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轻而易举的脱离东方寒的钳制,反手捏住他手上的命脉,心如尘浑身冷如寒冰,嗤笑:“寒王,你说要是本王妃手指这么轻轻一动,你觉得你还能安然的走出这个房间吗?”
“你?你会武功?”深刻感觉到手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东方寒幽暗的双眼满是惊骇,难以置信。
松开钳制东方寒的手,回身坐在贵妃椅上,心如尘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愕的他,漫不经心的说:“怎么,很意外吗?告诉你东方寒,我安平燕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安平燕!如果你安守故常,我们还可以做一对相敬如”冰“的表面夫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个“冰”字,心如尘咬得很重,意义深远,而东方寒显然深知其中的含义。
看着淡漠冰冷的心如尘,东方寒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严重受挫,漆黑的双眸阴森暗沉,狠冽的说:“安平燕,别忘了,你是寒王妃,是本王的女人!”
“东方寒,你最好记住:我安平燕只是寒王妃,不是你的女人!”根本不在意东方寒浑身散发的狠戾气息,心如尘品尝着香气四溢的茶水,泰然自若。
突然挥手打掉心如尘手中的茶盏,欺身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双臂中,双眼满是熊熊怒火的东方寒阴冷的说:“既然如此,那本王现在就要你真真正正成为本王的女人!”
说完,东方寒象一头凶狠残暴的野兽般疯狂撕扯着心如尘的衣衫,将自己坚毅的薄唇贴向心如尘那冰冷的朱唇。
谁知转瞬之间,就见东方寒紧捂着自己的下身退立一旁,睁着腥红的双眼惊鹜的看着傲然玉立,浑身冰冷的心如尘,咬牙切齿:“安平燕,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你找死!”
轻轻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心如尘冷眼看着紧捂着下身,疼得脸色苍白,表情痛苦的东方寒,冷冽的说:“东方寒,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有下次,我安平燕不介意让你断,子,绝,孙!”
看到冷若冰霜的心如尘那眼中凛冽的警告,东方寒深知她一定会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狠狠地看着她却又无计可思,只得转身忿然离去。
毫不在意横眉立目,怒气冲天离去的东方寒,许久,心如尘淡淡的说:“戏已落幕,阁下是否满意?”
“寒王妃果然与众不同!在下今日真是不枉此行!”这是从屋外房梁上飞身落下一个身影。
但见眼前男子:黑亮垂直的长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微翘,显得妩媚妖娆,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雄鹰,冷傲孤清却又风流蕴藉,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却是那么的矛盾又完美!
看着眼前邪魅冷傲的男子,心如尘冷冷的说:“阁下冒然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没什么,听说东朝国寒王妃国色天香,艳色绝世;在下慕名而来,只为一探究竟,看看世人说的是否属实!”英挺的剑眉轻挑,男子端坐在心如尘对面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墨黑的双眸有着意味深长的含义。
“那阁下认为本王妃是否名副其实了?”听到男子说“东朝国”,心如尘双眸深邃,心中了然:看来他并不是东朝国人!
“不错!寒王妃确实是在下见过最美的女人!”看着绝美淡漠的心如尘,男子眉眼含笑,嘴角微翘,蓦然自命不凡的说:“寒王妃,东方寒不适合你!放眼整个天下,只有在下和你才是最绝配的!”
“是吗?”看着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男子,心如尘冷笑,不迟不疾的说:“阁下认为自己够资格吗?”
闪身欺近心如尘身旁,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她娇嫩冰冷的俏脸,男子神秘莫测的说:“在下够不够资格,寒王妃试试不就知道了?”
冷然偏头避开男子的碰触,出其不意将寒铁匕首横陈在男子玉颈动脉处,心如尘傲睨自若,意有所指的说:“哦?本王妃这匕首可是嗜血的,阁下说它要是这么一动,会有什么后果了?”
似乎不经意间,男子就脱离了心如尘的禁锢,粉红的舌尖舔着沾染颈部血迹的手指,媚眼轻挑,风情万种的说:“真是一只狂妄冷酷的小野猫,不过正合在下口味!寒王妃,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说完,房中已不见了男子身影。
“飞雨,尽快查出他的身份!”看着已无男子身影的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淡淡的如冰一样的体香,心如尘蹙眉凝思:能如此轻易逃脱自己的禁锢,看来这男子的武功应该与自己难分伯仲!
他,会是谁了?
第二天清晨,得知太后召见,心如尘带着飞雨慢慢来到了慈宁宫,太后只是闲话了些无足轻重的家常,对心如尘的失踪却只字不提。
用完午膳,告别午休的太后,心如尘静静走在百花争艳,香气四溢的御花园,呼吸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心静如水。
“下官见过寒王妃!”这时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转头就看到一个双眸冰冷,不亢不卑的年轻男子站立一旁,原来是御林军首领张含冰。
听说这张含冰出身寒门,父母早亡,是当年的武状元,本意披甲挂帅,浴血疆场,却为皇帝所赏识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御林军首领。
“张大人不必多礼!”轻轻点点头,心如尘刚准备离开,迎面却缓缓走来一个年轻女子,身后是两个相貌平凡的丫鬟。
但见女子: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锦缎水红衫,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套,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