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叩见皇上,端王。”
皇帝道:“办好了吗?”
张德海答道:“已经送去了。”
“她,怎么样?”皇帝很好奇歆儿的反应。
张德海想了想,决定坦白,当事人都不介意,他何必替人隐瞒,更何况他的主子太精明,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永嘉公主最开始还是很平静,不过一进了大牢便……”那骂人的话该不该说呢?
“便怎样?”皇帝问道。
张德海想了想,道:“便骂皇上。”
“骂朕?”皇帝冷哼一声,道:“她骂了些什么?”
张德海道:“骂得很难听。”
皇帝道:“朕可以想象。”
“不过……”张德海还有话说。
“不过怎样?”
张德海道:“不过闹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皇帝沉声道:“真是个贱骨头。”
张德海道:“启禀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皇帝道:“你说。”
张德海道:“那永嘉公主看上去颇为不一般。”
皇帝笑道:“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朕才得到消息,那丫头的确是晋王的私生女,从小就被晋王妃虐待,所以现在把她扔进大牢里,朕一点也不担心。”
张德海道:“可奴才不觉得永嘉公主出身低微,就说刚才的事,奴才去静心阁传旨,永嘉公主表现的极为镇定,还安抚了其他人。可是一进了大牢,一见着老鼠,就吓得脸色苍白,破口大骂。从她的神情看,不说是养尊处优,但至少也从没受过苦。”
张德海说得极为肯定,他相信他的眼光。
皇帝一愣,疑惑道:“是吗?”
张德海道:“这只是奴才的感受。”
皇帝道:“那南周传过来的消息便是如此,暮云,你听到过永嘉公主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