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您老人家还是直接告诉选择我的理由吧!”楚悠然用双手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她有个不太好的预感,这样一个奇怪的门派,大概做事做人都不会太正常。刚这个叫风魅的女人开口闭口为师都闹的她头晕,她一向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头脑异于常人,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天才!
“所以到了为师这一代已经是三十一代了呀,能用的理由都被用完了,嘘,那些家伙来了,一会为师再告诉你。”
那些家伙?楚悠然满头的雾水,不过她也隐约看到,在桃林的深处,隐隐有几盏灯笼由远而近,向这边而来,来人又是什么人呢?这么晚了,他们在这桃林想干什么?
哎!这些古代人呀,夜晚没有电灯,还这么爱蹦跶!真是有病!算了,这个叫风魅的女人不是说带她来看热闹的吗?那就等着看热闹好了!
等那灯笼越来越近,楚悠然睁大眼睛,隐约可以看到树下有十数人,这些人中有一个道士,之所以认得出那人是个道士,因为他手中拿着一个拂尘,头上还带着一个道冠,另外一个却是楚悠然认识的,他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别来无恙!”此人的声音正是她日间所见的国安寺的主持方丈。
至于其他的,由于背光而战更是看不清楚,楚悠然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们是谁?
“阿嚏!”春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楚悠然就这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
“谁躲在树上?”树下马上有人喝道。
“是我。怎么不认得了?”被她这一个喷嚏惊扰了树下的人,风魅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悦,而是格格一笑,抓住她的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这些人的中间。
“原来是你这个妖女!”那个牛鼻子道士喝道。
“魔女,我们还没有去找你,你就自动送上门来了!”一个穿着锦袍五大三组的大汉喝道。
“呵呵,难得各位如此想念与我,风魅就却之不恭了,呵呵!”这白衣女子说话之时,终于回过脸来,在不算明亮的灯笼的微光下,楚悠然还是觉得眼前一亮,这是怎样容华照水的一张脸,让楚悠然不仅想起了一句有名的诗:“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魅门的新一代门主,怎么样,这身段,这脸蛋,是不是有把你们迷得神魂颠倒的本事!”
楚悠然明显地感觉到了周围森森的杀气,但这个风魅却像介绍货物一般,将她的身子拨来转去,手还在她身上重点部位摸摸,捏捏!
“我说师父,您可以住手了,您不觉得要是我去勾引男人,他们年龄不是太老了点吗?”楚悠然没好气地道。要勾引也勾引几个帅的,俊的,看着养眼的才对,勾引一些老道士,老和尚干什么?
“乖徒儿,你终于承认为师的身份了,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你乖乖认我这个师父,先前在你房中,为师就应该将你从头到脚摸一遍好了,真是失策呀!”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她们师徒两人的表演舞台。楚悠然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这世界太彪悍了,这个叫风魅的女人太彪悍了!看来,她想逃出这个女人的魔爪是不容乐观了。
“无耻!淫荡!”一个身上披着张兽皮的男人手上的家伙就向她们师徒二人身上招呼来。
“我说关东一虎,被女人剪掉命根子就该好好地呆在家中,还出来蹦跶个什么?掂量不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真是可悲!”
“你这个死女人,我今天非的——”这个所谓的关东一虎手中的两个铁锤就向她们的头顶压来。
楚悠然还来不及计算这个铁锤砸下的角度受力范围有多大,只觉得眼前一花,她们两人就像鬼魅一样移位到一个头戴银色面具的男人身后,这男人身材很挺拔,他的右侧还站着一个随从,那随从脸上也有一个银色的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猛然一看,还有点惊秫的感觉,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不知是什么身份。那关东一虎显然不肯罢休,又围着这两人绕来绕去,不过片刻后就变得气喘吁吁。
“怎么还要打,有些人吃一次亏还知道变乖巧一点,但你吗,没救了,我老太婆要是你呀,就给自己狠狠地两锤。”有人越玩越上瘾,不断出言调侃,说也奇怪,这个叫风魅的女人话音刚落,那关东一虎手中的大锤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向他自己的头上招呼而去,要是旁边那带面具的人伸手推了他一把,估计,脑浆迸裂的就是他。
“死妖女,竟暗算老子。”那个关东一虎又吼道,楚悠然再次觉得此人没救了,吃一次亏还不知道学乖点。
“好了,既然向你们已经介绍过我的乖徒儿,那我们师徒二人就要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我们再见!”
就这样楚悠然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傀儡一样再次被那女人作为携带品卷离了桃花林,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去两个时辰后,那两个戴面具之人关于她进行了一段对话。
面具随从:“主子,您觉得魅门的这个下一任门主是不是很像楚家大小姐!”
面具主子:“不,她就是前晚承欢在我身下的女子,也是昨日在桃花诗会上大出风头的那个女子,因为我记得她身上的味道。”
面具随从:“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与魅门这样的江湖门派牵连上关系?”
面具主子:“这有什么值得意外的?既然你主子我都可以,她又为何不可?”
面具随从:“她不过是一名声不佳的女子,怎能与主子您相比!”
面具主子:“不能相比吗?一个受了玷污的女子,仅仅过了几个时辰,就出现在桃花会上,而且还有那样一番我们都不曾料到的作为,确实让你主子我惊艳了一把,不愧是当年三甲及第的状元郎和江南第一花魁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