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家来到‘飞燕阁’时,蓦然看到院中的众人惊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老奴给太子,太子妃,西陵太子,西陵公主,各位公子小姐请安!”
“何事?”
“回王妃,王爷请王妃到前厅接待客人!”看着那宛如天仙般绝色清灵的女子,管家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
依旧眯着双目岿然不动,心如尘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弧度,漫不经心:“他,不够资格!”
“王,王妃,这……”抬眼看到众人冷冽的目光,管家吓得心惊胆寒,战战兢兢:“老奴,老奴这就去回王爷。”
“王妃,午膳你想吃什么?我立即派人送来。”知道今日的寒王府人手不足,不愿她受丁点委屈,康文骥满目柔情。
“不用了,我们自己动手吧!”
说完,温文尔雅的东方霖就向一旁的小厨房走去,连神医华清也紧随其后,众人见了都惊异不已。
目光深深的看着漠然处之的心如尘,祈雅静意有所指的说:“太子曾说过,他只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
听了祈雅静寓意深刻的话语,几个男子心中深深震撼,随即争先恐后的走进厨房。
不多时,就见东方霖和华清端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缓步走了出来,随风四溢的香味让人不由垂涎三尺。
当看到随后出现的几个男子,阎梦涵和西陵雪雁哈哈大笑;祈雅静抿嘴轻笑;西陵凯泽眉头几不可见的微皱;而若心等人微低着头,双肩不停颤动,可见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看着笑得花枝乱颤,差点喘不过气来的阎梦涵几人,夜无心等人狐疑的转眼,面面相觑,满脸尴尬,突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指着对方脸上身上的黑白相间,再看看各自手中端着的黑不溜秋,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东西,更是前俯后仰。
而心如尘始终微眯着双眸,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长长的睫毛却在旭日的照耀下几乎透明。
看着摆放在心如尘面前香气四溢,形色各异的佳肴,夜无心等人暗下决心:为了心中的她,无论如何都要学会做菜。
时光就这样在众人的欢声笑语和相互调侃中悄悄流逝,转眼就到了傍晚时分。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夜无心等人也学乖了,心甘情愿的给东方霖和华清打下手。
看着在他们白皙修长的手下一道道美味佳肴新鲜出炉,夜无心等人都啧啧惊叹,心服口服。
当众人正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品尝着各色佳肴时,却突然听到从前厅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男女女的惊叫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管家跌跌撞撞,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重重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王,王妃,王爷,王爷请你去如,如夫人的房间。”
“没空!”
“王妃……”
“以后王府里的事由平妃处理!”若无其事的优雅用着晚膳,心如尘头也不抬。
“王妃,这……这……”听了心如尘的话,管家却是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恩?!”
“是!王妃,老奴这就回禀王爷和平妃!”
抬头看到心如尘冰冷的双眸,管家心头一颤,急忙磕头行礼,毕恭毕敬的退身离开。
看着安之若素的心如尘,东方霖等人相视一眼,复又谈笑自若,似乎忘了刚才的小插曲。
深夜,万籁俱静,本该热闹非常的寒王府因突发事件早已寂静无声。
而关押如夫人的柴房却因心如尘三人的到来,显得诡异莫测。
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如夫人安平凤抬眼看着似笑非笑的心如尘,恨恨的说:“你来做什么?来看本夫人的笑话吗?”
“笑话?安平凤,你还真会自作多情!本王妃早就说过:你要自寻死路,本王妃就成全你!”
“你!”蓦然睁大双眼惊鹜的看着心如尘,安平凤恍然大悟:“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陷害本夫人的,是不是?”
“安平凤,你还不算笨!”轻抚着白若凝脂的双手,心如尘睨视着双眸阴狠的安平凤,嘴角冷笑:“这才是真正的‘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懂吗?”
“安平燕,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闪身截住疯狂扑向心如尘的安平凤,夜无心猛然扬起手左右开弓,‘啪啪’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安平凤眼头昏目眩,柔弱娇躯猛然跌倒在地,双颊瞬间红肿得象刚蒸熟的馒头,嘴角歪裂,汩汩流血:“找死!对女人不敬,本宫主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你!你们!”怒瞪着冷如寒冰的心如尘三人,安平凤咬牙切齿:“你们等着,就算我安平凤死了,也会化作厉鬼,夜夜纠缠,要你们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是吗?”轻盈跃过阻挡在面前神情戒备的夜无心和华清,心如尘一步一步走到张皇退缩的安平凤面前,冷笑低语。
不多时,就见安平凤双目圆瞪,面如死灰:“安平燕,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
素手一挥,怒视着安平凤,华清浑身冷冽:“敢咒她,我现在就要你生不如死!”
满腹怨恨的安平凤张嘴刚要破口大骂,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顿时惊恐万分,颤巍的伸出手指指华清,又指指自己的嘴,恐慌又胆惧。
冷眼看着心神俱散的安平凤,心如尘双眉轻皱,转身绝然离去。
“喂,你给她吃了什么?”亦步亦趋跟着心如尘,夜无心很好奇从来只救人不伤人的神医会让那安平凤怎么个生不如死?
紧紧跟上心如尘的脚步,华清嘴角微翘,显得神秘莫测。
翌日,有人突然发现如夫人衣不蔽体的蜷缩在柴房里,早已气绝身亡,浑身血迹斑斑,深可见骨,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类似于人体皮肉的东西,那死状简直惨不忍睹。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消息竟然不胫而走:
都说,寒王府如夫人生性淫乱,不顾廉耻主动勾引寒王成了侍妾,却耐不住寂寞,在寒王大婚之日与多名男子做那苟且之事,被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