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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忧伤月亮(1)

“我给别人做事。”

提审赶尸匠刘升,他一口咬定为雇主做事。

“雇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刘升说。

刘升很不配合。

雇主雇他赶尸,他不问雇主的姓名,可能吗?警方认为刘升不肯说,他隐瞒了实情。

“你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吗?”海小安问。

刘升顽固而老练,面对警方提问,他泰然处之,竟能笑出声来:“人家出钱,我做事,自然而然。”

“我问你,你做的什么事?”

“赶尸呀!”刘升说得很轻松,很坦然。

“现在有赶尸的吗?”海小安问。

“现在没有过去有……”刘升与刑警口辩起来,并理直气壮地说,“过去有的东西现在不是都有了吗?烧香拜神,抽大烟扎吗啡,当铺妓院……”

“正面回答问题。”一刑警纠正他。

“你们问的我,现在有没有赶尸的……”刘升几分骄傲地说,“我爷是赶尸匠,我们是赶尸世家,说我是赶尸的传人也行。”

“什么,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刑警制止,“正题!正题!警告你刘升,端正态度。”

刘升往下闭上嘴,任凭刑警怎么问一声不吭。

看起来,一时半晌拿不下刘升的口供,海小安的目光向外张望一下。

另一间屋子,刑警在询问另一个赶尸人汪二。

“我刚出来,没找到事做,蹲在劳务市场,有个戴墨镜的男人找我,问我想不想挣两千元钱……”汪二说受雇过程。

汪二如约来到鲇鱼河边,刘升走过来。

“你叫汪二?”

“是。”

“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汪二打量刘升,说:“叫我干什么活?”

刘升扬起下巴,朝河边指了指。

汪二看到一堆树枝,很新,叶子还没蔫。他问:“啥?”

“你去看嘛。”刘升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漫不经心地往河里丢石子,抛得近一点扑通的声音小,看样子水浅;抛得远一点,水深声音则不然。

嗵!

嗵!

汪二眺望树枝堆犯寻思。

“相面呢你。”刘升探身很远,捡离他远些的一块麻石,问,“还不过去看看?”

汪二被两千元钱诱惑,他经不起诱惑,朝树枝堆走去。

刘升继续撇他的石头,声音是一连串。嗵!嗵!嗵!他改变了抛法,石头贴着水面飞,是一种玩法,叫水漂落。

“天妈呀!”汪二拽开树枝,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面无血色。

河边很静,风唰唰地在植物上行走。

一只喝水的蝴蝶,一不小心掉进河里,先是翅膀湿了,扑扇几下给淹死了。

“我不干了,移尸也算合伙杀人,我不干……”汪二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嘟嘟囔囔。

刘升将手里的两块石头一起抛入河中,对汪二说:“你还像个爷们么,吓成这个熊色!”

“犯法……不干,我刚出来……”汪二惊魂未定。

“犯法的事你不干,你以为我会干?”刘升说。

刑警问:“你没问刘升尸体是谁?”

“问了,”汪二说,“他说是客户。”

“客户?”刑警惑然。

“刘升说我们收钱做活儿,照客户的要求去做就是。”汪二说,表明自己处于从属地位,老牛赶山——听喝。

“你过去干过这种事吗?”刑警问。

“什么?”汪二惊惶。

“赶尸。”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见。”汪二说,一脸无辜。

海小安回到办公室,刘升没戏,至少眼下没戏。他把刘升留给其他刑警。回来的原因,父亲海建设来电话,让他在方便的时候给他回电话。

“爸,”海小安拨通,说,“爸找我?”

“小安哪,你忙吗?”

“啊,很忙。爸有什么事情吧?”

“你要忙,再说。”

“爸……哦,弟弟怎么啦?”

海建设在电话中说,发现最近小儿子海小全的情绪不对,和谁都不愿讲话。他担心儿子心理出了毛病,想让海小安有机会找他谈谈,小全的心中大哥是他最崇敬的,最愿交心的人,有什么心里话愿意对哥倾诉。

“好,我找时间和他谈。”海小安答应了父亲。

海小安近两个月来特忙,追捕“8·18灭门案”潜逃凶手跑遍大半个中国,刚回盘山,又上了变态奸杀上网小男孩案,案子刚破,赶尸的事件发生。这是很棘手的事。赶尸匠刘升坚决不开口,找不到尸体的主人,又不好确定人是刘升杀的。赶尸者汪二都说了,可是他知道的东西太少,连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提供。

赶尸匠刘升为什么不肯说出他的雇主呢?海小安反复思索这个问题。尸体要赶到哪里去,他都不肯说。怪了,说刘升知道尸体是谁,似乎勉强了他。雇主是谁他总能说清楚吧?可他死活不说,这又为什么?

尸体弄不清来源,没有头部,这就符合了刑事犯罪的特征,够了立案的条件。赶尸匠刘升赶一具无头尸体,有重大嫌疑,已被刑拘。

“必须拿下刘升的口供。”海小安下了决心。弟弟的事也让他放心不下,他们的关系特殊,表面上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其实不然,这也不是。关于他们的故事后面还要讲到,暂且放下不说。他想:“尽快见弟弟小全。”

男孩成了女孩的晴雨表,说明恋爱了,而且爱对方很深。

煤炭学院的大二学生丛众突然间就不活泼了。

“怎么啦?”海小全忐忑不安地问。

丛众微笑,很勉强。

这就使海小全更紧张。一个人人都会讲的古老故事,两个大学生热恋一年多,之间该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我们在院外租间房子吧。”

一次在丛众的宿舍里做完那个事,嘭嘭心跳的海小全说。

女宿舍不能安安稳稳,每次他们都慌张结束。

“不行。”她语言很冷。

海小全顿时害怕,他顶怕她生气,怕她不开心。他感到冒失,提出这么粗鲁要求,使她难以接受。他马上对她解释,请求她原谅,这时上课铃声响了,他们匆匆忙忙跑回教室。

连续三天丛众没见海小全,他在课堂上偷偷瞅她,见她神色迷惘,猜想她怎么啦,因自己提出租房一起住生气吧?

“怎么了,众?”走廊里,他问她。

“别问了,没事。”丛众脸色没暖和多少。

她的手从他的手中抽脱出去,像一只鸟飞走,海小全心里立刻空荡起来。他要弄清她到底怎么啦。

和丛众同寝室的同学告诉海小全,两天前,丛众看完一个电视节目,痛哭了一场。

“什么节目?”

“身世之谜。”同学说。

盘山市电视台办了一个寻亲节目,丛众她们看了这样一个节目,田姓的人家有两个女儿,姐姐读大学,妹妹读高中。姐姐得了肾坏死,妹妹决定捐一个肾给姐姐,母亲说出一个隐瞒多年的秘密:姐姐是母亲在大街捡来的弃婴。姐妹的血型配不上,唯一的希望找到姐姐的亲人……养母当街直跪,呼唤孩子的亲生父母站出来,救救身患绝症的女孩……

同宿舍的人都哭了,丛众不止是哭。

“寻亲?”海小全迷惑。

粗心的男孩忽略了一个不该忽略的细节,女友的父母的情况,他从来没问过。所知道的是丛众兄弟姐妹一人,别的情况一无所知。

“她是孤儿。”同学说。

孤儿?丛众是孤儿?海小全略显惊讶。和她交往密切的一年中,目光聚集在她的很狭窄的生活面上,对她的身世忽略了。似乎爱覆盖了一切,除了爱,别的都多余。

“她来自孤儿院。”同学说。

丛众是孤儿,来自孤儿院,海小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着她,爱加同情,如雨夹雪,天气变化了,不是晴空万里无云。

“丛众,还有我呢!”海小全攥紧她的手,用肢体的语言给她一种支持和力量。

丛众心里海小全时时刻刻在身边,总有一种如太阳的温暖。此次电视节目使她产生弄清自己身世的冲动,不可遏制地想弄清爹娘是谁,他们在哪儿。

“不然,我像一只风中飘飞的树叶……”丛众认为自己是一片叶子,无依无靠。灵魂和肉体有爱不孤独、漂泊。但是,亲情的血链断了,她想努力联接上它,这样一来才完美。

“你长在树枝上。”海小全饱含深情地说。他觉得自己是一棵树,她就是一片叶子,一片湛绿的叶子。不是在风中萧瑟和纷落,而是起舞和婆娑。

一片树叶长在树枝上,她更紧地靠着他,叶子向枝倾诉:见到父母是我的梦想啊!哪怕远远地看一眼,心灵得到慰藉。

对过一家小商铺,有首歌儿传过来:

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随风随风随风随风

明天潮起潮落都是我……

靠着男友,她觉得自己又长在树上了,踏实而幸福。

“我哥想见见你。”他说。

“现在的样子?”丛众抬脸,说,“我苦瓜似的咋见哥哥。”

“众,你说哭的林黛玉好看,还是笑的林黛玉好看?”海小全未等她回答,说,“我更喜欢哭的林黛玉。”

“我不是林黛玉。”丛众真的流了泪,也许她想自己是花瓣,尘埃中凋落。

“看你……哥是警察,说不准他能帮你寻亲呢。”海小全宽慰她。

丛众听他说过一次他哥哥是警察,她当时没在意。今天她特留心,还用心去想了想:警察,姓海?

“说傻话呀,我哥,亲哥不姓海姓什么啊。”

“不是。”

“不是?”海小全坠雾里更深。

丛众想表述清楚,前因后果的不讲清楚,海小全怎么会听明白。一个很长的故事,一句半句也难说完。何况她不想在此时说出这个故事,早晚要对他讲,不是现在。

“你今天怪怪的。”他说。

丛众不管他怎么想,还在想是不是巧合,她熟悉的一个警察也姓海,他是自己的恩人。他叫海小……她惊喜:“哥叫海小安?”

“对呀!你?”

“什么眼神看我?”丛众看到海小全惊诧表情。

“众,你今天还是有点怪。”海小全不能理解女友不符合常理的行为。

“别胡思乱想啦。”丛众说,“我们去见哥哥。”

“不怕哥哥说你是苦瓜?”海小全开玩笑地说。

“苦瓜败火。”她诙谐说。

海小全释然,他还说不清楚丛众和哥哥有过怎样的交往,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友谊,她为去见哥哥而高兴,这就足以使他高兴。海家人如此开头,是他求之不得的。到目前为止,爸爸妈妈还没见到丛众。

“带女朋友回家吃顿饭。”母亲陈慧敏说。

“以后。”海小全说。

“你已经说了几次以后了。”陈慧敏说,“小全,带回来让爸爸,哥哥和嫂子都看看。”

“以……不,哪一天。”海小全改口,许诺有机会带女朋友来家。

哥哥来电话,说要见见丛众,和自己一起见,海小全马上想到是妈妈等不急了,让哥哥代表家人来见丛众。他能够想到哥哥提出见她的理由就这些,也合情合理。

无头尸源尚未找到,民政部门寻找盘山附近地区,没有一个村镇近日有这样一个死者,有几个家中有人去世,都正常的火化。他们能做到的做完了,无头尸已立案,查找尸体是属于警察的职责。

按惯例,刑警召开案情分析会,梅国栋参加了。

影视剧这种场面千篇一律,小说也无法跳开千篇一律,生活怎样千篇一律也就得千篇一律。许多事情不千篇一律还不成。

读者朋友耐住性子,读下面的一段文字,不喜欢也可以跳过去不读,不影响故事的连续。

“到现在我们不得不把无头尸体与谋杀案联系在一起,或者说,这就是一次谋杀。唯一的知情人刘升不肯配合……”海小安做中心发言,他是队长,专案组长,他说,“我们过去接触形形色色的命案,还没有一桩相同的案子可供借鉴。”

“突破口还在刘升身上。”

“他知情不报,必有重大隐情。”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刘升没什么戏,他充其量是一个受雇用者。”

“那他为什么不肯说出雇主是谁呢?”

“拿钱做事,尤其是赶尸这一行,有着这一行的规矩,不能打探雇主的情况,死者的情况就更不用说,犯忌也不允许。”

“提审刘升就这么说。”

“假若雇用刘升的人精神没问题,杀人分尸,是不是也太愚蠢了点,大张旗鼓地雇人赶尸转移……如此销毁太不合乎逻辑。”

“要不然,向我们公安机关挑衅。”

“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眨眼,如何疯狂,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步。”

影视剧演到这儿,镜头要对在场的最高首长,一个老谋深算、高明的人要发言了。我们这个故事也没法走出俗套。

梅国栋说:“躲藏在背后的人也不一定是直接杀人者,他可能另有目的。”

目的?除了转移尸体以外的目的?

梅国栋一语惊堂。

众目光一齐投向梅国栋。

“假如有人拿尸体当道具呢?”梅国栋第二次让刑警们惊讶。

生活中为某种目的,使用一些东西做道具。前不久,治安警察就处理了一起拿他脑血栓的岳父当道具,到街上乞讨。这个道具已经成为一大奇闻,用尸体做道具更是天下之奇了。

“用尸体道具做什么呢?什么样的事情非得需要尸体做道具啊?”

从伦理、法规、风俗都不允许拿尸体做道具,和公开赶着尸体走。

“谁家肯让外人赶着自己亲人尸体满山走?除非被迫或不知情。还有一种可能,死者是外地人。”

案情分析会的进行中,法医初步检查结果出来了:死者是男性,年龄约38~40岁,身高160~175厘米之间,偏胖……

“残留在肺部里的煤尘,说明他是从事采煤作业者。”法医说。

“煤尘?”

“煤尘!”法医肯定说。

刑警推断死者是矿工。这一结论使侦查范围大大地缩小,从漫无边际的搜寻中有了目标。

“残留的食物是什么?”刑警李军问。

法医说:“方便面和火腿肠。”

“他不是下井的矿工。”李军否定结论。

“根据呢?”

否定死者是矿工结论的李军,理由是下井的矿工吃馒头白菜,没有一家矿主给矿工吃方便面、火腿肠。

“能否是矿工休班自己买着吃的?”

围绕死者是不是矿工意见没统一,残留在肺部里的煤尘也不能绝对确定死者是矿工,煤尘收拢了侦查目光,死者在矿区的范围之内。

下步的破案方向已确定:

1。加大力度审刘升。

2。继续寻找尸源。

罂粟沟矿区近三百平方公里,数十家矿井星罗棋布山间,卷地毯似的一家挨一家摸查,寻找失踪者。

刑警分数个小组分头行动,海小安带李军刚从一家小煤窑出来。

“腿肚转筋了,海队。”李军说,用拳头捶打腿部。

“我们休息一会儿。”海小安说。

李军坐在一棵雷劈倒的柞树上,发现几簇木耳,珍贵的黑木耳。

“听说野生的黑木耳治癌。”李军说。

“因此山上的黑木耳基本绝迹了。”海小安说,“旧盘山县志记载,清末此地产木耳,作为贡品送给慈禧太后……再后来传说日本人给采绝了,都运回国给王室吃。”海小安说,“日本人会吃,讲究高营养。”

“那日本人在这山里种大烟,不是为吃吧。”

“为了战争。”

“种大烟为战争?耸人听闻吧海队,难道日本人把罂粟装入三八大盖枪里给放出去?”

“差不多,那柔弱的子弹更厉害哟。日本不仅要打败中国人,还要在肉体上毁掉……强迫中国人种大烟再卖给中国人吸,先搜刮中国人的财富,然后再害垮中国人的身体。”

“日本鬼子够坏的啦。”李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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