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菡听罢他的话,觉得甚有道理,似在想些什么
只过得片刻。忍不住道:“我们难道任由他在这里吵下去?”若是真这样吵一晚上,清菡的举动让凌若心心跳如雷,柔软的触感拔动了他的心弦,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长久以来隐忍的的渴望又如何忍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当下一只手抱紧了她的腰,让她贴得他更紧一些,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轻轻挑开她的贝齿,大舌长躯直入,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
只过了片刻,两人不再满足唇齿相触的甜美,夏日的衣裳原本就极为单薄,凌若心的大手轻轻一拉,她的衣裳便褪下一半,香肩半露,雪白的皮肤便暴露在空气中,凌若心看见她身上的美好,只觉得口干舌燥,眸子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茫,他一把将清菡抱起,放在床蹋之上,吻便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由脖子转向香肩,往下再往下……
清菡只觉得身上滚烫无比,而他的吻便是最好的退热良方,她的身子不由得向他再贴近一些。她喜欢他的触摸,因为那能平熄她身上的燥热,也喜欢他的亲吻,因为是那般的温柔,让她的心,她的灵魂忍不住向他靠过。皮肤间温柔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腰。
凌若心只觉得自己快频临崩溃的边缘,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确定吗?你若真的确定自己的心意民,那半年之约可不再做数了!”
清菡只得他的话,脑袋微微清醒了些,睁开双眸见他的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披散,低低的垂了下来,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眼眸较往日也黑了些,里面隐隐闪着光,这一次,她终是知道那闪着光的东西叫做欲望。伸手摸到的是他精瘦却结实无比的胸膛,这一次她再没有往日的羞怯,头微微了低了下来,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便见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唇又贴了上去。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又何须再浪费时间?再则她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心里也悸动无比,她想靠近他,想让他帮她降温。
清菡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他,她的决定。凌若心一见她的举动,再也顾不上许多,又俯身压了下去,吻再次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的肢体再度纠缠。不知何时,两人已坦诚相对,就在凌若心打算有进一步举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不禁懊恼异常,任何人这个时候被打断只怕都会懊悔!
凌若心原想不理会那讨厌的敲门声,直接装睡得了,可是那敲门声一声比一声高,恨不得把门敲破一般。清菡看了他一眼,朝他嘻嘻一笑,便爬起来穿衣裳。她只是觉得身上烫得在厉害,心里满是悸动,脸上也是潮红一片,心里还想着往凌若心的身上贴去,却又觉得她若是真那么做了,只怕在凌若心的眼里她的行类太过放荡,忙将心静了静,便运功将血脉压了压,让身子舒服一些。
凌若心见她的模样,只道是两人被打断了的正常反应。只得叹了口气,认命的将衣裳穿好,将门打开,只见一个太监道:“凌大小姐,深夜打扰了,若不是事情太大,奴才也断不敢此时前来打扰!”
凌若心认识那太监,知道那太监是太子的心腹,心里觉得有几分古怪,问道:“出什么事情呢?”
那太监道:“皇上刚才急着召见太子殿下,殿下说他有太难,还请凌大小姐看在两人以前的交情上,无论如何也过去一趟,帮他证实一些事情,否则他只怕是再无翻身之日。”说罢,便跪了下来。
凌若心眸光转寒,问道:“你们殿下的消息真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我今晚住在翠柳馆里!”
那太监哭道:“凌大小姐今晚夜宿翠柳馆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殿下知道实在是不稀奇!殿下还说,以前做了些对不起凌大小姐的事情,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无论无何也要帮殿下这一回了。”说罢,又连着磕了几个响头,直磕的头破血流。
凌若心的眉头微拧,对那太监道:“你去回你家殿下,绚彩山庄对你家殿下已是仁至义尽,上次的那把火已经把我们的交情烧的干干净净!”说罢,转身便欲回房。
那太监哭道:“凌大小姐,我求求你了,今日你无论如何也要走这一趟,否则今晚我便在这里长跪不起了!”眼泪和着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看起来实在是触目惊心。
清菡在旁看着,心里有些不忍,在旁拉了拉凌若心的衣袖,他朝她摇了摇头。
凌若心对那太监道:“公公其实不必如此,今夜里我们只是皇后的客人,与殿下并无半点关系,公公若是喜欢跪那便跪吧!”说罢,拉着清菡便回了房。
那太监没有实现他的目的,一边跪在地上,一边捶着门道:“凌大小姐,殿下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狠心!”
清菡在房里听得心烦,对凌若心道:“他今晚若是一晚上都在这里吵闹,我们可如何是好?”任何人被如此打扰只怕都会心烦,更何况这深更半夜里在门外号叫!
凌若心眸子转寒,抱过清菡,闷闷的道:“他坏了我的好事,我还没找他算帐,来,我们继续!”
清菡含嗔的一把将他推开道:“一边去!”也亏他想得出来,门外有人这样在叫,还能继续?只是她的心里却又升起了渴望,想要被他拥抱,想要被他亲吻。
凌若心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大可以不理他,这中间只怕还有其它的一些阴谋,皇宫里的守卫何等的严密,更何况在这个多事之秋!你想想,他折腾了这么大半天都没有人来阻止他,想必是有当权的人已将周周的侍卫调开了,今晚上我们只怕不太好过。”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奇怪,这中间只怕已被某人设好局,只等两人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