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笑眯眯的问炎,将蛇成功赶走让我非常开心,与炎算他将我交给瑶的这笔帐先这么放着吧,暂时先不跟他算。
“你没事吧,我说的这么大声,你居然听不到?”炎继续说着。
听着我的耳朵里,答案依旧是一个,依旧无声。
“你别闹了啦,说大声点好不好?”我急得快哭了。
希望不要是我所想的那样,我不要真的又被自己乌鸦嘴的不幸言中啦。我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聋了可怎么办?
到时候别人将我卖了我还得给他数钱呢!
“我说,你别装了。”炎干脆上前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只差没有附在我耳朵旁说话了,我还是听不到。
这时我才真正正面面对自己没有办法听到别人说话的事实。
刚才急于将蛇赶走,根本就没在意,原来我自己所吹凑出来的那种超级难听的音乐竟然夺去了我的听觉。
哭?我没有一点想哭的欲望。气,是气自己吗?还是怪自己不该吹的笛子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
如果我做这些可以让自己恢复听觉,我一定会去做,难而我知道这些根本就没有用,我的听觉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没有办法回来了。
“都是你,你走,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突然,我将所有的怒气全部都撒在炎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多事的出现,我就不会在这里,如果不是他将来带来,我就不会遇到瑶,更不会被她关在这里,害怕了一整个晚上,在第二天早上迫不及待的找她要来笛子,夺去我的听觉。
无法怪自己,我就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怪到炎的身上。
他不是说我是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犯人吗?好啊,如今我这个犯人已经失去听觉了,已经不完整了,他还需要吗?
炎试图要说些什么,只不过我看不懂唇语,也没有心思盯着他的嘴唇去看,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既然不知道那就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