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是对她敞开了心扉,把他的快乐苦痛分享给了她。她忽然觉得很庆幸,庆幸她能够得到他的爱。在心中暗暗地下定决心,不管以后如何,她要永远的陪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分享开心,承担痛苦!
“哼哼!哼哼哼!”就在映月分神的时候,那个小家伙突然窜了出来,此时看着映月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映月先是一愣,紧接着脸颊便悄悄的泛起了红晕。这个小家伙很有灵性她是知道的,可是它怎么像是什么都懂一样?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在此时没有人看见,否则恐怕连下巴都会惊得掉下来。因为向来清冷淡漠的映月,居然被一只不知名的小东西看得脸色羞红。
“有什么好看的?一边呆着去!”映月瞪了一眼小家伙,狠狠地说道。
“哼哼哼!哼哼哼!”没想到,那个小家伙居然拽拽的扭扭屁股,小爪子指着映月,夸张的笑了起来。大大的眼睛如月牙般弯了起来,鲜红的小嘴一咧,露出里面尖尖小小的牙齿。那模样仿佛在笑映月恼羞成怒。
映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家伙竟然还知道嘲笑她,还真的是什么都懂!
不再理它,把孤星已经烤干了的衣服,缓缓地帮他穿上。然后又看了看孤星,估计他暂时不会醒来,才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烘烤。
忽冷忽热的煎熬让孤星难受之极,脑中混沌一片,可是心中却是一片清明,他一直惦记着映月,想醒来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直到此时才好了些。
他努力的睁开自己那双沉重之极的双眼,可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过来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会聚在一起。忍着身上的剧痛,调转着视线搜寻着映月的身影。可是一转头,他却愣住了……
仿佛感应到那火辣辣的视线,映月转过头,发现孤星已经醒了过来,心中一喜,刚刚准备走过去看看他。可是随即发现有点不对劲,只见孤星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后背,映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此时身无寸缕。
俏脸一红,伸手去拿那还不是太干的衣物。这时,身后传来孤星沙哑低沉的笑声:“你害羞了?”
“没有!有什么好害羞的!”映月梗着脖子,生生的将手收了回来:“我只是想看看它干了没有!”
“也是,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孤星仿佛很开心,又开口痴痴地笑道。
映月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没想到……”突然,眼角瞥见远处愈来愈近的一道白光,映月眼眸一紧,没有在说下去。
一片苍翠的树林间,一道白光以飞一般的速度向映月二人疾驰而来,这幅场面映月是见过的,在千仞山前得那个湖泊边见过!没错,这就是那条白蟒!
该死!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它?在他们完好无损的时候尚可与它纠缠一番,可是现在的他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估摸着只就是等死的份了!虽是如此,但是映月还是眨眼间便穿戴好,随手抄起衣物,闪身来到孤星的身旁,拔出随身的匕首严正以待。
“突然发现我们跟蛇还真有缘!自从来到这里后,好像随时随地都会遇到!”孤星扬眉看着已经临近的白蟒,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孽缘吧?”映月似笑非笑的应了声,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可是随即,他们就看见可一幅让他们掉下巴的场面。
只见那只刚才才嘲笑映月的小家伙,此时一副老气横秋模样立在那里,白蟒竟然温顺的停在了它的面前。见到映月二人,白蟒马上瞪大眼睛,气势在一瞬间大涨。
“哼哼!哼哼哼!”小家伙见了立刻朝他叫了起来,那模样倒像是在训斥白蟒。说来也奇怪,白蟒仿佛能听懂它的话一样,气势在一瞬间便焉了下来。
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那股子傲视天下的霸气,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在一边不服气的吐着气。只是偶尔还拿眼瞪着他们,可是小家伙一出声,它便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
映月眨了眨半天没有动的眼睛,转头看着孤星不确定的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天哪,那条白蟒居然对一只,跟它比例相差甚远的小家伙俯首称臣。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是不是遇到福星了?
看着那完全不成比例的一对,孤星好笑的挑了挑剑眉:“这小家伙总会给我们带来好运!”
小家伙不知道又对白蟒说了些什么,只见白蟒咻的离开了。转身,小家伙又像个小可爱一般朝俩人走过来。
“哼哼本事不小啊!”映月笑嘻嘻的看着小家伙,完全无视小家伙因为这个称呼气狠狠的模样。
“哼哼?这个名字很贴切!”孤星也随之附和道,小家伙好像很买孤星的帐,听他这么说便乖乖的不再瞪眼抗议了。
在小家伙的带领下,孤星、映月二人很快就出了这个危险重重的五行阵。当最后一道石门打开的时候,便听到风逸凡惊喜的叫声:“小月月!”
在里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却让他们一次次的经历了生与死,此时再出来见到风逸凡和老顽童,映月觉得格外的亲切,是以毫不吝啬的回给风逸凡一个灿烂的微笑。
“小丫头,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要被这臭小子烦死了!”这时老顽童也凑了上来,苦着脸抱怨着,可是眼中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喜悦。
“小月月,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当看清两人此时的模样后,风逸凡心疼的问道。
老顽童看了他们几眼后,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也有这一天啊,整天说我邋遢,现在竟然比我还要邋遢!”
只见映月此时发髻凌乱,身上伤痕累累,衣衫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面色苍白脸颊消瘦,双眼猩红整个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
而孤星更是惨不忍睹,身上的衣物根本就不能说是衣服,只能说是一条条布片挂在身上,浑身血迹斑斑,脸上堆满了黑色胡渣,嘴唇干得脱皮,原本冷漠犀利的眼眸此时只剩下浓浓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