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觉得奇怪,可是她似乎在这方面不是个聪明的人,很多事情,任由自己想破了脑袋,可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明白,很多事情不是有毅力就可以的。
在她看来,他是个还算负责的人,那应该是爱李倩倩的才对,她不知道李倩倩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但是有一点,他们肯定是发生了关系了,她不认为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但是也不是会随便和一个女人上床的男人。
钟明旭告诉她,因为她的缘故,李倩倩这次画展受到的关注度小了很多,很多投资商要不全部撤走了赞助费,要不就是撤走一部分,剩下来的那些很多都是看在苏怀诚的面子上的,苏怀诚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高调亮相,和李倩倩唱一出恩爱的戏码帮助她渡过难关的吗?以前的李倩倩没有任何的麻烦,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高调宣布他们结婚的消息,当场求婚,让她赚够眼球,现在,为什么不呢?
最近市场上,她给钟明旭的那些画早就是供不应求,钟明旭也提议她多生产几幅作品,趁机打捞一笔,但是她没有那样做,钱,她似乎从来都不是特别在意那个东西,尤其是现在,身为旭风建设百分之七十五股份的持有者,她就更加不会在意那个东西了,对这个更没什么概念。
她就是要让她的东西供不应求,最好每个人都争破了头想买但是每个人都买不到,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就像前辈,之所以能够成为永恒,大概也是因为她离开这个圈子二十多年,留下的作品少之又少的缘故吧。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因为是在秋天,又是下午,再加上外面那茂密的枝叶,那阳光只是淡淡的,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速心换了个姿势,头直接靠在窗台上,外面的枝叶在风中微微的颤动,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四处看了一眼,集群人聚在一起,她似乎永远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话题,不过最近上门找她麻烦的人却没有了。
日子太过清闲,除了关注自己作品的走势,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不但苏怀诚消失在她的世界,就连言希,现在也找不到人影了。
学校的校庆还有十天不到的就要开始了,学生会的那些人,除了她是个超级大闲人,其余的人,拿钟明旭的话说就是,快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了,节目策划,邀请嘉宾,还有一系列的彩排,但是她明明记得别人提起过,去年的周年校庆也没见他们这么忙过,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们那么忙,苏心也不敢打扰言希,毕竟不能帮忙就算了,要是添乱,就有点过分了呢。
其实,她有些时候还真的蛮感谢学生会成员的这个身份的,因为这个身份,请假缺课是完全没有记录的,即使是旷课,只要有理由,也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黑点。
言希在忙,钟明旭在忙,柳诗诗那群人也没有时间骚扰她,就连刘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她,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平静的让她连入睡都是带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隐隐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时候要发生了一般,尤其是这两天,两只眼睛跳得飞快,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吊住了一般,忐忑不安,但是她却找不到任何的原因,被这种感觉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苏心转过身,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张梦瑶刚打完电话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的灿烂,面带春风,甚至有些骄傲和得意,经过讲台的时候,清了清喉咙,班上的同学一下子都将实现转移到她的身上,那张肥的看不到眼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讲台下的两只手也紧张的交缠在一起。
苏心笑了笑,看着张梦瑶窘迫的模样,仿佛就看到之前的自己,如果不是她真的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张梦瑶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不相信她会变成那样,将来的一切谁知道呢?她现在只是想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早间解决与李倩倩,拓拔野之间的恩怨。
这些日子,虽然她不用忙学生会的事情,但是既然控制了旭风建设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虽然外界没人知道,但是自己的东西总要好好保管,她做了一些功课,另外大部分你的时间都是花在了画画上面,前辈说她的色调浓重太过悲伤,她说他需要超越自己,其实,她也想,甚至渴望,能够画出一幅让人觉的温暖的画出来,她也想感受自己身上的温暖。
她忙,张梦瑶也忙,忙着和学校那些愿意和她交朋友的人打交道,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不过还好,她没有发酒疯,不过那浓郁的酒味也够让又洁癖的苏心的难受了,现在的她无论怎么花,都是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了,她想着可以找个离学校近的地方搬出去住,张梦瑶,已经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胖胖自卑但是却善良的女生了,要不是最近钟明旭和陆逸他们太忙,没准她早就搬出去住了。
她们两个都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她变了,因为遭受了太大的劫难,张梦瑶也在变,因为她们的心里都有太大的欲望。
“我晚上生日,七点钟东方明珠,希望大家能一起替我庆祝,诗诗学姐也一起来的。”
接着班上就是一阵欢呼的声音,很显然,欢呼的男生盖过女生,柳诗诗,圣德的校花兼职才女,女生部的部长,虽然知道人家有心上人,不过这群男生还是为可以见到自己心目当中的女生雀跃了起来。
一直低着头的张梦瑶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那双只有一条缝的眼睛,迸射出得意而又骄傲的光芒,苏心忍不住同情起来,转而闭上了眼睛,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旁人永远无法了解,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不过是个旁人,没有干涉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