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公孙先生放心,尘一定不负众望!”墨尘上前一包群,保证道。
对于攻打京都,他早已胸有成竹,京都北面城郊山谷内的伏兵,早已被新月扩张到了近万人,他们里应外合,攻打京都易如反掌。
只见,墨守成道:“嗯,为父会跟你大哥一路前往济阳郡惑敌,战役必定要艰难一些,只有为父出现在了济阳郡,他们才会因为,我们的主要目的是那下当今的皇帝,实则是进攻京都的目的,明白吗?”他希望这样解释,墨尘便不会觉得他有偏心墨剑之嫌。
墨尘淡笑,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大哥带兵比孩儿有经验,相信很快就可以平定千万廊璜而来的朝廷军队。”实则,全然不在乎是否进攻济阳郡,反而庆幸,父亲真这么做。
“嗯,明白就好,墨剑听令!”墨守成一点头,再朝墨剑道。
墨剑立即站出来,拱手相应:“孩儿听令!”
心下暗爽,他才是真正的嫡子亲长子,不论你墨尘如何了得,父亲想着的还是他,将来他都是太子,天下必定会是他的,而且,大势一定,他必须有非常手段,这个墨尘是他帝位的最大威胁,不能留下,这样新月就永远会是他的了。
墨守成点头:“立即整兵,午时三刻出发!”
“是!”应一声,墨剑立即转身出去。
墨守成再看着墨尘和墨邪道:“尘儿,你也速去点兵,明日午时三刻出发。邪儿,你一定要守好廊璜郡,这是我们的根。”
“是!孩儿明白!这就去点兵。”
墨尘一包群,也快速的转身离开。
墨邪抱拳道:“是,孩儿一定守护好廊璜郡,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嗯,下去吧!”墨守成一挥手,便带着公孙简离开营帐。
墨邪转身,回到廊璜郡守府坐镇。
第二日,墨尘带上六万兵马悄然开往京城的方向。
一路上,墨尘的军队纪律严明,深的百姓拥戴,百姓们纷纷送来食物,想送与义军,均被士兵决绝,声称,将军有令,绝不许那老百姓一粒米,一颗粮,违令者斩!
不出三日,军队已经到达了离京城不足三十里的沐阳县外,安营扎寨。
沐阳县县令,带着县内士绅,前来投诚。
侍卫上前禀报:“将军,沐阳县令,带着一干人等,前来投诚。”
墨尘与萧逸相视一笑,墨尘道:“让他进来。”
一会,就将一年约四十几岁,身着县令官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进主位上的将领,顿时疑惑,这为将军怎的如此年龄,不过,还是赶紧上前道:“在下沐阳县县令,杨树,带士绅前来投诚。”
墨尘抬起来头了,伸手虚托一下:“杨县令的诚意,本将军看到了,你放心回去做你的县令便是,本将军的士兵,绝不会骚扰沐阳百姓,只要你好好善待百姓,那么你仍会是沐阳县的县令。”
“如此,那下官便可放心了。”杨县令抬首恭敬的向墨尘道:“那,下官就先行告退,祝将军早日解救京都的百姓。”
萧逸一笑:“杨县令,你大可放心,京都不日便可攻破,你只要好好的做你的沐阳县令,便是百姓之福,定会等待大将军的嘉奖的。”
“是、是、是,萧大人说的是,那下官告退!”
“嗯,那你下去吧!”墨尘朝杨县令挥了一挥手。
杨县令退出去之后,萧逸道:“少将军,我们应该今早攻城,争取在大将军他们打败济阳郡之前攻破京都,这样,就等于我们已经占据了整个大羽的天下了。”
“你说得对,这个你可以尽管放心,京都仅有五万禁卫军,有一半还被当今的皇帝带往了济阳郡,京都根本不足为惧。”墨尘顿了顿,看相萧逸神秘一笑,道:“你来看,这是京都的地图,我们只要在京城南大门埋下伏兵,悄悄将城门打开,里应外合,京城便可一举攻破。”
“将军说得是,只是,我们应当如何里应外合?”萧逸皱眉的看相墨尘。
要里应外合,就必须派人悄悄潜入京都,可是,他们在京都里面根本就事先没有安排人手啊,若是此刻安排人手潜入,定是很难成功,此时的京都,守卫相当深严,而且,城墙高筑,秘密派人进入根本就不太可能的事情。
墨尘一笑:“京都一直就留有我们的军队,而且,在里面的队伍,如今早已扩张到了近一万的兵士,而且,还有一支二十人的特工小分队在里面,此对人马,可以直接为我们打开南门的通道,明日午时三刻,正式开始攻城,里应外合,若是我计算的不错,明日申时之前,便可攻破京都,占据整个皇城。”
“真的,那太好了!对了,少将军,那特攻队是不是,也是少夫人训练的那只队伍?”萧逸好奇的问向墨尘。
墨尘看着萧逸,欣慰一笑:“正是。”说完转身向里,进入内室休息。
萧逸一愣,没想到这个三少夫人如此厉害,心思缜密,算尽天下,就连大将军会让少将军进攻京城都能算的实打实准,真是高明,心下对新月是佩服不已。
此时,墨守成他们已在廊璜郡百里之外,与和帝的将对开战,牵制住了李岩的军队,李岩部队中人心散晃,与墨家义军的高亢气势,真是天囊之别。
和帝却仍在济阳郡的行宫内,歌舞齐鸣,贪图奢靡,左拥右抱,吴礼敬、杜汉生则是提心吊胆,不能安枕,却又不敢像和帝禀明真相,小心着自己的小命。
和帝正在行宫内看着歌舞,与他的妃子奢靡享受着,突然,一位下臣冲了进来,大声呼叫:“陛下,大势不好,我军在济阳郡百里之外,遇到墨家军的大批匪徒,我军已无法抵挡,请陛下派兵增援。”
此时和帝正看歌舞看得入迷,被这位大臣一闯,歌舞顿时停了下来,和帝立时不悦,阴沉着脸道:“是何爱卿啊,何事如此慌张,打扰朕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