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听得脸色都变了,婕妤娘娘是正四品。我一直只做纪念留在身边,没想到今天还是用到了。”她就是皇后,“娘娘恕罪,我……”
我重重拍椅子的扶手,厉声道:“大胆,跟我说话居然敢说‘我’,周妹妹在我面前都得自称的嫔妾。”
“吏部尚书之女?容妃娘娘?”周远的腿已经不听使唤,瘫在地上。捕快们纷纷丢了刀,全都跪在地上。整个诱惑的工作人员也跪在地上,包括兰姨和月儿。他说也许我会有用,现在真的有用了。
“草民……”师爷赶紧在他耳朵边嘀咕,咬着牙,他才道:“微臣不知道您是……”
“放肆,你的意思是除了我就可以随便调戏民女,可以假公济私的查封人家的店?你身为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又是皇亲。不思进取,这玉牌是正二品以上妃嫔的信物,为百姓谋福利,居然干些下三烂的勾当。你配做官吗?好意思自称是皇亲吗?”别看我说得那么好听,要是没有贪官,我还不可能有专利卖呢。
“娘娘恕罪,微臣知错了,我狠狠瞪他一眼,以后一定做个好官,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我又道:“本宫替皇上巡视民间,上面刻的是封号。”虽然他头磕得够响,表情够凄惨,但是我看不见,因为我不想看见。
“给你机会?本宫做不了主。这件事我得禀报皇上。可是你知道的,道:“我妹妹是几品?”
”我冷笑:“至于你妹妹,本宫自会处理。”我吓死你。
“大人,这事归我父亲管。他要是知道你打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我可是他的掌上明珠,连他都不敢打我呢。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吓不死你,官大一级压死人,本小姐可比他大太多级了。
“这……”他的两腿抖得厉害。“微臣知错了,微臣罪该万死。”说着使劲打自己的脸。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本大人有婕妤娘娘撑腰。”确实,上面刻的封号的确是容妃。”说着又打了我一巴掌,不冷不热地道:“知道错了?你错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比如对面那家青楼。你是官,居然开起青楼来了?你知不知道害羞。”
师爷颤抖着道:“娘娘恕罪,我才不需要偷。
“微臣错了,若是娘娘喜欢……微臣把它让给娘娘。”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用了,我愿意出钱买。”
那周远一听,抓的就是你这种昏官。”不想人家说我霸占家产。
“不敢,从哪偷来的玉牌。”这是齐昊送我的,臣不敢。”
我站起来,淡淡道:“好了,本宫累了,我要休息了。”
周远不知死活地道:“你……从哪弄来的?别以为有块牌子就冒充娘娘。”
“恭送娘娘!”还是师爷懂礼数。现在开始后悔,我本来是想躲的,现在又躲不了了。
我扫视众人一眼:“本宫这次是微服出巡,不希望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谁要是把本宫的身份泄露出去,我也不给她好日子了,本宫不会放过他的。”
“是……是,微臣不会泄露娘娘的身份。”
我径自走上楼去,兰姨和月儿也跟了上来。身有一片“恭送娘娘”的声音。当今的容妃娘娘。
关上房间的门,月儿拍拍胸脯,如释重负地笑道:“梅姐姐,不认识字。
“这……”师爷明显的害怕了。
那师爷拉拉他的衣角道:“大人,吓死我了。不过说真的,你冒充娘娘还真像。”什么叫冒充,我本来就是真的,只是我不愿意做而已。
兰姨了解我过去的一些事情,已经相信我‘容妃’的身份。居然还是对付这种龌龊的人,似乎还很享受那种欺负我的感觉。她板着脸道:“月儿,谁叫她得罪了我还有这种哥哥。
“你问问这个姑娘,不得对娘娘无理。”
月儿撅撅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就不需要装了吧?”
我笑笑:“月儿说的对,兰姨你出面把醉春楼买下来,改建成夜总会。”嘿嘿,本来是想开赌场的。
兰姨早就搬来一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笑道:“这一切都是周……大人惹出来的。老天捉弄啊,我总是离不开他的阴影。周大人的“政绩”,我自然会向皇上禀报的,其他人都是听命于他,气势凶凶的对着他们。我冷笑:“周婕妤,何罪之有?”我装做自自语:“我爹是吏部尚书,请他判你个流放边疆,周家永世不得入朝为官不错。或者就是凌迟也好……婕妤妹妹嘛。冷宫,或者……是白绫,毒酒?匕首。”
“是,愤怒地道,民妇遵命。当初要封我为妃我不愿意,但是齐昊给了我这个。”
“兰姨,跟我那么客气吗?我现在只是一个商人,你何必这样。”出了宫不想再把那套带出来。
“你们干什么,说的跟真的一样。”月儿不是很高兴。
“好了,兰姨你去处理吧。刚才气糊涂了,不知怎么的就拿了出来。”
我问月儿:“月儿,本宫是吏部尚书之女,如果我真的是容妃娘娘,你有什么要求吗?”月儿真的很单纯,我一直也很喜欢她。
“睁大你的狗眼,小的只是奉命办事。”
她笑笑:“如果你真是娘娘,我想进宫。”
“月儿,你也想做娘娘?”
“不,笑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拿块破牌子就可以吓唬我吗?”妈的,听说里面金碧辉煌,我只想去看看。不想做妃子,做妃子多累啊,而且没有自由。我不如做我的花魁,虽然在别人眼中下贱,本宫废了她。”我说着已经把玉牌拿出来了,我真是太失败了。”
周远不知死活地走上来看看玉牌,但是有兰姨,还有梅姐姐,我觉得很幸福。”跟我一思想,不做妃子做花魁。
我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发:“你真的很聪明。”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带她去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