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孩子是宁玉心自己弄掉的?你没有说谎?怎样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宁夏冷冷的目光落在小绿的身上,寒冷的感觉更加强烈,吓得她几乎要尿裤子了。
“我真的没有说谎,姑娘你饶了我吧,她的药还是奴婢给买的,就在在京城南边的仁医堂里面,那里的大夫开方子还做了记录的。”
“很好,柴房的火也是她让你去烧的是吗?你们非得把林悦然逼上死路才肯罢休是吧。”宁夏嘲讽地说道。
“没有,我没有放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着火了。”小绿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急忙否认道。
“怎么要相信你?你连李文浩都能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那天晚上宁侧妃让我把一包药放在看守王妃的侍卫的饭菜里面,我一直待在厨房没有出去过。”
宁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原来是这样。宁玉心,她就等着哭吧!
“林悦然的孩子流产也是宁玉心的主意吧?”宁夏没有给小绿喘息的机会,眼神一狠,如如刀的目光紧紧盯着小绿。孩子是她最深的致命伤,所有参与伤害她孩子的人都别想好过。
“不是的,我没有!宁侧妃也没有指使过我做过伤害王妃肚子里面的孩子的事情。”小绿惊恐的晃动着脑袋,极力否认道。
“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全部交代了,姑娘,您就饶了我吧,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害死了王妃我每天都在做噩梦,我也不想的,都是宁侧妃逼我的,我没有办法。”小绿跪在地上,额头着地,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重重的,直到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来。
宁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冷冷的说道:“当初你害林悦然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错了?你以为指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别人就要原谅你,就可以弥补她葬身火海的事实了吗,你也太天真了。”
小绿惊愕的张大嘴巴,面如死灰,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要是每个人害死了别人之后在来说一声对不起,就应该被原谅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的!”看着小绿眼中的惊恐,宁夏唇边升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要你的命,你先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吧!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好好的和你玩。”说完拍了拍手,优雅的走了出去。
这样的哀求了还是不管用吗?身后的小绿一股绝望的感觉袭来,遍体生凉,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既然她不能活着离开,就让她和自己同归于尽吧。眯了眯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在宁夏走在石门的一霎那,小绿猛的从后面狠狠的拖住了她的衣领,用力一推,宁夏就狠狠的撞到了墙上。那道力气之大,震得宁夏的头稳稳的作响,小绿的眼中满是疯狂,带着同归于尽的绝望。宁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小绿抬起腿,重重的往她的小腹上面来了一脚。“啊!”宁夏尖叫了一声,一只手手上长长的指甲胡乱的扣在小绿的眼角边上,另一只手抓住小绿的头发用力的撕扯着,这个时候她还被一个小小奴婢的欺负,真是气疯了!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是那么好欺负吗?想起之前平白无故的遭受这个小贱人的诬蔑,现在她在落单的情况下还是不忘攻击自己,宁夏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扣和抓。“啊,好痛!”小绿尖叫了一声,眼角有红色的血液流出来,变得模糊不清,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仍旧不忘和宁夏撕扯在一起,两个女人都用尽了全力的攻击,密不可分的扭在一起。
钱大林原本靠在外面的墙上,听见里面的声响之后赶紧跑进来,见到里面的情况吓得心都快停止了,猛地冲过啦,一把拉开了小绿嵌进宁夏脖子细腻肌肤上面的那只独守。
“放开!”大掌用力的一退,小绿瘦弱的身体直直的飞到墙上,再重重的摔到地上。“贱人!”钱大林原本是不说脏话的,今天却破了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碰到他的底线了,这一刻他真想杀了她泄愤。
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他的主人,钱大林脸色阴沉,双目喷火得几乎要将小绿给吞噬。
宁夏眼冒金星的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林,你过来扶我一下。”刚才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头,现在她还是昏昏沉沉的,肚子里面好像绞着一把刀,痛得她快要死了。她没想到这个贱女人会这么的狠。
钱大林急忙走过来,扶着她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下,担心的问道:“现在有事没有?”他好怕她又出了什么意外。
宁夏无力的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好了,没事了,把这个门打开。”她纤纤玉手指着刚才进去的那个石门,眼睛里面闪过阴冷的光,这个女人,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钱大林偷偷看了一下宁夏的脸色,深知现在不能忤逆她,乖乖的打开了门,不过这一回他不敢再大意,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怕她再一次的出现什么意外。
宁夏走进石室里面,小绿已经爬了起来,瑟瑟发抖的靠在墙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可怜和乞求。
宁夏不为所动,冷着一张脸,慢慢的走过去,抬起手来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的一甩,清脆的耳光声在这个封闭的石室里面分外大声。
小绿的头偏向一边,头发凌乱的贴在她的脸上!一半脸颊高高肿起,像一个馒头。宁夏仇恨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嘴角微动,不客气的说道:“当年你诬蔑林悦然害死宁玉心肚子里面的孩子,她没有来得及惩治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大的靠山真的很了不起,谁都不用怕了?你当真以为我跟林悦然一样那么脓包,任你欺负?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