回到家以后爸妈根本就没有审问她去了哪里,而是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叫东子进来坐坐?”
唐宁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累了,很瞌睡,想早点睡觉就进了房间。”
躺在被窝里唐宁用被子蒙上了脑袋,此刻,心中很想念很想念,….
整整三天没有跟他说话了,他也三天没有跟自己联系了,拒绝了他的电话,怕听见他的声音;害怕,害怕了那暖昧…
正视自己的所为,暖昧又能如何?那暖昧再近爱却很远,越暖昧越哀伤;说了要止步,要做朋友,可每次她跟阿康说话的语气,都是情人的语气。她知道那暖昧的语言就像是毒酒,嗜命的毒酒,让她一点点的在腐烂…
她告诉自己,自己出自书香门第世家,不同于旁的女孩子,要娴淑,要温文尔雅,要….
唐宁用被子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脑袋,低声揶揄哭泣了起来,她觉得好痛苦,忍得好痛苦。跟一个不相关的人一起时,才更觉得爱人的可贵。如果阿康不是真的关心在乎自己,为什么要冒着自己受冻也要给自己温暖。如果他不是真的在乎自己,又为什么要冒着被人回头质疑的眼神,跟自己勾肩搭背?
为什么?
唐宁握紧了捏在手中的被子角,蹂躏着自己的卷发。
斩情丝,斩情丝,如果那情丝真的能斩断,还叫做情丝吗?
暗夜响起的手机铃声,是那么的响。
“唐宁。”阿康的有些口齿不清。
唐宁深深咽了一口气,尽量不让他听出自己哭过;简单的“嗯”了一声。
“你睡了?”
“嗯。”
“我,吵醒你的?”阿康的的话依然有些断续。
“你喝酒了?”唐宁答非所问。
那边传来了阿康有些自嘲的笑声,跟叹息,还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很想你——”
滚烫的泪水顺着唐宁脸颊流了下来,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涩涩的,她说:“你怎么还不回家?早些回家吧?不然,你老婆会担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