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24100000007

第7章

三天过去了,许花子却没有来。

第四天,没有来。

第五天,没有来。

第六天,我一大早就爬到了山顶上面,踮起脚尖眯起眼睛眺望东方。实际上,除了太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太阳像一把越烧越旺的大火将我眼中的一切都烧了个精光,最后只剩下了她自己。正当我渐渐绝望时,一个长得像青虫一样的瘦子脖子一伸一缩地,顺着山壁爬到了我的身边,也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朝我脚边吐了口痰,然后说道:

“傻瓜,你在这么高的地方等谁?”

我不想理睬他,但他又说:

“你以为待在这上面就不是傻瓜了么?照我看来,你比以前更傻了!”

你才是傻瓜呢!我恼火地顶了他一句。

“青虫”并不介意,他又吐了口痰,然后吱吱嘴,我听见他的嘴巴里发出一阵类似于蟒蛇出洞的“咻咻”声。接着,他说道:

“我完全可以把这座山头从你脚下抽开,到那时,我看你怎么上去!傻瓜,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一直在偷偷摸摸地上天吧,告诉你,我跟踪你好久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制止你的这种不光彩的行为的。”

我说,你吹牛。你能把山从这里移走?做梦吧你。

“我不仅可以把山移走,还可以把梦从你脑壳里面移走!”他说。

我觉得这家伙越说越好玩了,就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那人也不气恼,他说,“我不是东西,我是朱总。”

这么说,你是头猪了?猪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是那个猪,是这个朱。”说着,这头猪捡起一块石子在另一块石头上面呼啦哗啦地写了起来,写完后,又用手掌把字迹蹭掉,说,“怎么忘了,你是傻瓜,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呢。”

反正是猪,我说。

“瞎说!你知道马总是吧,就是明清啊,对,就是他。我们是一个公司的,他是正总经理,我是副总经理,所以,他是马总,我是朱总。明白了吧?”

我似乎明白了,又好象更糊涂了,索性不闻不问起来。

“你跟我来。”那人让我跟着他走到山顶的南侧,那里是一个陡峭的山壁,像是被人用斧头劈过了似的,齐刷刷的。“你看,这些红沙,多好的红沙啊,放在这里全给浪费了,多可惜。马总早就想在这里办个采沙场,将这些细沙开采出来,运到城里去办个水泥厂。修高楼需要很多水泥啊。傻瓜,来,你也用手指捻捻。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呀?舒服极了!”

我将手指插进沙地里,反复在里面刨挖着,的确是舒服极了,狗日的明清啊,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抢在我的前面了!我在心里骂道。我记得小时侯,明清和我经常在这里玩,顺着沙坡溜上溜下,你追我赶,常常互相把对方埋在沙坑里面。现在,他走了,却还要将这些沙都带走,真不是个东西!

“怎么样?马总是不是很有眼光啊?”那人拍了拍我的后脑勺,问道。

我说,你们要把这座山都挖走吗?

“那当然,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地形,过几天就会有很多的吊车、推土机开过来了。”那人说,“当然呐,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遵照马总的吩咐,把你带回城里去。”

我听说要回城,就急忙问道,“许花子怎么没来?”

“她呀,咳,这个骚娘们被马总看管起来了。”

为什么?

“她偷人,也不知道与哪个野种有了身孕,正在家里受罪呢。”

她偷人干什么?哦,许花子一定是想帮我一把,将那些比我更傻的傻瓜偷运到天上去。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傻瓜,我倒想问你,你是不是和许花子有一腿啊?”

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就好,怕就怕你是装傻。”

6

几天不见,许花子已经不再是神仙模样,她变成了一个凡人,面黄肌瘦,头发胡乱披散着,睡衣也是皱巴巴的,眼泡又红又肿。见到我后,她本来应该笑的,结果却只是咧了咧嘴,随后便叽里哇啦地哭了起来,裸露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这种样子,所以,当我被人领到许花子的面前时显得手足无措,不晓得该不该去摸她的腰。我犹豫了好一会儿,等到许花子不再哭泣时,才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腰又疼起来了?

傻瓜!不疼我要你来干什么?她用一张纸沾了沾眼角,然后破涕为笑,说道,还呆在那里干吗,还不赶快过来给我揉揉背按按腰!

我的手刚刚摸到她的肩膀,她就大喊大叫起来:“啊,天啊,天啊,啊……”

我说你叫什么。

她说,天啊。

我说我上不了天了,今天还有个人说明清他们要把山从我脚下移走呢。

天啊,许花子继续叫道,快把你的腰给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脱衣服,许花子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低头一口咬住了它。我只觉得全身酥软,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嘴角抽搐,嘴巴里发出一阵“咦喔哎哟”的呻吟。天啊,我说。随后,我就跟着许花子不停地“天啊,啊,天啊……”的大喊大叫起来。

这一回,我和许花子爬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却始终没有能够爬到天上去。等我从半空中掉下来时,我看见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许花子的身边,她也是赤身裸体的,我们的衣服全被人剥下来扔到了地板上。我吓了一跳,低头看见我的腰还在那里晃动着。我说,完蛋了,许花子,我们上不了天了!许花子伸了个懒腰,咕囔道,谁说我们上不去?我们刚才不是在天上吗?我说,我没有上去,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胡说!许花子坐了起来,像一条冬眠过后的蛇重新爬回了自己蜕在洞口外面的皮里,她很快就套上了睡衣。不知为什么,她一穿睡衣,我就发现她其实并不是什么神仙。

我说,你不是神仙吧?朱总告诉我你是个骚娘们,什么是骚娘们?

许花子甩了甩蓬乱的长发,瞪了我一眼。胡说!她说,他才是个骚货呢,别听那只缩头乌龟王八蛋的话。你说我不是神仙是什么?

我说,如果你是神仙,你就应该住在天上,至少你可以把我带到天上去……

我不是刚刚带你上去过了吗?她反问道。

没去,我说,我哪里也去不了了。

我哭了起来。

别哭啊,傻瓜!许花子轻抚着我的湿脑袋,安慰我道,你一哭,我心里就全乱套了。过来,挨近我,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面。来,对了,听话,你轻轻地摸。摸到了吗?告诉你呀,我就要给你生个小傻瓜了。你不是要找一个比你更傻的傻瓜吗?好了,等我过一段时间,就给你生个大傻瓜来,比你还要傻的。

我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傻瓜,你就要当傻瓜的爸爸了,许花子说,傻瓜的儿子当然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笑了。心想,这个许花子真是了不起,这下她可帮了我个大忙。我就要当傻瓜的爹了,如果许花子能够给我生一大串傻瓜儿子来,我就能够组建出一支合乎那个大汉要求的施工队了,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到天上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咬着枕头的一角轻轻地笑了起来。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许花子的手像一条鱼似地从深深的夜色中游了过来,然后停憩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听见了她的叹息声。“傻瓜,”我听见她在水底下面呼唤着我的名字,如同一个气泡冒出水面。我“恩”了一声,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明清一直不肯露面。我怀疑他是在故意躲避我,他怕我找他算帐呢,我想,我们俩之间的帐是算不清的,以前的不必说了,就说现在吧,他竟然要把山从我脚下移走,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上不了天吗?对于我来说,那座山就是我睡觉的枕头,一个人如果连觉也睡不成,那么他怎么做梦?如果连梦都没有,他又怎么能够上天呢?明清啊你太过分了!我很恼火。于是,我就天天坐在他办公室门前的走廊过道里,等候他的出现。我想一定是有人在给他通风报信,否则,他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呢?

许花子告诉我,明清的这家公司原来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草台班子,不过三五个人,靠给别人打下手找零活干维持生计。明清本人也不过是个泥瓦匠而已,成天破衣烂衫的,戴一顶用报纸折叠而成的帽子,拎一只灰桶等候在马路边的十字街头寻找活计。

“他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我父亲,”许花子说,“是我父亲把他招进到工程队的,我父亲觉得这家伙脑瓜子灵光,有发展前途,所以帮了他一把。但我父亲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明清是个这样的人。”

我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许花子摇摇头,回答道,“说实话,我跟他这么多年了,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回明清让你进城绝对没安好心。”

我说,他是要我和他一起去天上撒尿呢。

“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不开窍啊,”许花子说,“撒尿?哪里不好撒,非得要爬到天上去撒么?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早点回家去放牛吧。”

我说,家里的牛已经被卖了,我在家里什么干不了。

“是吗?”许花子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咕囔道,“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明清来收拾你吧。”

我当然要等他,但不是等他来收拾我,而是问他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干。

我住的房间、许花子的房间和明清的办公室都在一层楼上,不过既不是门对门,也不是隔壁,那么我该怎么描述自己的位置呢?说实话,在这栋楼待了这么多天,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不清楚楼房内部的结构,里面的走廊像是不断分岔的田埂,怎么也转不明白。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门是一样大小,连门把手也是一样形状。有几回我试着在里面走动了一段路,但没走多远就迷失了方位,还是人家帮我带回房间的。楼梯的转角处有一扇玻璃屏风,每天我就站在屏风前等候明清的到来。屏风上面画着两根竹子和两只叫不上名字的小鸟,每当我看见它们,我就特别想家。

有一天,我看见朱总的身影在楼梯口闪了一下,我刚要站起来问他一些情况,他却一闪就闪进了一堵墙壁里面。这家伙怎么能够钻进墙壁里面去呢?难道他学过穿墙术么?我感到非常好奇,就走下楼梯来到那堵墙边。我摸了摸墙壁,外观与别的地方没有任何两样,我又用手指叩了叩,发现里面传来回音。难道里面是空的么?我用力猛地一推,只觉得墙壁往后一倒,现出了一扇窄窄的房门,门后是一条同样狭窄的过道。哦,原来这里还有扇房门呐,我嘀咕着,侧着身子朝过道往里面走去。过道里面很黑,我只觉得前面有灯光相继熄灭,越往前走我越觉得奇怪。过道曲里拐弯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多数情况下是往上走的。管它的呢,我决定一直往里面走,心想,说不定顺着这条到可以一直走到天上去呢。不知走了多久,我感到已经走到了过道的尽头,再也不能往前走一步了。姓朱的消逝到哪里去了呢?我拍打着四面墙壁,胡乱摸索着,从脚下一直摸到头顶,最后我在头顶上面摸到了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个拉手,我轻轻一拉,木板就滑向了两边,现出了一方洞孔,我将脑袋探到了上面。接着,我就听见了许花子熟悉的呻吟声,这呻吟声像一阵接着一阵的波涛,在我头顶上面翻卷,幸亏我早已熟悉,否则的话一定会被呛晕了过去。我听见许花子在大呼小叫着:

“啊,天啊,天啊,啊……”

我抹了把脸,以便让我的眼睛适宜这突如其来的亮光,看见姓朱的压在许花子的身上,四条光溜溜的腿在我眼前摆来摆去的,无数个脚趾头在我眼前晃动着。许花子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一辆陷入淤泥中的板车。我心想,你们真是傻瓜呀,如果这样的板车也能拖到天上去,那么天还是天吗?那么,每个人岂不是都可以上天了么?我替这两个傻瓜干着急。算了吧,还是让我来帮帮你们吧。于是,我两臂一撑就从那个窟窿里面钻了出来。

我爬进床空下面,伸手摸着许花子的脚板,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就干脆伸出脑袋,张嘴将许花子的大拇指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吮吸起来。我才刚刚把她的指头含进嘴巴里,就听见许花子喊道:“快点,快点!我,我等不及了,使劲啊,再加把力!”听她这么一喊,我索性用牙齿拼命一咬。只听得许花子“哎呀”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怎么钻进床空里面了?!”许花子看见我后,气愤地踢了我一下,问道。

我说我在帮你们上天啊。

“谁要你帮!马上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我从床下滚了出来。

这时,姓朱的已经翻身坐在了床沿边上。“是你啊,”他说,“你在下面都看见什么了?”

我说,什么都没看见,只见到了两个傻瓜想拖着板车上天。

“是嘛,”他说,“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都可以上去的。”

傻瓜,我说,你凭什么上去?你又没有放过牛,也没有舔过石头,你知道天上有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姓朱的回答道,随后,他用手指了指赤身裸体的许花子,道,“你仔细看看,她像不像一头牛,一头漂亮的小沙牛。”

我仔细地端详着许花子,经这人一提醒,我发现她还真有些像我放过的那头沙牛。此刻,这头沙牛正撅着屁股趴在床沿边上,脑袋埋进毛毯中间,两个饱满奶子在胸脯前晃晃悠悠地颤动着。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爬进她的身下,有滋有味地吸起她的奶来。见到我吸得那么香,姓朱的也忍不住爬了进来。来,让我们一起吸吧,他说,说着,他一口咬住了许花子的另一只奶头。

“啊,天啊,天啊,啊……”

许花子忙不迭地在上面又喊又叫着,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独自上天呐,既然你这么自以为是,那么就让你喊个够吧,看你能不能把天喊塌下来,我想着,更加起劲更加沉醉地吸了起来。后来,许花子就像一座山似的坍塌下来,将我埋在了下面……

姓朱的好不容易才将我从许花子的身下拖出来,他对我说,好啊,你总算不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了,因为有一个人比你还傻。

我问那个人是谁?

还能是谁?明清啊,他说,明清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嗨,我早就晓得了,姓朱的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还蒙在鼓里,那人就是明清自己。

我问,近一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过明清了?

姓朱的说,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工地上找他。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我问是什么条件。

他说,你答应不要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给别人,特别是要在明清面前保守秘密。

我说,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就对了,姓朱的拍了一把我的后脑勺,然后胡乱地套上衣服消逝在了地板下面。

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许花子。许花子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光滑的身子一起一伏,像艘飘荡在水面上的橡皮艇。我用手掌在她的背上来回擀着,听见她在轻轻抽泣。

我问你为什么哭?

许花子没有回答。

再问,她就不耐烦翻身坐起来,双臂抱着膝盖头,哭得更厉害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爬起来朝门口走去。

同类推荐
  •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盲爱

    盲爱

    我们在别人眼里是一对看上去很奇怪的夫妻,因为我们都看不到光明,可是我们却彼此搀扶,相互照顾。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此生,我将与她不离不弃。上天是公平的,虽然他带走了我的眼睛,却又一次赐给了我光明!
  • 聊斋志异选(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聊斋志异选(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聊斋志异选》在选辑过程中,着力挑选出其中脍炙人口、广为流传的代表作。其中既有反映民间疾苦、揭露官场黑暗、抨击科举腐败的愤世之作,也有阐释人伦事理、颇具教育意义的寓意故事,更有讴歌美好人格、纯洁爱情的佳美篇章。
  • 断碑

    断碑

    外面下着大雨,车窗外白茫茫一片。乡村巴士横七竖八地躺在湖岸路边,像被大雨淋趴的旱鸭子。偶尔有撑着雨伞的行人零零星星地躲进车里,倒不像赶路,而像避雨,因为许久都见不到有车出发。林向西猜想,那些被大雨堵在车里的行人一定跟他一样焦虑。终于有一辆巴士满员,吭哧着挪窝了,林向西的目光追随那辆车消失在雨中,不禁自问:我还要等多久呢?他没有答案。县长在电话里说他也不能自主安排时间。县长不能自主安排时间,乡长就得提前来候着,这是游戏规则。可是县长怎么会不能自主安排时间呢?
  • 游戏

    游戏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热门推荐
  • 荷香田园

    荷香田园

    一觉醒来,身边围满了人老实巴交的父母,饿得面黄肌瘦的弟妹身心受虐的大哥一双双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别忘了她才是个七岁的小包子……好吧,看一个七岁的小包子如何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已有完结作品《肥田喜事》【PS:四叶的新书《极品萌媳》已发布,请亲们多多支持哈。】
  • 师兄太妖孽

    师兄太妖孽

    现代修真世家蓝家的修炼天才,家主指定的蓝家下任继承人——蓝乔月,意外穿越到楚国镇南王府,成为被指婚给三皇子的王府嫡女秦落衣。前世,她是修炼天才。今生,她是修炼废材,体内还有奇怪的封印。蛇蝎姐姐窥视她的未婚夫,用天下奇毒坏她名节。她惊才绝艳的冷笑,雕虫小技!她最擅长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害人之后还想嫁如意郎君?门都没有!什么?中毒之后半个时辰不解就没命?那简单,找人解了就是,只是…为什么她随便找的解毒人竟然是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未婚夫风闻她中毒传言,黑着脸拦住她质问:“告诉我那人是谁,皇子府中,我赏你一个妾位…”施舍般的不屑语气。她咬着唇满脸为难:“你究竟让我告诉你哪一个?”噗,未婚夫抽搐着吐血倒地!绝美的脸上绽开无声的笑意…妾位也好,正位也罢,她都不稀罕,她还要寻求无上仙道,还要解开体内那奇怪的封印,没功夫嫁人!闻说圣龙大陆海中有蓬莱仙岛,岛上有法力高强的仙人,秦落衣狂喜无比,包袱款款,从此踏上了她激情四射的修仙之路…第一仙门飘渺宗不收经脉堵塞的弟子?没关系,她有数不尽的高阶灵丹,可以当糖豆吃。某女腰缠银票,手握金条,笑嘻嘻的拿出一瓶又一瓶灵丹摆在掌门面前。掌门目瞪口呆:咳,你究竟有多少?某女笑颜如花再度轻松拿出数瓶。掌门愣然之后,喜笑颜开:我已百年不曾收徒,今日和你投缘,收为关门弟子!蓬莱仙岛地杰人灵,专出俊男美女。什么?被她一针封穴的人是她二师兄?没事,咱当年不认识,现在是师兄妹了,师兄妹要互相友爱,治好师兄那就是分分钟的事。都说大师兄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和天仙般的五师姐是天造地设一对,可是为什么他不搭理五师姐,却偏偏处处护着她?……此文女强文,宠文,集修炼,各种异能,身世之迷,女主纵横称霸天下于一体,呵呵,简介无能,内容绝对精彩……
  • 寒假

    寒假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豪门追爱:缠绵不休

    豪门追爱:缠绵不休

    高调且骚包的顾三少,是娱乐杂刊的常驻人物。花边新闻不断,被顾老爷子赶往美国,三年后,回国第一天他遇到了一个淡漠的女子,千方百计想要征服她,最后,她征服了他。从此,顾三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直到很久,他才发现她是多年前已经烙印在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认真谈钢琴的小女孩。
  • 法相天尊

    法相天尊

    孔雀明王历劫重生于废柴之身,两人合二为一,将创造何等奇迹?筋脉尽断怕什么?我有易筋洗髓!没有功法怕什么?我有至尊秘籍!司徒云咸鱼翻身变成天才,门派征战中崭露头角,天骄比拼傲视群雄。修法相,铸金身,得大道,再踏仙途!
  • 辛亥革命始末

    辛亥革命始末

    《辛亥革命始末》以辛亥革命为核心事件,讲述从1908年到1912年间的中国历史和社会变迁。本书开始于宣统皇帝登基,结束于南京临时政府北迁。这段时间是中国社会剧烈动荡,人物和事件错综复杂的时期。本书生动通俗的描述了这段严肃、深沉的历史,吸收运用当前史学界发掘掌握的最新资料,抓住其中的主要事件,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了这段惊心动魄的革命华章,其中穿插了重要人物的介绍,点缀着有趣的历史细节。
  • 老公太难缠:老婆不是人

    老公太难缠:老婆不是人

    她被家人唾弃,最后变成一缕幽魂,她想遗弃这个世界,却被人所救。她说:“为什么要救我?我是坏人,坏人就该没有好下场!”他坏笑地说:“错了,坏人不能轻易死,否则对那些受过伤害的人来讲,不解恨。”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新华日报华北版:记敌后办报的光辉历程

    新华日报华北版:记敌后办报的光辉历程

    在我和原《新华日报·华北版》、《晋冀豫日报》(包括其前身《胜利报》)等新闻单位编写报史的老同志接触和阅读他们编写的史料中,有两点感受很深。一是他们认真负责、下笔严谨、亲自动手、善始善终的精神和工作态度。他们不顾年老和多病,亲自查访、回忆、翻阅、考证当时的报道、通讯、文章、社论的来龙去脉,实事求是地评论其影响和作用。二是认真研究和总结每个时期办报的指导思想和基本经验。他们编写出来的大量史料可资借鉴之处很多,真如“庾信文章,老年更好”。每读一文,既有置身于当年战争烽火的体验,又有置身于根据地建设的感觉。
  • 怎样舍,怎样得

    怎样舍,怎样得

    舍得舍得,人这一辈子应该学会舍得。舍得二字蕴含着极其深刻的智慧,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两个民族的语言和文字能够达到如斯境界,一个是历史的民族——中华民族,一个是哲学的民族——日耳曼民族。舍得,有舍必有得。本书并不是要读者按照圣经的教义那样——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相反,本书要告诉读者的是,不是任何舍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在作出决定前,务必三思,毕竟时间一去不复返。本书不可能为你提供一个万能的公式,让你简简单单就成功。若成功真的这么简单,那写这本书的我不早就成功了——本书要告诉你一个事实,你这一辈子都很难成功。只有明白这个事实,你才会真正的舍,才有可能得,才会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