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司机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无奈的摇摇头。“是的。”然后又看了看车子“难道车上现在还有其他人吗?”
他也觉得奇怪平,时这个时候就算人少也不会只有一个人了啊。然后总结了一个道理晦气是不能沾地,哪怕一点点。
林水玉看了看车子,确实,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大棺材车的马夫会好心地叫她坐。
刚才他还和其他人一个样恨不得把她从车上拉下去,她很害怕,所以她决定不坐。
车慢慢地向前滑行了百米,轻轻地停了下来。
“小姐,难道你还不下车吗?”公车司机虽然也同情她,但毕竟自己也要下班了。她一直在这待着怎么行?
“我,我不想下车。”林水玉看着外面灯光似火的道路,她知道她不能下车,如果下去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再乘到车。
她想回家,她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公车上。现在要她下车,不就等于宣判她回不去了吗?
她想,她不能下,决对不能。
但是,她看到了公车司机如火似的眼神。她缩了缩头,咽了咽两口口水。
小心地走到了已经打开的车门口。回头又看了公车司机一眼,满眼的泪水像随时都会流下一样。
可惜,现在的人哪还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公车司机,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但是他的心理确实动摇了。不过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没管林水玉。
晚风吹起林水玉的衣角,点滴瓶里的药水也流的差不多了,只是当时她是站在车上,点滴瓶里的水没能落到她的身上。
而现在她一直在前行,所以很荣幸,她重标了。
腰,被药水沁湿了,风一吹,慢慢结成了冰,硬硬的。
林水玉感觉越来越冷,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大棺材马车里她没觉得一丝的冷,而现在却是冷的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