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用信号通知一下。”即使使馆周围防护做的很好,轩辕凌天仍然关心的说道。
“知道啦,四哥!”
是夜,亥时(21点——23点)左右,欧阳啸潇和轩辕凌天换了一身夜行衣,快速的从一个屋顶飞向另一个屋顶,直奔皇宫而去。
欧阳啸潇和轩辕凌天根据手中的皇宫路线图,一路来到雷霆皇宫偏僻的一处——静思宫。
进到静思宫的内部,里面一片冷清、破旧、凄凉。杂草丛生,聊无人烟,一个宫女和太监也没有,更是看不到冷宫的执事了。
欧阳啸潇找到国后所在的那个房间,“吱”的一声推开了一条门缝。月光透过去,能隐约的看到过后的所在。
原本的高贵端庄,艳丽逼人再也不在了。
松垮的衣服穿在身上,配着那满头的杂乱无章的散发,整就是一个疯子!嘴里还“依依呀呀”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即使看着这样的国后,欧阳啸潇心里也没有丝毫同情。
那”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欧阳啸潇对着轩辕凌天说完后,便稍稍用力推开了门,踏着步子朝她走去。
那人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清欧阳啸潇的面容,冷而淡的说道。
“你说呢?”
“怎么,想看我的笑话?”国后反问道。
“我才没有兴趣看你的笑话呢!”
“那你来做什么?”
“哼,当然是来回敬一些礼物给你喽!”
“礼物?”
“可不是?那相思子确实是好东西啊……”欧阳啸潇露出讽刺的笑容,感叹了一句。
“相思子!”国后不由得惊叫一声。
“怎么,想起来了?”欧阳啸潇戏谑的说道,“说真的,你们那个计策还真是好。如果不是我精通医理,对各种味道都非常敏感的话,现在,死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只是,你们的运气实在是不好,居然提到一块铁板了。”
“不过,你是你们做的再怎么细致也是没用的。即使是无色无味,也会引起我的察觉的。”看着国后有些疑问的眼神,欧阳啸潇继续说道,“自此婚后,殿下穿的衣物,吃的食物,皆是由我亲自打理。
所以,在王爷穿在身上的衣服上,是通过特制的香来熏过的。味道淡极了,比你们用的相思子还要淡上很多。
只有长期穿在身上,才能稍稍闻出。所以,哪怕是相同的衣服,我只需要嗅嗅,就能知道。”欧阳啸潇好心的解答道。
“那么你今天来是要报仇的?”
“bingo!你答对了!”欧阳啸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过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好歹你也是一个‘被废’的国后,我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你一点面子的。”说着,就向前走了一步,越发靠近了。
“你想干什么?”国后现在有些慌张了。
她是见识过欧阳啸潇的手段的,慕容妍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那些不明不白死掉的人,她绝对相信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给杀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欧阳啸潇不怒反笑的问道。
“就算我被废了,但是,只要我死了,我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现在只能搬出慕容景,希望欧阳啸潇有所忌惮。
“你哥哥?慕容景?”欧阳啸潇冷哼一声,“恐怕你在这冷宫呆的,消息有些闭塞吧!
昨天,雷公一道雷劈在了慕容府,烧起大火,无一人生还。你说,你哥哥怎么从阴间里爬出来罩着你呢?”
“不可能!”国后失声叫道。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全都城的百姓都知道的事。而且啊,外面都在传,是雷霆神女显灵了,才劈死这残害国主子嗣的一家人呢!
所以,如果你还活着的话,那岂不是要不灵了?”欧阳啸潇越来越靠近国后,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你走开,走开!不要过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与高雅,反而大声尖叫起来。
欧阳啸潇乘着她张口的一瞬间,指尖一粒药丸“piu”的一声,飞进国后的嘴里。
“咳咳咳!”国后感到有东西进了自己的喉咙,忙把手指塞进喉咙里,欲把那不知名的东西给抠出来。眼见什么都抠不出来,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叫都发不出声,只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欧阳啸潇。
“没用的。这药遇水即化,立即见效的。”欧阳啸潇淡淡的说道,“不过,你放心好了,这是没有毒的。只是不让你说话罢了。”
听了欧阳啸潇这一句,她才稍稍安下心,只是依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欧阳啸潇,是惊恐中夹杂着愤恨。
看出她眼中的愤恨,欧阳啸潇不怒反笑的说道:“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这可是你们的报应!怨不得我!
如果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不介意挖出你的眼珠子!”欧阳啸潇狠狠的说道,“当然这药只是小礼,顶多算是一些利息。
真正的大头还没开始呢,就怕成这样?孬种!”有胆害人,怎么轮到自己就这样?欧阳啸潇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说着,欧阳啸潇蹲了下来,伸出右手,紧紧的捏着国后的下巴,说道:“现在慕容家就剩你一个了!如果不好好的出出气,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你不要认为灈阳会在乎!
你们掌了那么年的权,人家巴不得你死呢!”欧阳啸潇最后的一句话彻底的打碎了国后仅存的希望。
欧阳啸潇说的没错,雷霆国主灈阳早就想除了慕容氏,奈何其势力庞大,盘根错节,要连根拔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才迟迟没有下手。
可是,欧阳啸潇不会考虑那么多。如果她是雷霆的主人的话,她会早早的除了这个毒瘤。
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是没了这些人,就会垮的。
况且,这还不是自己的国家呢!所以,欧阳啸潇才决定毫不犹豫的出手。若是像灈阳那样,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