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之后,云敖国、霆风国以及幻天国的使者皆以到达雷霆国。而雷霆国主的寿宴也快了。
台阶甬道在宫中华丽的灯火照耀下,流光溢彩,大殿屋宇在光与影的辉映下壮阔铺展。
欧阳啸潇搭着轩辕凌天伸来的手,优雅的下了马车,丝毫不同于平时的顽皮。待欧阳啸潇下车后,轩辕凌天挥了挥手,马车便被驾着离开,只余了凌影在身边。
至于凌暗则是在两人离开之时,被派往涟辰宫了。凌王的人在明,天蝎宫的人在暗,在双重保障之下,才安心离京。
欧阳啸潇和轩辕凌天在雷霆国的宫中并肩而行,穿过长长的走道,终于来到正殿。在侍从的引领下,来到两人的座位。
到得人除了雷霆国的文武大臣外,就是其他三国的使者了。此次代表云敖国来到雷霆国的,是曾经出使过圣天的格朗。赤,坐在轩辕逍的旁边。
虽然上次有些矛盾,但欧阳啸潇礼貌性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面坐着的则是另外两国的使者,霆风国皇帝的亲弟弟镇远王秦爽以及幻天国的八皇子燕鸿飞。
加上圣天这边的玄凌王,逍遥王,还正是重量级啊!
就在欧阳啸潇打量着周围的时候,感到一丝目光盯着自己。
欧阳啸潇向四周看了下,正对上一人嫉恨的眼神。欧阳啸潇有些诧异,她不认识她,为何……
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数天前在食为天,让自己的婢女去查那男子的女人——国舅慕容景的独女慕容妍。
他竟然是圣天的战神——玄凌王轩辕凌天!
派出的人汇报说,是查不出那名男子的任何资料。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平名百姓,没想到……
轩辕凌天以战神之名震慑于诸国。虽然人人相传圣天凌王无情冷酷,可依然是诸多女子眼中的“金龟婿。”
既然他是圣天的玄凌王,那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凌轩郡主。
太后的一道赐婚不知碎了多少女子的梦,沈蔓儿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妍向来眼高于顶,不知多少名门望族子弟向其求亲,都被拒绝。此次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无论怎样都不会放手的。
只是……那个叫凌轩郡主的是她的阻碍,她得好好想想办法。
等人差不多都到了,一炷香时间后,尖而细的声音响起:“国主驾到!国后驾到!”众人纷纷起身见礼,哪怕是尊贵如轩辕凌天等人,也是微微福了福身后,便又站直了。
“免礼。”雷霆国主抬起手说道。
礼毕后,大家便坐回位子上。欧阳啸潇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那位雷霆国主。深邃幽蓝的眼眸,鼻若悬梁,头发用无暇玉冠了起来。一身的龙袍并不显得特别威严,反而让人感觉到的是一种儒雅之气。只是,他的眉宇间……有些熟悉。
“今乃朕之寿宴,大家不必拘礼。”国主缓缓开口道,“欢迎诸国能够来参加朕的寿宴,让我们举杯共饮!”
说着,便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大家见状,也纷纷举杯,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祝国主万寿无疆!”
“想必凌王身边的女子就是凌王妃吧!”放下酒杯和,雷霆国主看向轩辕凌天这边,“佳人配英雄,郎才女貌啊!”
雷霆国主感叹道,只是那不经意扫过来满含欣喜的眼神,让欧阳啸潇感到有些莫名。
这里的人真是奇怪,不只是那个女人,还有他们国家的老大,都在打量着她。可是,她明明是第一次来啊,根本不认识这号人。
等到宴会结束后,要派人去查查,她可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摈弃脑中的那些疑惑,欧阳啸潇微笑着说道:“国主过奖了。”
“王妃不必谦虚。能入凌王之眼,又岂会是蒲柳之姿的平庸女子。”
“国主说的不错。既然这样,何不让在座的给位见识见识王妃非同寻常之处。”雷霆国主话刚说完,一道女声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之人便是坐在当朝国舅身旁的女子,慕容景的独女慕容妍。
欧阳啸潇有些不悦,怎么到处都能遇到要她展示什么才华啊,特长啊的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
在圣天一个沈蔓儿不够,到了雷霆还有一个慕容妍!她欧阳啸潇又不是舞姬歌女,随便可以呼呼喝喝的。
恩?沈蔓儿?
灵光一闪,欧阳啸潇有些明白了。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在轩辕凌天的大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顺便还带着瞪了他一眼。
我才不会去展示什么的,这事你来解决!
搞什么嘛!明明他冷情的名声在外,怎么还那么会招蜂引蝶?
看着如此孩子气有充满醋意的动作,轩辕凌天在心中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慕容小姐想见识本王的王妃哪里的不同寻常呢?”轩辕凌天冷冷开口道。
慕容妍见到心仪的人对着自己说话,而且,貌似还是赞同了自己的意见,心中雀跃万分,丝毫没有察觉轩辕凌天语气中的不善。
“作为大家闺秀,想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不在话下,不如,就择其一二吧!”这些她也是个中高手,只要到时提出觉得不好,然后自己再展示一下,肯定能够狠狠的羞辱她。
“那不知是哪一二?”轩辕凌天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只是,大家本来就知道轩辕凌天的冷,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就琴和歌吧!”慕容妍提议道,这两样可是她最最擅长的。
“慕容姑娘的意思是要四嫂在这弹琴唱歌吗?”坐在欧阳啸潇旁的轩辕逍也不悦的问道。
“正是此意。”慕容妍非常没有大脑的应下。
“哼,本王的王妃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国舅之女说要在众人面前表演就表演的?”见到慕容妍还不知死活的说“正是此意”的时候,轩辕凌天微怒的说道。
被轩辕凌天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有些莫名的慕容妍“啊?”了一声,什么意思?
而在座的众人都有些明白过来了,只有这草包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