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凉了些,屋内的火盆燃的很是旺盛。
谷雪倚在榻上不做声,事实上她不知道干嘛。自从被那个诡异的男人提升为大丫鬟后她发觉自己好像被人软禁了。每每做什么,身边都有俩人跟着。
她很厌烦这种感觉,不光如此,连着几个晚上,她都觉得身边有人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她想睁开眼,可是就是睁不开,
她想过是迷香类的东西,可是遍寻整个屋子,都未查到。
又是晚上了,一种不安涌上心尖。发上的簪子是她感觉不对后自己偷着特制的,这种簪子不光是外表不显眼,簪子尖就如针般细,而且珠子与簪子中间的空洞相连,可放东西。若是遇到什么事,这个东西足够杀伤力。
窗子边上的花开了,莫名的漂亮,仿佛就不是这世间的花,美到极致。屋子中有种悠悠的香,淡淡的,不浓郁,却也让人心仪。
谷雪下了塌,走到窗子前低头闻了闻盆中的花。这香味总是让她想起玫瑰。
“雪儿,你睡了吗?”门外,四六张牙舞爪的挥着两个爪子,攀在了门扉上。
“睡个脑袋啊,有你这么问人的吗?”谷雪差点笑出来,这小妮子要是放在现代也就是初三的样子,正是贪玩耍脾气的时候。好在她也不大,80后嘛,她还没当妈呢。
“嘿嘿,那我就进来了,我想问你个事。”四六大眼贼溜溜的转了一圈,小心的推开门进了屋。
“什么事啊?”
“就是…耶?你屋里真香啊。”四六刚跳进屋子,就动着鼻子嗅着。
“有话就说,你是不是瞒着她们来的?”看着小妮子的动作就知道,这丫肯定是偷着过来的。
“不愧是雪儿,就是聪明。我就是想问你,你上次挨板子的那个药还有吗?”四六有些不好意思,手乱摸着,不知道搁哪。
“怎么了?”四六要金疮药?谁挨板子了?况且上次的药不是她们给自己上的么?怎么倒是问自己要?
“哎呀,翠儿那丫头说话不小心让烟儿姐姐听见了,罚了十板子,这时候正疼着呢。我寻思着问你有没有上次擦得药膏,给翠儿也抹点。”
“烟儿姐姐?”她记得这个人,就是她刚刚穿越过来的那晚,就是那个叫烟儿的跪在艾笑面前求艾笑。只是这些日子在王府再也没有遇见过,她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