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72800000014

第14章

男人看了她足有五分钟,然后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伸出肥大的手掌抓住丛苇细瘦的胳膊,往怀里一拉,再用力向后一推。

丛苇就像一个牵线木偶,脚步零乱地前后踉跄着,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旁边挂衣服的架子轰然倒地,一只挂衣服的铁勾嘶啦一声划破了什么,她只觉得左臀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伸手一摸,看到了沾满手指的鲜血!

“流氓无赖地痞混账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丛苇挣扎着爬起身,不顾伤口处疼痛难忍,也忘记了恐惧,挓挲着鲜血淋漓的手掌,一头向那浑蛋撞过去,嘴里乱七八糟地哭喊着。

男人举起手中的菜刀挥舞着,牛一样喘息着,混乱中他的刀砍在了丛苇的胳膊上,一股殷红的血奔涌而出。

男人似乎完全丧失了理智,举刀欲再砍的时候,警车呼啸着到来,几个警察立刻包围上来……

医院里。

丛苇手腕上吊着点滴,傻傻地看着几乎半年没见的许戈飞。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事情发生之后,许戈飞一直借口搞画展躲着她,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戈飞明显瘦了,满脸的络腮胡子长而浓密,被太阳晒得墨黑的脸上,清瘦,憔悴。那对稍稍洼进去的眼睛里,满是疲惫。他还是穿着春天离开时的衣服,右裤脚上有一个破洞,也没有缝,用一支别针别着。

丛苇感觉心里一阵疼痛,不禁皱起了眉头。

夏雪,那个看上去干净利索的女人,难道没有跟他在一起么?为什么他看上去像个孤魂野鬼一般?遭遇第二春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落魄的形象?他应该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啊……

也许是电视剧看多了,丛苇总觉得,离开后的许戈飞,不该是眼前这种倒霉相。重新获得了爱情滋润的人,怎么可能像他这样呢?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说不上穿金带银,但干净总还是有的。他的衬衣领子,从来都是浆洗得整洁利索,熨烫得一丝不苟。而那些圈满整个面部的胡子,也在她的督促下,被修剪得一丝不乱。

可是现在,他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以一副落魄潦倒的面目。

除了疼痛,丛苇的心里,还充满了不解。

难道,这就是许戈飞想要的生活?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说他自甘堕落。

丛苇闭上眼睛,将快要溢出的泪水,生硬地逼回去。再睁开的时候,她的眼睛又变成了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

是的,丛苇已经不再是那个趴在老公背上撒娇的“大女儿”,突然遭遇的磨折,终于使她成熟起来,她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情绪。

其实,丛苇一直是个简单的人,她的要求不高,也没有什么野心。尤其是结婚以后,她的生活,完全交给了许戈飞。生了澹澹,她把自己的心一分为二,一半给老公,一半给女儿,而她自己,则成了一个十足的幸福小妇人。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看来也已经枉然。

出事之后,丛苇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女人一生,只要一个爱她的男人就够了。男人在追求事业的同时,分一点点的认真来对待爱情,女人就会用一生的感情来回报。

可为什么那些男人会如此吝啬,付出了的都要收回?

许戈飞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地搓着双手,半天没有一句话。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丛苇不是个保守的女人,要果真如此,勉强还有什么意义?

丛苇牵强地拉拉嘴角,用小而白的上齿咬住下唇。看来,如果她不首先打破沉寂,许戈飞是决定沉默到底了。

“你的裤子,破了个洞。”

鬼使神差地,丛苇选择了这么一句话作为开场白。

许戈飞下意识地望向那条裤腿,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琢磨。

既然已经开始,那就把话说清楚吧,正如婆婆说的,这样冷战下去,对谁都不好。

丛苇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支撑着,向上挺了挺虚弱的身体。许戈飞往前走了几步,要来帮忙的样子。丛苇已经很快找好了姿势,伸手摆了摆。许戈飞就又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悲哀袭来,丛苇只觉胃部一阵痉挛,一股辛辣的液体翻涌上来,顺着食管爬进嘴巴。

苦。

丛苇端起杯子,借喝水的机会,悄悄把泪水抹掉了。她决定让谈话继续下去。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抬起头,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气,喃喃道:

“夏雪,没有跟你在一起么?该缝缝的。即使不要体面,脸……”

丛苇没有说下去。她本来想说“脸面还是要的”,但她发现这句话太具针对性,尽管她是指穿衣而言,还是怕许戈飞误会,就打住了。

许戈飞愣愣地望着妻子,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这些日子里,他心里也承受着难以说清的压力。如果说没有跟夏雪在一起,显然不符合事实,丛苇也未必相信。但要说他一直跟夏雪在一起,也不是实事求是。

那些短信被丛苇发现后,不久,许戈飞就悄悄地离开了。他不愿意看见丛苇那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丛苇不是那种能闹腾的女人,出事后她甚至连一点具体情况都没问,只是整个人一夜之间瘦了一圈,性格也大变了。

原来的丛苇,是个爱说爱笑的女人,无论澹澹怎样淘气,家里始终充满了欢声笑语。

事情发生之后,丛苇像一枝遭遇寒流的鲜花,一下子就萎蔫了。她甚至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家里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

说起来,许戈飞并不是有意隐瞒丛苇的。之所以那么久都没告诉她,真的是怕她承受不住。他们的婚姻,太顺利了,像一条波澜不惊的小溪流,顺着时间静静地流淌着。如果没有夏雪的突然现身,也许他们就这么一路流下去,平静,安详,知足。

然而,事情发展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半年多时间里,许戈飞将自己埋进画室,疯狂地涂抹那些毫无意象的作品。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心情。包括夏雪。

那个在郊外租赁的画室,夏雪只去过两次,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肉体之战。但是,因为画展的事情,他们还是会经常见面。而且,即使他跟夏雪整天厮守在一起,那个手不拈线的女人,也不会为他缝缝补补浆浆洗洗。

夏雪是个有身份的女人,一个有着强大家族背景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只有别人为她服务,她是想不到为别人做点什么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许戈飞却仍然不能完全放弃那份感情。

难道仅仅是为了还那份感情债?

“说说吧戈飞,你有什么打算?是来跟我摊牌吗?”

丛苇的语气里,有了一丝凛冽,她不想这么纠缠下去了。看看木偶一样呆立不动的许戈飞,她的心中云雾弥漫。

自从进了病房,许戈飞一直一言不发,甚至对她的伤势都熟视无睹!这让她心寒。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已经成了没有退路的人了。可是,即便是摊牌,我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跟你谈吗?丛苇,请你,不要带着成见,公平一些跟我交流,好吗?”

许戈飞终于开口了,仿佛一个从阳光下猛然进入黑暗中的人,此时才慢慢适应环境。他的思维开始流动。

“好。”

丛苇不动声色地只答了一个字,神情专注地盯着许戈飞,等着他继续下去。

“丛苇,是妈妈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受伤了。”

“哦,是吗?”

“我……那个俱乐部,是你开的吗?”

“是的。”

“为什么……要开那么一个俱乐部呢?如果没有那个俱乐部,你就不会受到攻击,所以我觉得……”

“你觉得,你的感觉对我来说,还那么重要吗?”

丛苇真的不愿意再把自己变成附属品了。

结婚这么多年,每次许戈飞一说“我觉得……”丛苇都是立刻放弃自己的观点,站到他的一边去。不知不觉间,丛苇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只不过,在那些幸福的日子里,为了爱,丛苇是愿意失去自我的。

而现在,当爱已经成为往事,她还有必要再盲目地遵从他的“我觉得”吗?

“对不起,我说习惯了……”

许戈飞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呵呵,习惯很难改,但总是可以改的。比如,我从前总是依附于你,觉得没有你,天就会塌下来。但是这半年来,天还是好好地挂在那儿,并没有塌下来!”

丛苇用调侃的语气,有些轻蔑地说。

“丛苇,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这其中,有着太多的曲折。我不是为自己开脱,只是,好多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你得给我解释的机会。你知道,我们结婚十年了,即使没了爱情,也还有亲情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丛苇纵声大笑起来。这样的话,他许戈飞居然也说得出口!亲情,当然有亲情,十年,养只小狗小猫,死了都会心疼呢!

“许戈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法院?离婚协议我已经写好。”

“丛苇,你真的打算跟我离婚吗?”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哦,我……也许你不会相信了,我一直,没有想过离婚的问题。”

许戈飞有些紧张地看着丛苇,他说的是真心话。虽然跟夏雪又死灰复燃旧情萌动,可是,要他离婚,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你不打算离婚?你不觉得这想法有些荒唐?你准备怎么办?像张爱玲笔下的男人一样,白玫瑰和红玫瑰,全部囊括在你的怀抱中?可惜,许戈飞你出生得太晚了,要是在民国时代,你的这种想法或许无可厚非。但是现在,是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而我,也不是三从四德的旧时女人!”

许戈飞似乎被说中了心事,低下头,默然不语了。良久,他才抬起头来,望着床头的鲜花,喃喃地说:

“丛苇,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心里很乱,也很矛盾。也许,是我的思想出了问题。我总觉得……唉,妈妈让我来照顾你,可是我却……”

“谢谢你了许戈飞,我已经好多了,打算明天就出院。麻烦你捎话给澹澹奶奶,就说苇子谢谢她老人家了。”

“哦,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很厉害吗?”

许戈飞说着,走过来。

“听过一句话吗?压伤的芦苇不折断。我就是一根被压伤的芦苇,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你可以回家准备一下,哪天想去法院,请打我手机。”

丛苇冷冰冰地说完这些,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许戈飞。

“丛苇,别这么绝情,行吗?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许戈飞乞求着,语气沮丧。

丛苇摆了摆手,不再说话。已经想了半年了,未必还没有想好,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男,用得着这样游移不定左右摇摆?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刘贝拉和伊春相跟着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后边还跟着提了花篮的送花小姐。

见到许戈飞,两个女人同时一愣。显然,她们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里遇到他。

“苇子,我们来得不巧了,你们谈吧,我们这就走。”

刘贝拉将东西放下,并不看许戈飞,就像眼前根本没这个人一样,拉起伊春就走。

“许戈飞,你可以走了。”

丛苇回转身来,拍拍旁边的椅子,又冲着刘贝拉和伊春道:

“怎么才来?幸亏没等我死掉你们来收尸!”

刘贝拉和伊春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样接话才是。

许戈飞知道,再待下去就真的没趣了,只好勉强冲两个女人笑笑,蚊子哼哼似的说:

“有你们照顾丛苇,我就放心了。那个画展还没搞完,我先走了。”

说完,有些狼狈地离开了病房。

同类推荐
  •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唐风和韩江成功破解第二块玉插屏上的《西夏死书》,找到了在频繁的地震中仍保存完好的黑鹫寺上寺。在探险中,他们遭遇了一系列诡异事件,最后发现,所谓的皇家寺院,居然是谅祚的母亲没藏太后的墓葬!而黑喇嘛的死、克格勃的学员暴动、军统的秘密任务……一切的疑团,全部指向一个地方——中蒙边界无人区。
  • 铁血铸盾

    铁血铸盾

    《铁血铸盾》立意高、视野广、具有鲜明独创性的作品,开拓了全新的题材领域,事关国家安全、民众生命安危的人民防空事业,引领读者关注国防、了解人防、支持人防。作品故事情节跌宕起伏,错综复杂的线索铺埋交织,人物形象鲜明,语言叫生动传神,读来引人入胜。
  • 精河

    精河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 西地平线

    西地平线

    本书分三辑:第一辑“西地平线”,是作者这些年在陕甘宁青新生活、旅行、考察的散文。第二辑:“最后的骑兵”,是作者在新疆当兵5年的感悟。一个成熟男人的浪漫、一群最后的骑兵的剽悍,在中国当代文坛以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为其创作特色的高建群,将一切孤独、无奈、悲凉、艰苦和凶险都深藏在心里,展现给你的是一个普通士兵对国家的那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它带给你的无穷的想象是任何其他文学文艺形式所无法替代的。第三辑:“生活培养出作家”,作者抒发对故乡、对友人、对亲人的真情实感,在本书中让你体味到文字语言的独特的魅力,畅谈对文学、对足球、对社会的看法,得出“作家是生活本身培养出来的”这一真知灼见
  • 纠结之爱

    纠结之爱

    我们总是宁愿相信,两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分开之后仍然有一条绳子联系着的。 寂寞或失意的时候,我们会拉紧那条绳子,想念绳子另一端的人: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爱着谁,他会想我吗……我们总是希望旧情人没法忘记自己,然后自己一辈子受尽思念的折磨。
热门推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世界最具幻想性的童话故事(2)

    世界最具幻想性的童话故事(2)

    我的课外第一本书——震撼心灵阅读之旅经典文库,《阅读文库》编委会编。通过各种形式的故事和语言,讲述我们在成长中需要的知识。
  • 重生名门童养媳

    重生名门童养媳

    “拿掉!”两年的婚姻结束在这冰冷的两个字里。金童玉女,商界伉俪?原来不过是一个无聊讽刺的笑话。当叶瑾年签下离婚协议书走出南宫家大门,爱情这东西,就再也不是她生活的必须。一场预谋的车祸,她从顶着南氏少奶奶头衔的悲惨弃妇,重生邵氏集团媳妇年乐乐,自此,叶瑾年的生活完全颠覆。“年乐乐,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点可爱,就能勾引到本少爷。”正处于换牙期的邵家二少爷板着一张粉嫩嫩正太脸,模样很欠揍。“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叶瑾年表情很严肃的声明。“你对本少爷没兴趣?”某小少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小嘴一瘪,“哇呜呜呜.你竟敢对本少爷没兴趣.呜呜呜…”哭的很伤心。“…”“乐乐,你们班主任说你申请了跳级,被我否决了。”邵家大少爷靠在椅子上,神态很悠闲。“为什么?”叶瑾年咬牙问道,她好歹也曾经是经济高材生,让她整天跟着一群孩子读初中课本,简直是折磨!“因为…我怀疑正是我们家乐乐的头脑发育的太快了,才影响到了其他方面的成长…”邵大少爷上下打量着叶瑾年的短小身材,似笑非笑的停在她胸前某处道。叶槿年的童养媳生活,怎一个乱字了得?当然,混乱之余,她也不会忘记‘赐予’她重生的一对男女。看着荧屏上那个假意伤情的前夫,叶瑾年笑得森凉。南明旭,敬请期待,我的谢礼…
  • 当年遇见你

    当年遇见你

    很多年前,我遇到了你;很多年后,分别后的我们再次相遇。你说,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是什么?我说,莫过于,我爱的人恰好在我爱着他的时候也爱着我。当年遇见你,从此我便陷入爱你的漩涡不可自拔。如果这次再遇见,那就不要再分开了。这不是最美的单思,只是恰好在我爱着你的时候你也爱着我。
  • 特色花生

    特色花生

    本书面向广大农村基层农技人员和广大农民,介绍了特色花生的新品种、新技术、新加工方法及产业化开发途径等内容,浅显易懂,实用性强。相信该书的发行,对全面提升基层农技人员和广大农民科学种植水平,推动高效农业规模化,增加农民收入,将起到积极作用。
  • 老公太温柔

    老公太温柔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可是他硬要把自己拉进了他的世界。因为他的温柔,她的心禁不住也开始了跳动。原来爱是这样的美好。既然心已经不受控制,那就让它跳吧!可是,就在她爱上他以后,却又让她发现另一个残酷的事实。原来,他早就有了自己的爱人。为什么要骗她啊!自己做错什么了?如果不爱她就不要来招惹她啊!既然让她得到了,又怎么可以再失去啊!心会痛哎!可是,心都不在了又要怎么去挽留。她,不该相信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爱呢?原来,温柔也可以如此的伤人,比残酷更伤人。那她,可不可以不要了,不要如此伤人的温柔。不要再爱了。还是离开吧!还他自由,还自己自由。虽然放手,是那么的不容易,可是放手了,痛就会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见他了,真的不要了。可是世界真的很小。五年后,他们还是相遇了。他不再温柔,处处刁难她,变得暴躁,动不动就发火。让她不知所措。他,不爱她。可是为了不让母亲再逼他而娶了她。本以为,那么无所求的一个女孩子,想要离开她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可是,当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泪,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有点酸。她离开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早就爱上了她。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想要再找回她,可是为什么都找不到她,自己真的伤她很重吗?她说,是他的温柔伤了她。那好,他就不要再温柔。从此,他变得冷酷,甚至,不近人情。五年后,当再次遇到她,心已经不受控制。发现,她的身边有了别的男人,他竟会如此害怕。不行,决不允许她再离开自己。就算她不再爱自己,也不允许.。新文《婚后试爱》在结婚前一天,看到自己的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她亲手布置的婚房内抵死缠绵,她该怎么办?哭喊,愤怒,揍人,还是要死要活?这些她都做了,可换来的是什么?“你就是死,也别死在我面前。”面对未婚夫无情的怒吼,泪潸然落下。他说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孩,所以她磨平自己的棱角,收起骄傲的自尊,只为,可以在他眼中有她影子,可现在她得到是什么?背叛,羞辱。“其实,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我还是愿意娶你的。”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她压制住将要狂涌的泪水,挺直背脊没有丝毫犹豫的掉头、远走。她,从来不是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她有自己的天空要翱翔,没有时间在这里与一只乌鸦废话。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他难得错愕的晃了眼。
  • 德行书

    德行书

    何谓道德?“道”的本来含义是道路,引申为原则、规范、规律。“德”是指人们内心的情感和信念,是人们一贯坚持行为准则所形成的品质或境界。东汉学者徐慎在《说文解字》中写道:“德,外理于人,内得于已也。”西方学者认为,“道德是人控制的意识激情,找出一个内心的代言人,既满足个人欲望又不违背外界和内心的规范的适应力量”。
  • 邪凰诛天:狂傲废物女神

    邪凰诛天:狂傲废物女神

    穿越成侯府里的傻子嫡女,众人欺凌,人人轻贱?贺兰澈雪仰天长笑。欠我的,我要他倾家荡产为奴为婢终身凄苦。伤我的,我要他九族俱灭根断种绝永不翻身!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人!谋我者,杀无赦!
  • 青樱馆甜心咒

    青樱馆甜心咒

    可爱宅女奈美智竟然跟设计天才少爷原沐彬一起继承了学院附近的超级豪华别墅——青樱馆!冷面大少爷和喜欢蕾丝的少女在别墅里上演怎样的世纪大战?乌黑的山洞里怎么会有惊天一吻,原沐彬不是怕黑吗?还有大少爷跟少女青梅竹马的欧阳绰羽对决是怎么回事?更让人吃惊的是,豪华别墅里神秘的诅咒竟然说彼此得不到真爱?看两人如何破解诅咒,如何打造新别墅,新生活!
  • 那个人

    那个人

    罗伟章, 1967年生于四川宣汉县,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上海作家研究生班。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四川文学奖等,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被有关专家称为“活跃的同辈当中分量最重、最突出、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