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忙吧。”让茯苓好好培养,我已经看到一大朵交际花摆在面前了。
走上二楼,一大群女子围在那选衣服,不时传来夸赞的声音。老马也混在其中,殷勤的介绍。我请他来是做总经理,不是售货员。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一看是我,放下手中的衣服,笑道:“姑娘可还满意?”
我点点头,“都满意,只有一点不好。”
“哪一点。”他有些失望。
“你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不是要你来做店小二。”
老马一副受教的样子:“可是姑娘,现在都已经专修完成,基我闲着也没事做。”
我动情的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该休息就休息。工钱我会照样给的,你只需要好好的帮我管理好下面的人。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到外面去考察考察,多跟官府结交结交。”
“姑娘放心,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办事果然牢靠。果然大家都懂官商勾结这个道理。
“好,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还有更大的计划。”我的目标是赚很多很多钱,小小的红妆坊,哪能满足我的的雄心壮志。
“姑娘又有计划?”老马眼睛里出现光彩。
我摆摆手:“不是,我是说过段时间。红妆坊投资很大,我已经没什么钱了。”我的家产已经不多,就是有新计划也得等到先赚回一些钱再说。
三楼专修的相当豪华,大厅只有几张玻璃桌子,桌子中间放在有一束鲜花。凳子上都有厚厚的坐垫,相当舒服。千金小姐们都习惯了矜持,自然拉不下面子在大厅里斗地主,所以我特意设置了包房。嘿嘿。包房费一小时12两。如果三个人玩就是每人6两,如果需要我们的服务员交,自然就是每人4两。大厅才3两一小时,随便她们怎么玩。
比起一,二楼,三楼的生意好太多。很多女子都在喝茶,喝果汁,说到美容有哪个女人不爱的。斗地主的只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一看就是青楼女子。生意惨淡啊,亏我还特意把几千年后的斗地主交她们。
“小姐,您需要什么?”一位服务员立刻迎上来。我找了窗口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玫瑰花茶和几碟小点心。
刚才的服务员端上食品的时候我问:“请问云容姑娘在不在?”
“回小姐,云容姑娘正在和几位小姐斗地主。”
“哦,这样啊。再找一个人来,我们三个玩玩。”手真有点痒痒了。
服务员面有难色:“在这?”
我点点头:“是啊?就是在这里,怎么了?”
“小姐,我们的雅间已经满了,在这里恐怕不方便。”我明白了,那些贵妇小姐一定全跑到雅间躲着玩去了。
“算了,有空房叫我。”
“是。”
等我喝了3杯花茶,云容终于喜滋滋的从包厢里出来,手里还在数银子。这个禽兽,遇到技术差点就欺负人家。原来的云容虽然野蛮,却是个真正的大小姐,赌钱这种事哪会做啊。跟了我才两个多月,就变成女流氓了。历史上最黑的墨——这个称呼我当之无愧。
“云容。”我叫她,她立刻听出我的声音,满面笑容的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笑道:“怎么样?生意不错吧。”
“是不错,你赢了人家多少?分我一点。”我贼头贼闹的说,眼睛盯着她手里的钱。
她立刻露出一副财迷相:“没有多少,我只是为客人服务而已。”我的经典啊。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开张第一天,生意还不错,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我笑眯眯的看着那几位妓子斗地主,花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如果我没看错,那几个人的消费已经是这个月服务员的工资。
“大姐,这红妆坊果然如传说中那般,真是不错。你看那是什么新玩意,我咱们试试去。”一阵娇媚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转过头去,见5个女子一齐走进来,服务员殷勤的招呼她们坐下,递上茗芳谱。茗芳谱就是跟菜谱一样,只不过写的是花茶和点心,果汁的名字以及价格。
那几个女子点了几样,然后分成两桌,由服务员教她们斗地主。
再看看云容,头快缩到脖子里去了。我好笑的问道:“你干什么啊?做鸵鸟啊?”
云容没有说话,但是我可以看见她脸上的惊慌。刚好有几位夫人从包厢里出来,我对她道:“8号房是空的,我们进去坐坐。”
她轻轻点点头。
包厢内,我手里端着一杯果汁,不挺的转着杯子。云容做在我对面,呆呆的不说话。最近大家都忙得头晕,很少见他如此沮丧了。我感觉她的沮丧应该和刚才那五个女人有关。
我笑道:“云容,有什么心事说说吧。这两个月我们各忙各的,很少聊天,趁现在有空。”不止这两个月,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话说。
“她们是魏申的夫人。”我早就猜到一二了,并不十分惊讶。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云容,你已经接触我两个多月了,我的为人你十分清楚。你出嫁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吧。”
云容又是一阵沉默,不说就不说了,我无所谓的摆摆手:“罢了,不说拉倒。你先坐着,我帮你把她们几个哄下楼去。”
“坐下吧。”她说抬起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朦胧。
这件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从哪里说起呢?
当日云容被贬出宫,成了过街老鼠,府里的人指指点点,街坊邻居打击嘲笑。除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人愿意理他,平时对她百依百顺大姐,也明显的疏远。这段时间,云容听到许多的流言蜚语。无非就是在背后说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总之全是坏话。某一天,她突然知道父亲要把她和大姐一起嫁出去,而且让她给人做妾。云容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见父母都铁了心肠,只好放弃,不愿意的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