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银柳当成什么人了……”银柳猛地握紧了手掌,转身冲身了翠屏的房间。
翻身下床将门闭紧,乔嘉禾立刻就掠回床边,将蒙住云端的锦被掀了开去,温柔地将她拉了起来,关切问到,“没有闷到吧?!”
云端轻轻摇头,一边就不解地问道,“银柳这般忠心,你为何这样对她?!”
“如果她真是对你那般忠心,自然可以发现锦被之下的你,云端,有些事情,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我们走吧!”推开窗子,重新将云端抱在怀中,乔嘉禾笑着看了一眼床上的翠屏,“翠屏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
“三爷说哪里话!”翠屏一脸艳羡地看一眼他怀中的云端,懒洋洋地扯了扯衣襟站起身,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羡慕你,若是有一个男人肯如此对我,我翠屏便是每日吃糠咽菜也甘愿!”
“如此,多谢了!”乔嘉禾飞身掠出了她的后窗。
翠屏捏起床上散落的银票,幽幽地叹了口气。
抱着云端掠过大半个西京城,乔嘉禾心情大好。
此时,遥远的东方已经隐约现出一些日色。
新一天即将开始。
卖早点的小贩早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来到西京城南部的平民区,乔嘉禾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拉着云端在包子店里买了好几大包的包子,不顾她的疑惑,拉着她拐进了另一条小巷子,左转右转,在一处挂着“草堂书院”字匾的半旧红漆木门前停了下来,轻轻地扣响了房门。
木门被缓缓拉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来岁,身上套着蓝色短衣的小男孩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含糊问道,“谁啊!”
看到面前那一大堆雪白雪白的包子,小男孩立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一边张大怀抱接过了油纸包,一边就转头向院中大声喊道,“嘉禾叔叔来喽!”
“嘉禾叔叔!”
……
随着声音,立刻就有一群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从院子里围拢了过来,簇拥着乔嘉禾和云端走进了院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巷子拐弯的角落里,一抹红色冷冷地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