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蒂姆?麦迪甘
你是否觉得,爱情对人生来说,宛若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的家乡克斯顿位于美国明尼苏达州西北角,是个有8000人的农村,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戈蕾琴例外。
原因之一是她姓艾克贺夫。她的家族是克鲁克斯顿的豪门,住在红湖河边一幢砖建房子里,每年夏天到50公里外联合湖的别墅去避暑。
戈蕾琴家境优厚,貌美如花,却全无架子。她在学校里总是很快就和新同学熟悉,又乐意为成绩不好的同学补习。念高中时她参加许多不同的会社,和不同背景的人交朋友,包括农家子弟、运动员、脾气古怪的人,对所有人都和蔼可亲。1975年她当选中央高中“全垒打皇后”。戈蕾琴显然是人中龙凤。
我和戈蕾琴只是点头之交。我是运动健将,样子也算端正,不过自信心不足,在女孩面前更是如此。我觉得她们神秘莫测,比曲棍球比赛中迎面而来的疾飞球还要吓人。
正因如此,1977年夏天我和她在村里一个年轻人天地重逢那夜所发生的事,教我到现在还迷惑不解。当时我刚在附近大福克斯市的北达科他大学念完一年级,见闻远比我广博的戈蕾琴则在加州斯坦福大学读完大一,回家过暑假。
她高兴地和我打招呼。我记得她拉着我下舞池时,感觉到她的手像皮革般粗糙,那是因为她常在联合湖上划艇的缘故。她和我差不多高,杏仁色的皮肤润泽无瑕,眉清目秀,牙齿皓白,浅褐色的秀发垂下来披在肩上,无袖的白衬衫在舞池的闪灯下发光,衬托着一双因为常常游泳、骑马和划艇而显得很强壮的古铜色手臂。
我发现戈蕾琴舞跳得很不好,但是跟着音乐跳得很起劲,一直轻柔地笑着。几首音乐后,我们站住聊天,由于音乐声很大,我们必须扯大嗓子。我送她回她的车子去时,大街上冷冷清清吻。我把信封放在我们约定的餐桌上,平静地走出了餐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