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又怎么样?若是遇到昏君,同样没有好下场。”
“请问岳姑娘,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岳你个头,我不姓岳,我姓苏,我好像说岳飞是爹来着。
“各有各的方法吧,我认为,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考我呢,切,就是不懂这种简单的句子我小学就背过。
他眼睛里闪过一抹赞赏:“果然精辟。”废话。
我故意叹一口气:“我父亲战神曾经著有一本兵书,叫做《武穆遗书》,这几句话我是从上面看到的。”谁不知道刚才那几句话出自孙子兵法的,我就欺负他不懂中国历史。
“《武穆遗书》?”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据为己有,鱼儿要上钩了。
“是啊,《武穆遗书》是父亲一生的心血。里面还讲了三十六计,你不知道什么是三十六计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再拿点血本出来。
他点头表示默认。于是我就把苦肉计放到岳飞的身上,很精彩的讲了岳飞是如何如何打某将领,之后大获全利很牛的吹了一次。临了我还道:“父亲所著为36计,可惜我自从来到齐国就荒废了兵书,记得不多。”
“《武穆遗书》现在在哪?”
我装做很不经意地道:“逸风公子家里。”说完,我立刻惊讶的捂着嘴,一脸懊恼。
“岳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把《武穆遗书》交出来,我就放过你,如何?”阴险小人,你上当了。
我使劲摇头:“这不可能,《武穆遗书》是父亲唯一的遗物。”
他笑道:“岳姑娘,要么把《武穆遗书》交出来,要么留在我身边做军师。”军师?我,我不把你的大军指挥得全军覆没才怪。
我倔强的看他一眼:“杀了我吧,我不会交《武穆遗书》,更不会做你的军师。”
他阴险一笑:“岳姑娘,既然你说书在逸风公子家里,想必你和他是好朋友了?如果我告诉他姑娘在我手上,请他拿书来换,你说他愿不愿意?“
“休想。”我直接扭过头。
“是吗?”他在我身上左看又看,拔下我常用的气宝流丽簪,“我拿着这个东西去见风逸,如果不把《武穆遗书》交出来,就杀了你。”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武穆遗书》落在你手里。”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要书还是要你?”垃圾小受,在本小姐面前还玩心眼呢。
“你。”我愤怒的盯着他。
“来人。”立刻进来两个黑着脸的家伙,“主人。”
“贴身保护岳姑娘,无论她到哪,都要好好跟着,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提头来见。”头都砍了还怎么自己提,真是废话。
“是。”
从宁王踏出我的房间开始,身边就跟着两个讨厌的家伙,那表情就好象跟我有杀父之仇一样。跟吧,跟吧,只要死人妖把我在他手上的消息传出去,你们都得玩完。
《武穆遗书》?我怕你没命看。皇帝?我直接就知道他没命做,一看他两个优秀的弟弟就知道他没机会了。像他这种人,简直就是败类。虽然想做皇帝,偶而也掩饰下野心行不行。看看齐昊,做了篡位这种事人家还以为他是好人。如果在争夺皇位的大战前我认识他们几个,一定会把注压齐昊。看他那样,跟人家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他简直白白比齐昊多活了那么多年。(别骂了,再骂我们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在嫉妒)
逸风这么聪明,他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不着急,我很快就有救了。我也真是的,哪不好躲,偏偏躲到这儿来,撞上宁王这个神经病。
已经三天了,我就这样被监视着,宁王那个垃圾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过我依然该吃吃,该睡睡,我知道他们会来救我。着急也没有用,人呐,在任何环境下不能亏待自己。手机被我藏了起来,我怕被变态发现收缴了。一起藏起来的,还有证明我身份那块玉牌。一直监视着怎么藏?汗,我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们只是外面守,又不进来。
没事的时候,我企图拉他们两个打扑克,这两个没人性的直接拿把到架到我脖子上。虽然知道他们不敢怎么样,心里还是暗暗害怕。
第三天夜里,我正睡得香。就听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象叫的是梅姑娘吧。宁王那个神经病只会叫我岳姑娘,我要真是岳飞的女儿倒好了,可惜我不是。那两个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的同志只会叫我姑娘,尼姑会叫我施主。
我揉揉眼睛,懒洋洋地问:“你是谁啊?”
“蓝泪。”简单的两个字,我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蓝泪?她来救我?我一下睡意全无,清晰清醒地坐在床上,果然见蓝泪一身蓝衣,亭亭玉立。
“你……来这里干什么?”
“救你。”拜托,你偶尔多说两个字好不好啊。
我疑惑:“救我?你怎么知道我被软禁在这里。”
“前天我遇到一个家伙调戏我,从他身上搜出你的发簪和一封信。”调戏蓝泪,宁王的纪律也不怎么样。去办差顺便调戏美女,天下的美女都可以调戏,单单不能调戏蓝泪,也不看她是什么人。我估计那个家伙当场被打得半死,想想那样我就好笑。
“蓝姑娘,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冒险救我。”虽然很想她救,还是需要客套一下。算上这次我们3面之缘,居然被她救过两次,不欠人家都不行。算上云容那次,已经帮了我三次。基本上每次见面,她都在帮我。
“你到底走不走。”她冷冷问。
当然走,不走的是笨蛋。
我忙点头:“走。”走出几步我又折回来,拿了手机和玉牌。我们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看守我的那两个家伙早就已经跟死猪一样。要不说蓝女侠就是厉害,有空也找她学几招。
蓝泪带着我走了一夜,她始终是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问她她就说,去了你就知道。似乎她带我走的,不是下山的路,一直就在树林里穿梭。我是个弱女子,哪比多上她武功高强,我差点累死。走了一晚上,东方渐渐泛白,我已经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