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扬等人见萧进语气沉重,都静下心来听着他的诉说。
萧进沉思片刻后,这才开口道:“此事还得从三年前白云山庄一战说起。各位可曾记得三年前白兄被万天仇挟持之事?”
燕若谷道:“当然记得啊,当时我们都在场。”
萧进点头道:“嗯,当时我追在最前,因此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哦?何事?”燕清扬奇道。
萧进道:“当日我眼睁睁地看着万天仇将白兄带走,但就在他们离去之前,从白兄身上掉下了一块玉佩。”
易天行捋着长须道:“难道此玉有问题?”
萧进微微点头,继续道:“不错,的确有问题,各位应该都知道萧进当年曾在飘渺天宫做过几年的内应。”
厉清流不解道:“这玉和你在飘渺天宫做内应有关?”
萧进眼中闪着精光,正色道:“不错,不但有关,而且关系还很大。各位有所不知,当年我在飘渺天宫时,胡志远曾给了我一块玉,是为了方便我进出飘渺天宫,此玉除了他本人和两大护法不需佩戴,其余之人进出一律出示此玉,换言之,此玉是进出飘渺天宫的一道令牌。而从白兄身上所掉之玉,正是出自飘渺天宫,与萧进当年所怀之玉一模一样。”
燕若谷一脸惊讶道:“莫非大哥怀疑。。。。。。”
萧进道:“不错,我当时就起了疑心,但一时之间仅凭一块玉还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天下之大或许也有巧合。于是我就暗中派了门下弟子薛让和颜阳前去贵州的梵净宗调查白兄的身世,可哪知他二人竟然一去不返,这一走就是三年,我用尽方法去找他们都一无所获,直到前些时候我门下弟子关翎去江南办事的时候才无意间发现了薛让。”
易天行急问道:“那薛让怎么说?他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萧进叹道:“唉。。。。。。前辈,当关翎见到薛让时,他竟然在杭州街头行乞,而见到关翎他竟茫然不识,他完全失忆了,而他的手脚筋也已被人挑断,一身修为尽废,之后关翎便将他带了回来,如今他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是口中总是不停地重复着‘颜师弟、颜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