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慢慢的等吧!即使我死了,一向沉稳自信的他的确害怕过,很怕很怕,即使晚上睡着了,半夜也会醒来,看一看身边的女子是不是还在。不爽的说道。
“但是我会让自己牢牢地印在袂夭心里,不管时间如何洗涤,都不会剪掉分毫。所以轩辕澈,不管我在或是不在,我生或是死,你都不会再有机会!”容洛一脸认真的说道,他不会和轩辕澈泛同样的错误。
“呵呵!”轩辕澈站在山顶朗声大笑。
“你走之后,我问袂夭,是不是爱你,她说是,她告诉我,人的心很小,却有两个心房和心室,没有谁会原地等待着谁,稍不留神,就会有人填满心脏。现在我总算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那种笃定让人心里为之一震。
“你从来都是这么自信吗?”轩辕澈瞥了容洛一眼,容洛,你是幸运的,我希望你一直幸运下去,若是你死了,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把袂夭找回来!”轩辕澈看着容洛,眼里带着无比的认真。说完朝着山下走去。
容洛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意,只有真正忍受过冬天的寒冷,才能珍惜春天的温度!
“姑娘,前面就到了!”老伯搀扶着袂夭一条胳膊,指着前面红色的宫门说道,心里却好奇这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进皇宫。
袂夭顺着老伯的视线望去,门前守卫森严,两队士兵身姿挺直,像是一顿顿雕像,丝毫不敢大意,皇家风范显露无疑。
“姑娘,轻笑出声,老朽能帮姑娘的就只有这些了!”老伯笑着淡淡说道。
袂夭感激的笑了笑,“老伯,袂夭感激不尽,他日定当答谢。”
“姑娘严重了!”老伯笑的慈爱有加,这姑娘和他出嫁的女儿差不多大,能帮她,自己也很高兴。
袂夭别过了老伯,站在宫门口,正在犹豫是不是要通传自己的身份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一群军队朝着皇宫这边跑来。
“无双!”袂夭看着漫天的尘土中无双精致的脸蛋,一脸的霸气,坐在高大的马上,让人不自觉地仰慕。
“袂夭!”颜无双眼睛穿过沙尘落到了袂夭身上,翻身下马,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有没有怎么样?”颜无双看着一身完好的袂夭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我没事,有人救了我,只是我没看到是谁。”袂夭笑了笑缓缓说道。
“端木溯可是生擒了?”袂夭看着远处被捆在马上的端木溯说道。
“原本不是,我也曾担心袂夭心里还有你,毕竟你们之间有很多过去,还有小树!”容洛脸上的笑意隐去,很轻却让人觉得寒冷的冬天变成了生机盎然的春天。
“你说留下他的命,我怎么敢杀了他,若是你真的出事,袂夭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容洛也不生气,我会把那十箱炸药全部扔到苗疆草原上,把那群野狼炸的血肉模糊!变成一群狼魂!”颜无双恨恨的说道。
“我没事,放心吧!”袂夭安抚着颜无双那一脸的杀气,明明是一个百年难见的美女,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
“袂夭,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刀杀了端木溯,苗疆就成了一盘散沙,只要我们一攻,他们必败,为何还要留下他的狼命?”颜无双眼里有些困惑,端木溯那混蛋早就该杀了,她不知道隐忍的多费力,才让自己没有在他身上捅几刀。
“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破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却不知道该怎么指责。
“你也说过你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会等到你死!”轩辕澈恨恨的说道,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袂夭开口说道,她之所以不想使用炸药,也是想全胜,如果用炸药去轰炸,苗疆一定会惨败,可是那片土地,那个国家就只剩下一个躯壳,这不是她和容洛想要的。
“什么意思?”颜无双睁大眼睛显然不知所云。
袂夭摇头笑了笑,看到远处凤煌苍白的脸,染了血更加鲜红的衣袍破了许多,身子有些不稳的坐在马背之上。眼里多了一抹担忧。
“凤煌他受伤了?”
颜无双回头看着眼凤煌,虽然脸色苍白点,但是眼里的生气还在,“没事,他惦记着容若,看不见她不会这么甘心咽气儿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同情。
“走,我们先进去吧!”颜无双扶着袂夭和凤煌他们一同进了皇宫。
“煌儿,有没有怎么样?”凤煌他们刚刚一进皇宫,“你!”轩辕澈手指指着容洛,一个美妇人就跑了出来,绝美无双的容颜上带着藏不住的担心。
“母后,我在这呢?”凤煌叹了口气,有些颓败的伸出手,若是他现在跑的动,打死他也不会留在母后眼皮底下。
“你个死小子,老娘让你去找老婆,你倒好,弄了一身伤回来!”美妇人伸手朝着凤煌的胸膛轻锤了几下。
凤煌皱了皱眉,一脸吃痛的样子,大声喊道“母后,你再打下去,我就归西了,还怎么找老婆?怎么传宗接代?”
果然皇后戴黛迅速收回了白瓷一般的嫩手,脸上的担忧变戏法似的退了下去。
“就知道你小子命硬,死不了!”戴黛说完,美美的朝着袂夭、颜无双一笑,两只眼睛开始在她们身上转了好几圈,越看越满意,眼里却多了一抹男人的笑意,看的颜无双有些心惊胆颤。
以前无双阁来了新姑娘,她也是这么看几圈,看看皮肤是不是很水,胸围多少,腰围一尺几寸,还有屁股是不是圆润丰满,这可是判断青楼女子身价的硬件,真是风水轮流转,她居然也会这样被人看。
袂夭只是淡淡的笑着,心里觉得凤煌的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啧啧,儿子,你说这么好的两个女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你鼻子上面就只是两个洞吗?”戴黛这才收回目光,心里有些可惜,哎,这么上好的两只肥鸭子成了别人的,她能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