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容颜,二人无可反驳。就连彻儿也稍稍埋怨。
的确,那容颜天下女子究竟能及她几人?可是,一想那女子竟然是程后,挤挤也算凑合,朝哥哥诉苦道:“哥哥,没有太多的娇惯,想的尽是花花心思。实在无法接受。可一听是思名亲口所说,张素素面色复杂的看了思名一眼,将头偏向一旁。
“来人。”
一听使唤,丫鬟跑的比兔子还要快,推开房门带着窃喜之声道:“少爷何事?”目光盯着眼前带血的盆子,面色通红,眼底却满是笑意!
“把那水拿去倒掉吧。”
丫鬟点头道:“奴婢这就去。”
这事过后,就再也未见那小羊角了,丫鬟是张素素的贴身女仆,看似平日正经个黄花姑娘,没有想到,她懂的比她这个主子好要来的多,当下噗哧就笑了出来。
马车驶向左府,快则也要一夜。还好马车内宽敞,量铁哥也不敢乱掐程后的身份,不用露宿野外好。今日安儿从婚礼上回来,就一脸的不乐意,直嚷嚷没有吃到思名的喜糖,心里正委屈着呢。嘟着小嘴,瞪着易嘉。复道:“为何还要暗中保护她?明着来也成不是么?”
约莫不久,那汉子道:“在等上一刻,等左元帅府来人接应,也就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毕竟都是小孩子,喜欢喜庆的不说,也爱凑热闹。再者,他们那里见过成亲?更别说吃过喜糖。易嘉心里知道二个孩子委屈,一路哄到了现在,见懂事的彻儿面色缓和,唯独磨人精的安儿依旧不接易嘉的好,还怄气到现在。易嘉实则无法,也由着她去好了。她身怀有孕,来回赶了马车已久,身子骨本来就弱,如今身子疲倦的很,盖上被褥,昏昏欲睡起来。
安儿一见易嘉未对她理睬,一时间,妈妈这次做的好过分哦,她都不让我们吃干爹爹的喜糖,安儿好想吃喜糖哦。”朦胧中的易嘉勾起一抹笑意,安儿从不听刘紊的,就连她说话也是蒙混过关,唯独彻儿的话她听的最真!只要彻儿能说服安儿,她这一路也少了些清净。
彻儿皱着眉头,触及易嘉瞧瞧递给他的眼神,小小的他无奈道:“妈妈自有她的用意,你也别老是不懂事,瞧,这一路上就你吵个不停。”偷偷朝易嘉看去,见她竖起拇指,有些讨好的看着彻儿,随即一个翻身,彻底的睡了回去。
通黑的夜色郊外一片蛙鸣之声,思名暗自护送的一路人马也在不远处歇息,各个都是好手,二人只觉得自己的确是吓倒了。真是不敢相信,铺上卷席,不敢升火引起注意,使得冷凉的月色下,他们睡的极不安慰,好在衣服还算厚实,迷糊中也昏昏欲睡罢了。一个高大的汉子是思名的亲信,他依在树上,嘴里叼根卷烟,神色似假寐。粗狂的面容下可是耳听六路的主儿。他依靠的树下是二个守夜的青年,一青年悄悄大着哈欠,小声朝一旁的人问道:“你说那马车里女子究竟是谁啊,长的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夜里闲来无事,谈天说地本事常是,更何况他们守夜之人难不成学那死气沉沉的树木,不发一语?
只听另一人道:“那女子衣着华贵不说,就凭那一身的贵气,定不是寻常家的夫人。”方才问话那人点头称是,思索片刻,有些暧昧不清道:“你说他和咱们爷究竟是啥关系啊?”他们中有的是粗人,有朝一日,那粗人头就被一物给敲了一记,他抬头一看,依靠在树上的汉子怒视他,低喝道:“议论什么呢,满脑子尽是不着边际的东西,改做什么做什么去,一个二个的成什么样子?”二人相觑一眼,双双噤声,心里觉得委屈的慌,平日里议论怎不见他发火,今日倒发火起来了?
同为思名手中做事多年,情同手足,汉子见二人憋屈得慌,不免恨铁不成钢的道:“一天无事张着嘴巴乱说,平日里到成,可今日是爷成亲之日,你们二人乱嚼舌根,要是被爷听去,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竟然能有机会一睹程后芳容,有你们好果子吃。”经他这么一解释,倒是在理。暗道自己疏忽,如今思名刚刚成亲,正洞房花烛夜呢,他们一说,这不是捅娄子了么。撇开其他的不说,那程娘娘如今年纪与皇后同岁。”
这下二人耳朵可竖起来听明白了,一人凑近道:“铁哥,你可知那夫人到底是何身份?”另一人也点头好奇。
被唤汉子的铁哥勾起嘴角,道:“我怕说不出吓死你们。”
这下二人不听都不成了,能吓死他们的人物,他们还未听说过,除了大齐陛下外,还能吓死他们二人?
铁哥颇有些神秘之色道:“你们可知道,大齐如今,那位女子的身份地位最高?”他刚道完,一人已接口道:“自然皇后娘娘。”
未开口的青年也点头称是。
铁哥冷笑道:“说你们是猪脑子,响起那女子的容颜,你看那女子年纪和皇后娘娘相符么?”
这下可难住二人了,大齐女子身份最高的自然是皇后,不然会是谁?可瞧眼前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那大齐皇后可有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看就年纪不符。可……也不可能是凤燃长公主啊,她已经半百已有。
能算的上高贵的女子,只有大齐陛下红宫的女子,但能算的上高贵的,也只有皇后一人。二人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后齐唰唰的看着铁哥。铁哥朝二人看去,挑眉道:“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瞧好了。竖起猪耳朵,也大哥我听好了,那女子乃当朝废后,程娘娘。”
啥?程娘娘?
“铁哥,你忽悠我们是吧,二人久久无法回神。,哪里像了?你认为相符么?”那青年神色颇为被戏弄的感觉,不悦道。另一人也点头不满。铁哥笑道:“你们不相信?”齐齐摇头,他们要是相信就真成了猪脑子了。铁哥道:“这可是爷亲口对我说的?岂会有假?起先我也不信,你说那程后年方芳已逝,可看起来依旧面色如昔日。唯有那绝色容颜我倒是相信,她是程娘娘,试问太下间,那个女子能有她那般的容颜?”
未等回答,被夫人听去,你们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