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的时间,诗雅收了手,她道:“陛下身子有些虚,怕是这几日劳累了吧?”
“嗯……其他,没有什么吧?”
她最怕宫外的那一夜,会不会落得一个珠胎暗结的倒霉结果,最怕就是这两个月里,月事会延迟……
诗雅说:“陛下应该好好休养,不宜过份劳累。陛下是不是还在过虑其他的事情,这脉象有些紊乱,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之身,切忌饮食性寒的御膳。”
“嗯——嗯?!”
这一回,绯天怔了!诗雅她说什么?
卓侠也听到了:她居然还是清白身?这……怎么可能呢?这世间有几个女人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不都说权贵家的女人一成年就召自家的男卑行成人礼吗?这……她这位皇族的皇女,当朝的女王居然还是完璧?
让卓侠想不到的,是绯天震惊的反应!
“你、你说什么?”绯天不可思议的反问,她整个人从王座上弹起,一向温文儒雅的她伸手拽上了诗雅的衣襟追问,“再说一遍!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陛、陛下……”
女王陛下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似乎和魂水那小子料想的一样。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陛下……是处子之身,先前陛下的体质又偏弱,所以性寒的御膳会让陛下的身子更虚……”
“你说我还是……那个?!”
“当然是——微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陛下身边除了过世的九昭大人——和现在这家伙比较亲密——”诗雅冷言冷语,是说卓侠,“其他男子皆未触及过陛下金贵的身子……”
“可是……”
可是……是宫外的那个男孩子。那一夜,只有他们彼此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