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两三年来和天机楼的多次合作,天蝎宫已然取代碧血阁的江湖地位,甚至可以说,是江湖上第一大门派。不过,想入天蝎宫是难上加难,对于人的选拔都有一定的要求,也因此,从天蝎宫成名至今,新加入天蝎宫的一共只有十人。
至于魔教,在教主在爱的感召下,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种滥杀无辜了,那些仇家,也在天蝎宫的干预下,支付了巨额赔款后,才息事宁人。自此,天蝎宫在江湖上的地位无人可动摇。
天蝎宫的人可以说是出类拔萃的,本身的信息网络可以说连皇室都不一定比得上。那么,此次查不出买家到底是何人,原因不过三点。
一是天蝎宫内有奸细,提早把要查买家的事给透露出去;二是有一个比天蝎宫更加全面、实力更大的组织在幕后操控;然而第三点便是买家本身就是碧血阁的人,而且在碧血阁中地位还不低,否则怎么可能命令人去买凶杀人。
这三种情况在欧阳啸潇的脑中不停地交替旋转。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向是欧阳啸潇的手段,她也坚信冷无双。那么第一点就排除了。至于第二点……欧阳啸潇自信现在没有那个门派能够凌驾于天蝎宫之上,因此,就只剩下第三点了。
欧阳啸潇就在那静静地思索着,下方的众人也不出声打扰。
到现在目前为止,因为是一连串的生意,诡异得天蝎宫还没有去执行任务。那么也就是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人是两派中的人,而这杀人的目的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天蝎宫的规矩是众所周知的。而另一种可能就是第三方势力,只为了引起两方正式“交战”,并除了轩辕凌天,嫁祸给这两派,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但是杀了轩辕凌天又有什么好处呢……
军权!
难道有人勾结了其他国家的人!
那么到底是谁隐藏在这暗处呢?把天蝎宫牵扯进来为的又是什么?
她必须得好好地想一想,但是,却不是现在,当下,她必须解决的是怎么处理手上的几笔生意。
“这样。你们把这些都转手给其他小的杀手组织,同时,把违约金给那买家。”
“可是宫主,里面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人是左护法下的五使中的水使。
在副宫主在有左右二使,左护法下有金、木、水、火、土五使,而右护法下则有风、雨、雷、电四主。
因着此次只是在分部,所以,主要人员都没有到齐,就只有右护法、水使、雷主、电主和分部的三位堂主。
水使平时性格比较胆小,但是只要一喝酒,就会变成来自地狱的修罗。所以,如若有他出手的任务时,身边必备一壶酒。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是水使的原因了。
“这个我知道,所以,你们只要把那些贪官等的名单给小门小派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由你们派人去,扮成那些门派的杀手,过过场就行。”
“卑职明白了,这就去准备。”右护法站起抱拳说道。
“恩,你去吧。对了,凌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还有,飞鸽传书,让霸天叔叔来一趟。”
“是。”
带所有人都离开后,欧阳啸潇才把身体往后一躺,靠着椅背,双手抱臂,轻嘘一口气,似乎是真的有些累了。
为什么她总觉着,最近一段时间里,她总和他“纠缠不清。”他回来没多少时间,自己就已经见过他两次,现在,却又要……
她已经在他面前暴露的太多了,太多了……
这次她打算亲自处理这件事,主要还是担忧自己的人。既然是小门小派的组织,杀手的水平必然不高,那些正在训练的正好拿去试炼试炼。
一般大臣的府上倒没什么问题,那些家丁护院的派不上多大的用处。可是王府不同,明的暗的不知有多少,再加上轩辕凌天本身自己就是带兵打仗的人,手下的护卫军应该也比普通王府要多得多,弄得不好,“刺杀”没有成功,倒把自己的那些人给赔了进去。
思量至此,心中便也有了数。念时间还早,就预备去补觉。别依怀孕了,她便让无双多陪陪别依,也就从他那里抱回了一大堆的账本。看到第二天凌晨才谁去,一大早又起床去参加那短命的婚宴,然后再敢来处理事情,真是累死她了,不行,她现在必须去养足精神,否则万一在“刺杀”的时候睡着怎么办?想着她在高中军训时睡着的经历,这种可能开始很高的。
虽然她还没决定是否今天就去凌王府,但是“有备无患”嘛!于是乎,欧阳啸潇就去分部里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倒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结果,欧阳啸潇料得很准。自她睡着后,直到第二天才醒。
欧阳啸潇揉揉自己睡的发痛的头,打着哈气,暗道,还是今晚去吧。
戌时末,也就是相当于晚上九点不到,欧阳啸潇便从分部出发往凌王府去。
一路轻功过去,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凌王府。之前看过凌王府的地形图,轻车熟路的便找到轩辕凌天书房的所在地。虽然有灯火亮着,可是里面似乎没有人的声音,连微弱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
难道他今天知道有人来刺杀他,所以想来个瓮中捉鳖?还是,他已经睡下了?不过这不大可能啊!
想到这,欧阳啸潇又往别的地方寻去,只见在书房远处的一个屋子灯火通明,从这里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屋中的人影,难道……
见此,欧阳啸潇便飞身而去,带来到屋顶上,她轻轻地掀起一片瓦片,从上面看下去,果然如此!
屋中不仅仅有轩辕凌天,还有一些她并不认识的人。如果她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些应该就是凌王府的班底吧!
“王爷,最近这些世家子弟越发的猖狂,就连圣上都开始连连皱眉了。”
“所谓盛极而衰,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