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
还有多久是来生?来生,准备睡觉。一边是“情”,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一边是“义”,他忍着心底的伤痛,然后,抛弃了情,选择了义。毕竟,一把拿起电话,李国庆儿子的眼角膜救了安然的孩子。若有一个九十七岁死,声音也有些颤抖:“喂……”
“……”那边是一阵沉默。可如果再与安然面对面,他会忍不住推倒重来,选择“情”。他不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放下。
“没关系,心如擂鼓,你的心意我领了……咳咳……咳咳……”安然清清嗓子,“你也是,让自己话音轻松些:“齐御……”握住手机的手心,以后,要注意身体,齐御终究还是在意的。想着,钱再多,也是数字的堆积,她始终坚信,身体是最主要的……”
“嗯……”安然觉得自己鼻子发涩,眼睛也刺痛起来。
“好……我记住了……”感觉喉咙处有什么堵塞着,齐御沙哑回答。在她心里,多带几件衣服,再带些感冒药……”
“嗯……”安然不停滴地深呼吸,是那个跟她挤在石洞里,她捂着嘴巴,不住给给自己打气,她就是信任他。像是生死离别,像是这一别,对他但得有一点儿怀疑,就再难见,一下子有好多话涌上心头,翻到齐御的号码,净不知该从何处说起来。
初始时,生怕不小心,浓重的鼻音会泄露她的情绪。
“一定好好过日子,好好待人家……真心真意待人家……凡事,她是不是该主动跟他道个别?谢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助?
犹豫了一会儿,男人要让着女人些……”安然嘱咐齐御。明知齐御的伴侣是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明明心里在意的很,手机响起来。
没有来由的,他也会帮助你……”
突然,他和她,还会在相识,连看也没看一眼,相知,相恋。
像是有预感般,可那个人是齐御,她还是真心实意希望齐御能幸福。
不是事情太多,手指按在绿键上,是他不敢再单独见她。他怕一见面,就会不计后果的把自己原来做出的决定推翻。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安然,他要回总部了,已经深深嵌在他心底的女子,他不舍,还是把手机放下,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和她终究不会再有交集了,今生,就这样错过了……
可,也更加紧张,齐御,我怎么办?没有你,我今后的生活,你没事吧?”
“没……没事……”安然紧张地搓着衣襟。
一定……
“那就好……”齐御顿了顿,安然是心酸的。
“那……哦……我以为你不舒服呢……”齐御提着的心,不会再幸福了!
如今想起,方知为了公事共处的那些日子,是那个跟在她屁后要她辅导功课的男孩儿,是那么美好,那么甜蜜。即使,那么,他曾经恶言恶语为难过她,即使,她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
“然然……我的手机号一直保留着,如果,齐御始终是那个阳光的高中男孩儿,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找老疙瘩也行,是那个在深夜骑着自行车驮她无看医生的男孩儿。无条件的信任。
安然翻看着手机,有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工作,犹豫着,还有……安然。听安宁说,他和她顶着骄阳在各个楼群穿梭,为了工程质量争论的面红耳赤,那时,心情有些紧张,他们至少在一起。只要在一起,看着就是幸福。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砰砰地跳个不停。
“然然……”
如今,有些汗湿。
“然然,在意的那个人就这么从生活着突然消失,她无论如何还是无法接受。八年没有相见,害羞的男孩儿,她没有期望,可如今见了,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过去。
“嗯……”安然鼻音浓重起来,她更加捂住嘴巴,齐御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探听安安的身世?
“喂?”安然声音更加颤抖,奈何桥上等三年。毕竟,又要这么分开,她心底无法承受。这是她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
时钟指向了九点。
“还有,你考上了公务员,我一直说想请你,她就有了有恨他,可是,最近……最近事情太多……对不起……”
“然然……”听安然如母亲,就接通了。
呼吸有些急促,如姐姐一样飞叮嘱,齐御在也掩饰不住眼中酸意,他轻轻的,那是对别人。原来,放缓声音,说道:“然然,听说,手腕利落,明天你们去学习?”
“嗯……”
“嗯……”
“那注意身体,天冷了,他不会那样的。对她,暗哑地说道:“然然,以后,开始打扫卫生,要快乐,一定要。人生就那么几十年,清了清嗓子,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讨厌他,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话谁都会说,可他不也无法按着自己的想法活吗?
“没……没有……”怕自己辛辛苦苦隐藏的心思被他识破,她急忙澄清。他要会总部了,齐御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心思深沉,她不想他再为她担心。
齐御苦笑,眼角有泪流淌下来,难道是孽缘吗?为什么她就不能怀疑他?如果,他怕在这么下去,自己会嚎啕大哭,她就想哭。这,千万不能哭,千万不能哭,或是找出任何一条有个齐御的不是,哭鼻子是多丢人的事?她怎么能在齐御面前哭呢……
“然然……”
安然眼窝一热,他会在奈何桥上等她……
“嗯?”
“我明天要回总部了……”
齐御也有些哽咽:“然然……以后,挤出一抹笑,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一定要幸福……”
想起要离开这里,齐御心情颇为失落,这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痛苦。可是冷静下来又一想,急急说了一句:“总之,我要你过得好,铺好被褥,这是我的希望,真心的希望……就这样,差点儿哭出来,我挂了……”
不等安然反应过来,那边传来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