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诚想让她安心养病,她个性比较害羞,看到你们这么多人拿着相机,会害怕的,她是个善良体贴的小女孩,诚和我在召开记者会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她祝福我们,让我今后好好照顾诚,诚,你说是不是?心心不喜欢生人,这么多人,她一定会害怕的。”
苏怀诚点了点头:“心心不喜欢和生人接触。”
那人见苏怀诚不配合,知道暴不出什么猛料了,也就没继续追问。
“请问苏先生什么时候和李小姐结婚呢?”
“等倩倩的画展一结束我们就举行婚礼。”
苏怀诚主动的回答让李倩倩窃喜不已。
“苏先生真的爱李小姐吗?”
刚才的那个记者再次问出了声。
“从刚才到现在,除了问道苏心小姐的问题,苏先生并没有开口。”
苏怀诚突然起身,在李倩倩的跟前跪了下来:“倩倩,可以嫁给我吗?”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漂亮的钻戒。
李倩倩看着跪在地上的夜连诚,捂着嘴巴,一下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倩倩,我爱你,可以嫁给我吗?”
记者招待会的大堂门口,还穿着天恒病服的苏心就站在那里,就那么呆呆的杵在门口看着,定定的,直直的,看着台上拿着钻戒跪在地上的男人。
一男一女,女的笑的很激动,淌着幸福的泪水,男的拿着戒指跪在地上,好刺眼,真的好刺眼,但是为什么会刺眼,苏心自己也不知道。
娇小的身子在风中颤抖,垂直的长发披在肩上,像个亚洲娃娃,她只是看着,好似要将那个拿着戒指的男人看透了一般,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却带着焦距。
“看到了吗?你的哥哥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是多余的,他在也不要你了。”
拓跋野双手cha进裤兜,凑到苏心的跟前,精致的桃花美目,完美的唇,吐出的字说不出的冰冷。
“你认为李倩倩为什么可以把你从天恒综合医院带出来的,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苏怀诚授意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李倩倩过二人生活,恨不得马上甩了你这个包袱。”
小身子瑟缩了一下,豆大的眼泪流了出来,心痛的无法呼吸,像是有人拿一把刀在凌迟她的心一样,痛的无法呼吸,鼻子酸酸的,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她擦了擦眼泪,再次困惑了,为什么会哭?她为什么要哭啊?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为那个男人的样子在自己脑海不听的晃来晃去,他们认识吗?
“倩倩,我爱你,可以嫁给我吗?”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呢?
她捂着心口的位置,蹲在地上,闭上眼睛,零星的画面,模模糊糊的,快速的闪过,她的心痛的更厉害了,忍不住哭出了声。
“哥哥——”
她完全无意识的叫着,苍白的小脸满是泪痕,紧抿着的唇发白,上面是清晰的齿痕。
大堂上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原来,苏怀诚已经把戒指戴进了李倩倩左手的中指,他绅士的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李倩倩没忍住,紧紧的拥抱着他,激动的哭出了声,耀眼的镁光灯不听的闪烁着。
“心心只是我的妹妹,倩倩才是我的女人,希望大家今后不要再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了。”
那一刻,那颗原本封闭的心一下子凿开了无数个洞,她仰头,看着台上那对金童玉女,眼神恢复了最初的茫然还有空洞,苍白的小脸还挂着泪痕,可是她却已经麻木。
“他不要你,我要你,你是他的妹妹,那就做我的女人好了。”
苏心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任由拓跋野拉着,跟在他的身后,他走一步,她也走一步,他上车,她也跟着上去。
拓跋野让苏心坐在他的旁边,小心的替她系好安全带,捏了捏她的脸,不由的皱起眉头,嘟哝了一声:“怎么这么瘦?”
接着又突然笑出了声:“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很大方的,既然决定让你做我的长期床伴,我一定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他挑眉,将苏心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太瘦了,摸起来没一点手感。”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再见面,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拓跋野的车刚才卡登酒店停下,马上就有一辆车也跟在他的后面停下来。
“你跟着那个男的上去,我通知老大。”
拓跋野带着苏心进了电梯,身后的那人不敢跟的太近,只看到他进了楼梯,隐约看到他按的楼层,暗自记了下来。
拓跋野走在前面,苏心跟在后面,两个人前后进了同一个房间,拓跋野关上门,反锁好,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邪魅,看着苏心,就像是见到了小羊的狼,苏心一进来,习惯上的赤脚坐在地面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乖巧的像只小猫,没有一点安全感的小猫,她的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极尽的茫然,对这个奢华的总统套房显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那身蓝色的的条纹病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格格不入,一点也配不上她美丽空灵而又带着哀伤的气质。
拓跋野晃了晃杯中的美酒,身为画家,他的成名并不是毫无理由的,他对美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偏执,看着穿在苏心身上的那套病服,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顺眼。
“过来——”
对于苏心今天的乖巧他相当满意,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他也不例外,但是他很清楚,清醒着的苏心,无论和自己如何的亲密,她想着的都只有苏怀诚,所以,他情愿她是现在这个样子,乖巧的小猫,他勾了勾手指,苏心却熟视无睹。
拓跋野走了过去,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伸手就要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而苏心却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野猫一样,一下子伸出了锋利的爪子,她尖叫了一声,使劲的挣扎着,拓跋野紧紧的拽着她的衣服,虚弱而又娇小的她怎么是高大的拓跋野的对手,挣扎了好久,手被他拽疼了,可还是被他捉的牢牢地,她突然低下头,对着拓跋野的手臂咬了下去,她咬的很用力,几乎用尽了全力,因为他的碰触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恶寒,恶心,她讨厌他的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