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只能说是云敖国倒霉,出圣天国外,她是在其他四国中抽签选中的。
云敖国也采取过措施,不过没用,和欧阳啸潇这样的经济天才比简直是找死。她除了金融管理方面是一流,在政治方面也很有天赋,尤其是经济政治。
“经济决定政治”是欧阳啸潇一直谨记在心的一句话。
这次云敖国肯定想要圣天出售粮食,依他们国家国家现在的状况,肯定会把价格压到最低,要达到这个要求很难,所以,他们一定会……
云敖国三皇子格朗。赤和公主梅尔。赤来的那一天,非常热闹。格朗。赤和梅尔。赤,分别坐了两乘华丽的赤色轿子,由十六个赤族壮汉,吹吹打打的抬进了皇宫。
在轿子前面,不仅有仪仗队,还有鼓乐队,最别开生面的,是有一个鹰舞做为前趋。所有的舞蹈者,都戴着鹰面面具,配合着赤族那强烈的音乐节奏,跳进宫门。
圣帝率领众大臣及皇子们,都站在太和殿前。迎接格朗。赤和梅尔。赤。鹰舞舞进宫门,舞到圣帝及众人面前,旋转,跳跃,匍匐于地,行跪拜礼,然后迅速的然后迅速的散开。
两乘大轿,抬进来,轿夫屈膝,轿子放在地上。格朗。赤和梅尔。赤在搀扶下下轿。见到圣天,行了个这片大陆的外交礼,“云敖国格朗。赤见过圣天皇帝。”
“云敖国梅尔。赤见过圣天皇帝。”
“三皇子殿下和公主无需多礼。”
礼毕,格朗。赤放声大笑,用不怎么标准的中文说道:“圣天果然是好山好水啊!”
圣帝也跟着大笑。
云敖国和圣天国就好比外蒙古和中国,国土面积差不了多少,但是目前可利用的资源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没什么可比性。
不过地下未开发的资源矿物应该是相当的丰富,至少,欧阳啸潇是这样想的。
大队人马,跟着圣帝,迤逦而去。
为迎接云敖国的皇子公主大臣,晚上在乾坤宫有一场接风宴,除了王公大臣出席,也有后宫中的嫔妃参加,有皇后欧阳伊莲,那也就有么欧阳啸潇了。
日暮西下,欧阳伊莲和欧阳啸潇乘坐软轿前往皇宫设宴的地方——乾坤宫。
此时整个皇宫一片欢腾祥和的气氛,宫内彩灯高挂,奴仆成群,黑色的夜晚被一盏盏宫灯渲染得如同白昼一般。
欧阳啸潇进宫后,去过的地方不多,所以,这乾坤宫也是第一次来。乾坤宫是圣天朝的太祖皇帝生前居住的地方。因太祖皇帝的功绩斐然,因此,他死后,再也没有一任帝王居住其中。以此纪念太祖皇帝的功勋。
下了轿,就见一座庄严的大殿威耸于眼前,欧阳啸潇抬头瞟了眼,只见正中央的牌匾上用苍劲的隶书写着“乾坤宫”三个字。她步入大殿之后,便有太监带领坐在离龙椅左下方的坐定。
四周望了望,这宫殿之上有九座高约两米的九龙盘烛,每座烛台安放有九十九根红烛,象征着皇室经久不衰,墙边上的一溜溜点燃的灯盏,将整个大殿照得明亮无比,犹如白天。
在欧阳啸潇来之前,几位王爷早已来到,他们就坐在欧阳啸潇的对面。
把她安排在和王爷同等的位子上,看来圣帝是真的“很喜欢”上官梦啊。
欧阳啸潇巡视了一遍坐满人的大殿,除了圣帝和格朗。赤兄妹之外,都已经到了。
“云敖国三皇子驾到!云敖国梅尔公主驾到!”随着远处的太监一声高喊,一身青色华服的男子和一名宫装美女走了进来。
赤族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即使是女儿身,也是从小练就马术。常年的锻炼,使得十二岁的梅尔。赤看上去和圣天十四左右的女子相差无几。
看向梅尔。赤旁边的男子,想必就是三皇子梅尔。赤。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朝靴。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倒不似一般草原男儿的魁梧高大。
跟着他们进来的是云敖国的一些大臣。
进来后,双方各自见了礼后,依次在各自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刚坐定,就听见站在高位的太监拉高了音调,扬声道:“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贵妃驾到!淑妃驾到!”
欧阳伊莲在到乾坤宫之后便和欧阳啸潇分开,自行到内殿。
几人徐徐从;帘子后走了出来,众人离桌施礼:“恭迎皇上!恭迎太后!……”
此次出席的后宫女眷皆是品级较高的,除了太后和皇后,其他两人都是在四妃之列。
圣帝脸上挂着笑容,坐在龙椅上后,双手一伸:“云敖使臣不必多礼,众卿平身!”
“谢皇上!”整齐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久久不去。
“为迎接云敖使臣,特设此宴,今晚不必多礼。”
话音落,片刻间,整个大殿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与耳,年轻貌美的舞女们纷纷进来献舞。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
欧阳啸潇看着殿中飘然、嫣然的舞蹈,脑中浮现的便是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中国古典舞,太柔,就好比中国古时的女性,太娇太柔,所以才被男人统治了几千年。
她喜欢的是像斗牛舞这样狂野的。
热情,张扬,疯狂!
这,才是她所要的!
对于这柔弱无骨的古典舞,她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就只能品味美酒佳肴了。
一曲舞毕,待第二支舞还未上演之际,格朗。赤笑着说道:“圣天皇,此次来贵国,还带了礼物前来。那东西十分奇特,是我皇兄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因实在难得,便带来送给贵国。”
“哦?”圣帝挑了挑眉,“听三皇子这么一说,朕到十分好奇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