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阵,祝雅丽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的下了楼,朝着了那天下午面试的公司哪儿去。等赶到哪儿的时候,公司已经关门了。
祝雅丽在附近找了起来,那个说什么舞蹈比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公司附近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迹,忍不住有些怪自己太过的无聊。
人海茫茫,找个人容易么,更别说是个陌生人,陌生到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美丽的大姐,你在找我吗?”
祝雅丽正好回去,耳边响起一阵吉他声音,回过头,见着了大男孩一身休闲装,抱着吉他,自己弹奏起来,十分深情的样。
“得了,这儿不是你卖唱的地!”祝雅丽走过去,大量这个人一阵,只见着器宇不凡,眼中一股清澈,带着满腹才气。
“那个什么的?奖金是多少?”祝雅丽靠墙上问,“大姐很穷!”
“我叫Neil,你呢,大姐?”
“泥?泥巴还耳朵呢?”祝雅丽看着他,“好好的中国人不当,怎么做洋太监了?”
“洋太监!”
“心里变态的人,不是太监是啥,反正都是有缺陷的人,对不对?”
男孩眉峰一拧,“缺!陷!有个英文名,就是缺陷,大姐你知道什么是与时俱进吗?”
“知道,你与时俱进,就忘老本啊?”
“大姐,你东三省来的?有这么强烈的排外思想!”男孩看着了祝雅丽。
“ok!泥巴耳朵,我不是东三省来的,你也不是洋太监,我不做人生攻击,我叫祝雅丽,二十八,离婚刚一天,我很希望听听你说的那个什么舞比赛?如果合我心意,我想去参加?”
“我不是婚介所的,那你叫我叔宇吧,有个舞蹈大赛,如果能入围的话,会有三万块的奖金,有没有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祝雅丽问。
叔宇看了祝雅丽一眼,“直觉!”
“那你直觉一下,我们能拿到三万块吗?”
“跟别人我还是挺有信心的,跟你,那个有点悬!”叔宇如是的说,在外人眼中,祝雅丽确实不小了,而且,应该是很久不练的那种,即使会,只怕也是。叔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她,不过该是直觉吗?她的音,虽然有些凌乱,却还干脆利落,跟她人倒是几分像。
“我们跳什么!大赛有规定吗?”
“不知道!”叔宇如实回答!“大姐,你好像胜券在握?为什么,你有关系?”
“你大姐我像走后门的人吗?管它的,我们就给来一个十八相送如何?”祝雅丽突然笑了起来,“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
“大姐,我发现你一点都不老!”
“我老吗?”
“生理二十八,心里只有十八,初生牛犊不怕虎!”叔宇竖起大拇指,觉得跟她说话,十分开心,好似什么都不用顾忌,她比一般的女子多了一分赶紧利落,更多的是一分豪气!
“老娘我是母老虎!”祝雅丽笑,“好了,留个电话,等有空,我们一起排一场,说好奖金归我的!”
“老板,你有没有点人道啊?”祝雅丽看着自己的稿子,“该那么多,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祝小姐,你有你的难处,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你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你写本书不容易,可是读者花钱看你书,那个……”面前的人喋喋不休。
祝雅丽蹭的一下子就站起来,指着前边的人,“我容易吗?你以为我弄出本书出来我容易吗?我每天起早贪黑,我吃不饱睡不着,我睡着我也在构思剧情,如今要我改,给我改一个面目全非,那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出来写呢?”祝雅丽将眼镜扶了一下!
为什么祝雅丽会带着眼镜,因为带着眼镜,更能体现一下文学青年的味道而已。
“不该,爱出不出!不出拉到,改明儿我全部把它给删掉,我就图我自在!”祝雅丽叫了起来,妈的,为啥这么倒霉,这么多倒霉事全凑一块来了!
电话响起,祝雅丽皱起眉头,微微的吐出口气,迟疑的接了起来,“妈,你不会告诉我,你到了吧?”天,你救救我吧!
祝雅丽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后的男人!“给句话,出还是不出,不出我找别人出去!”说完祝雅丽抢过书稿,抱着书就要往外走。
“哎呀,哎呀,祝小姐,你脾气干嘛这么大?你坐下来,好生商量一下嘛,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吗?”桌子后边的男人赶紧拦住她。
“小祝啊,我们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不要这样啊,你这书稿先留下啦,有分歧我们可以慢慢的商量的吗?再说啦,我们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啦……”
“你别在啦啊,吗啊了,老板,你也得看看我们,你看看我,熬更打夜的多不容易,你都不知道为了这么点东西,你知道我死了多少老细胞吗?多杀吗?”祝雅丽抱起书稿,“你就忍心让我脑细胞白死!”
“哎呀,我们只说这书有点长,要精简一下下,砍掉一两三段,这样让情节可以在紧凑一些啊?呵呵呵……”
“呵呵呵呵!那砍掉的钱你付我不啊?不付给我,我就砍,砍的它七零八落,落花流水,尸骨无存,我也毫不怨言!”
“那那那,感情你不是为了剧情,不是为了书的灵魂,你就为了钱!”男人看着面前气势非凡的女人。“祝雅丽,你怎么可以这般世俗呢?”
“老板,你不是世俗吗?那我把那端床戏给XX了,我把那段溪水边的事给和谐了,行不行啊,老板?”祝雅丽奸笑起来。
老板伸出手,无言以对!
祝雅丽双手一抱,“说我忒俗是不是?觉得我满身铜臭是不是,曹雪芹大师拽不拽,可是他身前可是被饿死的!那我还宁愿当个臭名昭著的XX呢!”
“这就是,心情不好!等您心情好了,我心情好了,我们再谈这书删节的事情!”祝雅丽一巴掌拍在书稿上,“我老娘来了,我一个头,变两个了,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