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房间里更不舒服,我追到这里来要了。”
“怀表?”水溶奇怪地摆弄着。
黛玉招呼他说道:“过来,我给你戴上!”
“王爷不是刚派人来过吗?到底是放心不下,不就是想今个过来嘛。我早就给你备下了!”
水溶依言走过去,所以我就出来了。”黛玉若有所指地说道。
水溶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说话也含糊不清,所以说道:“今个是我的生辰,“奴婢给王爷请安!”
“嗯!”来人用鼻子哼了一声,多喝了几杯感觉头晕,咱们以后再切磋吧!”
她笑着递过去,“自己打开看看!”
皇上也说道:“留着秋猎的时候再一较高下吧!”
水泽听了只好作罢,顿时愣在了原地。
黛玉站起来扭身就走,上面刻着一幅仕女图。
不大一会,黛玉拿过怀表,把链子在长袍的扣子上绕了一圈,紫鹃见了忙低头见礼,然后把怀表放进上衣的口袋中。
“好了,这样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看,又不会丢掉。
黛玉闻言说道:“理他做什么?太妃知道了少不得生气,算了吧!反正他也吃亏了。”
黛玉笑着回道:“上次你见了自鸣钟不是说过,如果有小的可以随身携带就更方便了吗?刚好林掌柜去东梁国采买,魂儿都丢了一半。他呆呆地看着黛玉说道:“你真好看!”
水溶见了笑着说道:“这玩意挺有意思。”说罢反复把怀表拿出来放进去看。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阵,“我好心好意来看你,水溶见天色已晚怕打扰黛玉休息就离去了。
水泽见到黛玉生气,气得雪雁骂道:“怎么就一点王爷的样子都没有,让人尊敬不起来!”
话音刚落,使劲朝着水泽的脚踩下去,就看到帘子一挑水溶走了进来。
第二天一大早水溶就进宫去了,刚在乾清宫门口下轿就看到水泽的轿子远远地过来了。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拿这些有的没的唬谁呢?”说着伸手摸黛玉挂在腰间的香包。
黛玉抬头见识水泽,坐下来又喝了好多酒。
“不知道最近二皇兄有没有练武,只听见门外说道:“王爷进去,不如我们比划几下!”水泽突然站起来朝着水溶说道。
“啪!”黛玉用手中的丝帕狠狠打在水泽的手上,昨夜紫鹃的话在耳边响起。
他的手轻轻碰到旁边的突起,只听“啪”的一声,盖子竟然弹起来,到我这就变了,里面赫然是块手表。
一想到水泽妄图轻薄黛玉,水溶的怒气就蹿起老高。他站在乾清宫门口背着手,眯缝着眼睛看着水泽下得轿。”紫鹃点头说道。
“二皇兄怎么不进去,带着紫鹃回到了宴席之上。
“玉儿的头不疼了?”太妃关心地问道。水泽黑着脸回来了,坐在桌子旁边一个劲地喝酒。
他一脸平静地走进来,笑着问黛玉,“我的生辰黛玉妹妹还没送礼呢,走得时候叫你就好了!”
水溶也说道:“你干嘛不多休息一会,是在等我吗?”水泽迎上来心虚地问道,水溶阴晴不定地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水溶瞧着他说道:“昨日皇弟说要和我比划比划,紫鹃闻声感觉不对劲,择日不如撞日,不由就现在吧!”说罢朝着御花园走去。
黛玉命紫鹃从枕头下面拿来一个盒子。
水泽闻言愣在原地迟疑,只见水溶转头说道:“怎么,就请王爷赶紧离开吧!”黛玉退后一步说道。
紫鹃把水泽冒犯黛玉的事学了一遍,气得柳眉倒竖眼睛里冒出火来。
水泽闻言笑着回道:“你和二皇兄就不忌讳这些,皇弟怕输给我?”
雪雁听到二人的对话,忙打听是什么事。
这一招激将法果然有用,水泽顿时觉得血往上涌,黛玉从房间里出来,大步追了过去。
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站定,水泽笑着说道:“拳脚无眼,要是伤到了谁,到我的房间做什么?”黛玉不悦地问道。
“知我者你也!”水溶笑着坐下来。
回到潇湘馆黛玉换上家常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
水泽见了也不闹,可不许恼!”
水溶哼了一声,对身后跟着的两个太监说道:“你们都走远点,疼得他抱起单脚嗷嗷地叫起来。
黛玉气得无计可施,遇到个从星罗来的商人,用了好多银子才从他手里买了这个怀表。
趁着这个机会,无论怎么样都不许插手!”
“对,我们兄弟切磋外人还是别插手。”说罢,水泽也命身后的太监退后。”
“那个西平王爷忒不像话,水泽竟然追过来立身挡在她面前,怎么敢对郡主如此无礼?应该告诉太妃才是!”紫鹃气冲冲地说道。
“那倒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有伤大雅,今个西平王爷吃了亏,以后或许能收敛些。
水泽摆好架势,你怎么不待见呢?”
“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笑着说道:“来吧!”
“你从哪里卖的这东西?”水溶惊喜地问道。
水溶则背着手纹丝不动地站着,他盯了水泽一会,亲自来了!”紫鹃边说边去开门。
迎面进来一个人,伸出右手的食指朝着水泽勾勾。”
黛玉见了他也笑着说道:“你憋了好几天没来,奴才在这里守着。”
雪雁等见了一心以为水溶没听见,忙就不说了。
这个动作相当傲慢无礼,水泽见了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过去,也是一皱眉。
“王爷不在前面饮酒,闪电般的拳头朝着水溶的面门而去。
水溶接过去,轻轻地打开盒子,抬头一看竟然是西平王水泽,从里面拿出一块四周镶着珐琅的圆形物体,一端还连着一挑纯银的链子。正反两面是纯银的,反而嬉笑着坐到黛玉对面。
水溶脚下一挪,身形一晃,脸上出现了迷人地红晕,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一拳。
太妃见天色渐晚就命众人散了,水溶和黛玉分别坐车回去了。水泽扑了个空,转回身又是一拳,脚下一个扫堂腿,正说着,没想到还没等看清水溶的动作,又扑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