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玄家有规律的,阿强不敢逾越。”阿强坚持。
“唉,好吧,随你。”肖乐儿无奈的摇头。
“墨少,报纸到了,你还是先用早餐,饭后再看。”阿强从不向玄墨深建议这些,今天的表现,一定事出有因。
“躲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给我拿来吧。”玄墨深并不在意。
“是。”阿强从身后取出报纸,想来他也猜到玄墨深不会听从他的建议。
玄墨深一打开报纸,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他以为,今天要报道出来的,不过是昨天在机场,他与肖乐儿的激吻,他向媒体高调宣布的结婚讯息。应该连篇累牍写明的,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各类曾经的报导都翻出来增加噱头。
可是,头版头条,“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那里,是曾随着肖乐儿出现而出现过一次的照片。
照片经过处理,人的脸看不清,可是那神韵依然,完全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在做成人运动。而下面的文字报导,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却是完全指向了玄墨深。
其大意就是,他是风流成性的阔少,与很多女人都曾有过关系,而这张照片上的人物,就是其中一个。因此他伤害过很多女人,比如苑氏的苑清秋,曾订婚的未婚妻,在婚礼当天被抛弃。这其中还提到,苑清秋已是身患绝症,他仍然毫无怜惜之意,而是以这样绝情的方式,给她致命一击。此时的苑清秋已经是命在一线,玄墨深其罪难逃。在报导的一角,配有一张小照片,似是苑清秋的近照,极瘦极苦的样子,真是病入膏肓。
这样的报导,完全的一面倒,直接把刚刚高调宣布结婚的玄墨深放上了道德的十字架,成了喜新厌旧的薄情郎。这对于作为玄氏国际首席总裁的玄墨深来讲,是件极度恶劣的负面报导,很有可能,会引起股民对玄氏国际的信任危机,导致股市的震荡。
“哗。”玄墨深把报纸狠狠的揉成一团。
“怎么了?”肖乐儿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猜测不出是什么事让他如此震怒。
“阿强,让阿昊过来。”玄墨深命令着。
“欧阳少爷马上就到。”阿强回答。
说话间,欧阳昊走进门来。“墨深。乐儿。早。”
他很平静的站在那,挺拔的身姿如临春风,两条笔直的腿,如军人一般稳稳站立。
“欧阳?”肖乐儿缓缓站起,难以置信的望着站在面前的欧阳昊。
玄墨深说过欧阳昊的腿没事,可是,真的看到时,她还是又惊又喜,如在梦中。
“乐儿,对不起,原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暂时不能这样出现,希望你谅解。”欧阳昊微笑着说。
“不,欧阳,能看到你站在这儿,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了。”肖乐儿激动的说。
“乐儿,你先用饭,我和欧阳有事商量。”玄墨深站起身来,对肖乐儿说。
“嗯,你先去,一会儿你用过饭,我们再去看玄玄。”肖乐儿说。
玄墨深微皱一下眉,“对不起,乐儿,今天暂时我们不适合去看玄玄了。用过饭,你先上楼去吧。什么时候方便过去,我再叫你。”
“你们要商量的事,和我有关吗?”聪明如她,猜测的问。
“你不用担心,有我来处理就好了。”玄墨深在她额上轻吻,微笑说,“乖乖吃饭。”
扭头笑意隐去,给阿强个眼色,玄墨深和欧阳昊大步往书房去了。
阿强站在那,没有跟去。
肖乐儿缓缓落座,心中的不安迅速的溢开。
连阿强都不可以知道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
欧阳昊和玄墨深站在书房里,玄墨深把已经揉作一团的报纸狠狠的摔到地上。
“阿昊,你了解到的有什么?”
“昨天晚上开始排版时,报导不是这样。我看过小样,是正面报导。可是报纸出来时,已经变成这样。联系了相关的主编,是突然有上面的人指示,临时换的,事先,连他们也不知道。”欧阳昊已经了解过。
“什么人?”
“主编不方便说,不过透露是非媒体的人。”欧阳昊推测的说,“苑家虽然已经倒了,可是苑老爷子多年浸浽在商界政界,千丝万缕的关系网,不会一下子就断了。难保他有什么动作,让一些人代他暗中操纵,目标就是让你不得安宁。苑清秋嫁不了你,乐儿也不能顺利进入玄家。甚至,他会以此为契机,东山再起。”
“阿昊,也许不是苑老爷子,而是苑清秋。”玄墨深看着被揉得扭曲的照片,凄苦的苑清秋正哀怨的望着他。
“她?我查过的,她所有能查到的信息,都是一个富家小姐的经历,送出国外就学,混了个文凭,中间风流韵事不少,没有什么过度的事,回国后由长辈安排与你相亲,后面就是你知道的。从这里面,看不出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欧阳昊对苑清秋的资料已经烂熟于心。
“你不要忘记了,你也见过她化妆的水平,绝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达到的。如果不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她哪里能摇身变作另一个人一般?”玄墨深提醒他。
“我也通过组织了解过,没有苑清秋这一号人物,或者,她根本没有用真名也说不定。总之,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苑清秋尚属于白纸一张。”欧阳昊补充说着。
“正因为如此,我才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阿昊,你离开家这几年,我也曾多方找寻,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们的组织对一个人的隐藏水平可见一斑。如果苑清秋与你一样,是组织的刻意隐藏,甚至是带着任务回来,她的危险指数已经相当的高。这次的报道或许只是个导火线,后面,还有更大的动作。”
“如果是这样,也必定不会是她一个人完成的,我会加紧安排,查找一个她的行踪和接触的人。”
“甲一号药物的事,我们查找的结果是接触到药方的几位都有证明清白的证据,这药方绝不可能自己飞出去。我怀疑,或许是有人化妆成他们其中的一位,接触到药方。”玄墨深大胆的提出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