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推开,他却洋洋自得地坐在她身上,眼睛里满是嘲弄。
“好好好……我认输,行了吧?”官小潮朝他举起双手,无奈地投降说,“你也玩够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认输?”他怔住。
“是的啊,我刚才在膳食房只是口无遮拦了一点,不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我接受你的折磨吗,刚才的折磨也算惩罚够了吧?既然够了,你也该放我走了吧?”
听到这儿,他仿佛像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大声笑起来。
他笑起来是那么美,像夜间绽放地玫瑰,妖娆勾魂又令人心动。
然而没过几秒钟,他又是冰冷的语气,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下颌,“你以为本王那么好糊弄?你这点小伎俩,在本王看来只是笑话。你认输?呵呵……在本王面前,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输得一踏涂地的败者,你这一生都逃不出本王的掌心,这是你的惩罚,永远也别想翻身之日。”
他松开她,从她身上下来,手指轻盈绕绕地理了理自己的服裳,嘴角邪恶地向上扬着。
“来人,”他轻轻唤了一声,一名侍卫从门外进来,“吩咐安倩好好在这儿安置她的生活起居,不能有一丝懈怠。”
官小潮错愕地望着他,看不懂他眼中的思绪,渐渐地自己仿佛陷入一个谜团——他为何要这般凌虐她,仅仅是惩罚吗?既是惩罚,为何又命令下人一丝不能懈怠地安置自己?
穗凌院。
路尹捷在井后的竹林里悠然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阳光射在他的面庞上熠熠发光,他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在灿烂的光芒里飞舞。
几个男仆陆陆续续地踏进穗凌院。
“官小尹……官小尹……官小尹……”
路尹捷听见有人在叫喊,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在叫自己,都是那该死的官小潮给他取一个那么难听的名字,他心里暗暗地骂着官小潮。他放眼看见站着一排的奴仆,缓缓地朝他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