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生丽质,哎!”自恋的收起镜子,对着容洛露出一个酥麻入骨的笑容。
“端木球肯定会派人盯着你们家,让他知道是我就不好玩了。”径自说完才拉着容洛走进城门。
一路上,人们看着容洛和凤煌挽着胳膊前行,纷纷小声议论。
“我还说容少爷是个痴情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有个男人鄙视的看了一眼容洛,为那位漂亮的容夫人报不平。
“话不能这么说,你也是男人,你看看容少爷身边这女子,比无双楼的姑娘还要妖媚三分,谁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身边一个色迷迷的眼睛上上下下扫视着凤煌。
被人这样赞美的凤煌心情大好,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红唇微启,一抹荡人心弦的勾魂笑荡出。
“啧啧,看看,这才是女人,看那身段,看那胸前高耸,还有那妖媚的笑,就算是神仙也把持不住。”男人收到凤煌的笑,三魂都丢了。
凤煌得意的挺了挺胸,早知道就把里面的橙子换成柚子了。那样会更饱满、更多汁!
“你爹娘看到过你这个样子吗?”容洛皱着眉,心想如果被朝凤的皇上和皇后看到他们的独子如此“销魂”的一面,不知作何感想。
“我只把你的话当做变相的夸赞!”凤煌说完,拉着容洛朝着容府走去。
袂夭小睡了一觉醒来,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在院子中逗弄着小树,小家伙越来越淘气,一个人爬到院子边那块的假山上,乐此不疲的往下跳,第一次看到,袂夭的魂都吓飞了,虽然那假山不高,可是小树这么小,一定会摔坏。
“飞喽!”容小树再一次从假山上跳下来,双手张开,闭着眼睛,十分享受飘下来的感受,估计心里正在幻想着自己是传说中的大侠。
袂夭叹了口气,若不是她去检查过那里,打死她也不敢让他再眺了。
假山周围一米开外的地方,原本坚硬的土地早已经被人掉了包,换成了足足一米厚的干稻草,上面又撒上了泥土,人踩在上面像是踩在海绵上一样,软绵绵的。
袂夭看着小树脸上的笑容,心里觉得暖洋洋的,低着头轻轻笑了笑,她不用去问,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容洛做的,他总是这么细心,为她和小树做好了一切,默默的守在他们身边。
“娘,爹说我飞满一百次就教我飞。”容小树扭着屁股爬到了假山上,那动作速度一次比一次迅速。
“可是娘,我飞完十次后面是几,什么时候才能到一百?”容小树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袂夭忍住笑意,这才想起来她教小树数数,只教到了十,怕他学的太多也记不住,原来这孩子用这个办法一遍遍的练习数数,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数十个十就是一百啦!”袂夭还没有回答,一声柔弱的声音遍传了进来。
袂夭循声望去,眼里印出一抹红色的身影,还有一张让女人都会嫉妒的脸庞,唇边的笑意有些发僵,身子也跟着明显一顿。
目光缓缓地从女子的脸上移开,落到身上,看到凤煌妩媚的挽着容洛的胳膊,样子是那样的亲昵,仿佛已经这样挽着很多年,目光含情的看着容洛,美目流转间尽是风情。
袂夭突然间觉得心里一阵发沉,眼里的那团红色像是刺痛了袂妖的眼,周围像是没了空气,不能呼吸,或者是血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血液也不流通了。那种感觉觉得很涩,像是吃了青核桃,不仅是舌苔,连着心都苦涩不堪。
他不是说等她三年吗?前两天不还问她心里有没有他吗?为什么会有其他女子挽着他胳膊,还是那样的令人想象,难道他已经等不起三年了吗?
容洛看着袂夭脸上变幻的表情,知道是她误会了,心里虽然不舍却又有种欢喜在心底蔓延,现在他知道她是在乎他的,伸手想要将凤煌挽在他胳膊上的双手拿开,却被凤煌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位是姐姐吧,我叫凤煌!”凤煌娇声细语的说道,丹凤眼带着化不开的媚意看向袂夭,脸色虽然苍白,清澈的眼里带着一抹清冷,肤若凝脂般柔滑,整个人即使这一刻,依旧美**人。没想到容洛讨得老婆这么让人惊艳,要是他也能找到这样一个美人,或许也可以考虑考虑结束他的单身生活。
袂夭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估计不会很好,却是淡淡点头一笑。就算容洛真的不再坚持,决定放弃,想要和这个女子相守一生,她也没办法怪罪他任何一句话,毕竟男人都是现实的,谁又真的会守着承诺过日子?
“容洛,你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容若气急败坏的推着轮椅从外面进来,带着怒火的眼睛看到容洛身边的凤煌,见“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在容洛身上,居然还用胸前的肉团不断地蹭触容洛的胳膊,容若俊美的脸都气歪了,恬不知耻的女人!
“你这个混小子!”容若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容洛,刚刚在街上听人议论纷纷,她还觉得是别人造谣,一气之下,还出手打了人,没想到她的好弟弟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姐你听我说!”容洛看着容若眼里的愤怒,也知道凤煌的玩笑开大了。
可是容若的行动比容洛的解释来得快多了,精良的轮椅瞬间便来到容洛和凤煌面前,对于容若敏捷的行动力,凤煌睁大了嘴,搭在容洛身上的身子直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容若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凤煌的胸口便扎了过去,容若坐在轮椅上,就算伸直了胳膊还是稍微矮了那么一点。匕首从下方刺到了凤煌的胸上。
袂夭一阵惊呼,从刚才的苦涩中反映过来,眼里多了一抹担心,容若性子太急了,不管在哪个时代,杀了人都是犯法的。
容若还是不解气的看了一眼凤煌,凤煌红润的脸吓的苍白,一双勾魂眼里只剩下震惊,低着头看着自己胸上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