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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晃晃馆(下)(1)

王东财端着塑料碗来到谢丽娜面前,说你看看,不错吧?还有鱼。他用一次性筷子夹着鱼刺摇晃着。没办法,他们把电话打到家里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号码的。我再一想,总要玩啊,哪儿不是个玩?

那倒也是,谢丽娜说,你小心鱼刺卡了喉咙啊。

咒我?王东财翻了下白眼,他只字不提还钱的事。不过,你站在这儿好像不是太好。他把鱼刺扔到花坛去了,那上面还挂着些鱼肉呢。谢丽娜看着那鱼刺像动物粪便一样发黑,想他是不是真怕卡着喉咙了?

你有没有见着那里面的一些小混混?

谢丽娜果然看见一些十几岁的小男孩,他们一人提着一只啤酒瓶,边吃边喝。

他们都是苏一刀手下的小兄弟,人人裤管里都扎着刀呢。

王东财和谢春生一样在机关上班,也一样潦倒,没提拔上去。和谢春生不一样的是他年岁更老,已经退休。他也是张局当初拉进来的,张局说王东财在休息,喜欢玩个麻将,看他来不来吧,就给他打了电话。王东财一听是张局就来了。以前在张局工作过的另一个局里,王东财做过他的下级。严格地说,他在心里恨过张局,也可能现在还恨。之所以愿意和张局玩,是因为王东财虽然一生困顿,但他的儿子却厉害。他的儿子在上海,年薪几十万,随时可以给他寄钱。还有一个原因是,王东财希望在牌桌上能打败张局。让张局倒霉,输他个血本无归,是王东财的愿望。但王东财很少如愿,大多是他自己输。即使张局真输了,也多半有王东财陪着他输。这也太荒唐了,王东财心里总憋着一股气,老觉着谢丽娜开着的是一家黑店。

转眼间,那帮小混混都见不着了。刚才还在的,倏忽不见。他们去了某一个小房间,又被苏一刀集中着?

苏一刀越来越有威望了,你可别小瞧他。

我没有小瞧他,谢丽娜说,我怕他。

怕他是对的。王东财指着花坛里的鱼刺说,你知道这些鱼是从哪儿来的吗?听说是一个贩鱼的人送来的,他送了两筐活鲜鱼过来。他在河边上的两间房子,昨天晚上被人推掉了。贩鱼的人来求着苏一刀帮他摆平,他来找苏一刀,肯定是有高人指点。推房子这种事,房地产开发商找谁做?当然是找苏一刀这样的人。被推的人再来找苏一刀求情,无非是赔钱嘛,苏一刀再和开发商一嘀咕,一商量,事情就搞定了。水深着呢,贩鱼的人说,等搞定了还要再谢苏一刀,这种事苏一刀两边都能得着钱。

王东财叽叽咕咕地说着,他退休后倒是把这些事都给弄熟套了。肖如意从远处看着他们,好像猜得出来他们在说什么。她并不在乎,苏一刀也好像从不避讳。或者,总还故意显示出有势力。有势力才会有人来行贿,求着他办事。看来,现在并非只有干部才会被人行贿。王东财上班时曾羡慕并怨恨过张局,退休后却不得不羡慕苏一刀。

贩鱼人的故事,谢丽娜已听过两次。张局在电话里对她说过,王东财刚才也说了。或许那个鱼贩子真的是张兴旺。

他姓张吗?谢丽娜仿佛求证似的问道。

好像是,王东财说,他们又没有藏着掖着,那些吃饭的人都在说这事。对,是姓张。

一辆白色面包车悄然出现,那帮小混混钻进车里。车滑行着,路过王东财和谢丽娜,寂寂无声地开走了。

看来鱼贩子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奸狡着呢。很明显,他在玩双保险啊。不光找张局,他还找了苏一刀。总有一招能帮他搞定,也或者两边都能起作用,谁懂?说到底张兴旺要的是钱,他那两间破平房能扛得住吗?扛不住。拆了就拆了,他没有到街上去扯横幅哭闹喊冤。他知道找人。现在嘛,谢丽娜也明白,无论办什么事,谁都得找人。不找人,你能办成什么事?

刘依依还没回,已经过了十二点半。以前这时候该回了,刘丙坤着急,他焦躁地拍打着麻将机,咚!咚咚!

谢丽娜说别拍了,我打她手机。

第一次打通了,刘依依没接,响铃响到自然断开。再打,第二次第三次全是关机。谢丽娜开始有点沉不住气,第四次还是关机。这孩子!怎么回事呢?她给刘依依发了一短信:速回!想想,又补了第二条短信:汤已炖好,快凉了。手机已经搁下,又抓起来补上一条:我和爷爷在等你!

好像有些心神不宁,发了一通短信也没能得着有说服力的慰藉。谢丽娜把汤端到桌子上,眼睛却老瞟着手机。她担忧女儿会出什么事。一中就建在国道旁边,上上个月还出过一次车祸。一个男学生被超载大货车撞成植物人,至今还躺在武汉的医院里。那孩子人长得帅,成绩还特别好,都说他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谢丽娜一想到他就身上发冷,心脏像是要跳到喉咙眼里。还有,县城里的治安也不好,刘依依这样的女孩子很容易成为犯罪目标。

不会出事吧?谢丽娜心中忐忑,手机没响,也没有收到短信的迹象。

汤在桌子上冒着热气,这时喝凉热正可口。她想象着刘依依腼腆地坐在桌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依依呢?依依怎么还没回?咚!咚咚!咚!

你别拍麻将机好不好?谢丽娜说,拍垮了谁修啊?没麻将机我这晃晃馆还开不开呀?烦人!谢丽娜又想发火,她忍着。房子里现在只有麻将机和两个人,她,刘丙坤,两人都没动筷子。有人在这儿打麻将时,谢丽娜转来转去地给人倒茶,提水钱,总觉得拥挤不堪。此时,却一下子发现了空旷和荒凉。麻将机尽管被擦拭过,却还是看着龌龊。

若在平时,打麻将的人都已陆陆续续往这儿来。比较闲一点的,中午十二点就会到。红火的时候每间屋子都摆上一桌,刘依依的卧室也有。客厅里甚至摆过两桌,那才是比较好的光景。晃晃馆实际上依靠的就是人头,人越多利润越高。你要能吸得住人,还必须要留得住。这道理谢丽娜是慢慢弄明白的。不要说开晃晃馆的人下贱,说他们一见人就拿热脸去贴冷屁股。那都没什么,只要弄着人就赚了。

可是,今天下午没一个人来。一点都过了。张局在办事,为了一个名叫张兴旺的鱼贩子。其他人呢,无疑是去肖如意那了。晃晃馆不能有一天空闲,按行话说,空闲一天就算死了一天。谢丽娜不想她的晃晃馆死,她死不起。她一家三口靠晃晃馆活着,还得靠着它供依依读大学。如果不是等女儿,谢丽娜还可以给熟人打电话,上门喊,或是去路边拉人。但是她没打电话,她不能让手机占线。

手机终于响了,却是胡老师,刘依依的班主任。胡老师说,喂,是刘依依的妈妈吗?

是啊胡老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依依到家了没?还没呀。哦,那你再等等,或是去找找?随时和我联系啊。

胡老师这么一说,谢丽娜越发紧张。依依不会有事吧?

没事,胡老师说,老早就想和你沟通一下,总是忙,没时间。

你说胡老师,谢丽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跟你说过没事,我和家长沟通得不够,你要原谅,毕业班嘛就是忙。可是刘依依我发现她有一些动向。她太抑郁了,好像有太大的压力压在她心上。这苗头老早就有,一开始我没太在意,高三的学生谁没压力呀?但依依的这种倾向在加重,你注意到了吗?她人变得消瘦,经常在课堂上走神,发呆。她还自闭,不与人交往。我曾经以为刘依依是不是早恋了,结果不是。有时候她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这不好,胡老师说,学校去年就曾有过学生自杀。也是女生,她从教学楼顶跳下来了,很多同学都在操场上看到了这一幕。

谢丽娜紧张得发抖,她颤颤兢兢地问道,依依不会自杀吧?

不会不会,胡老师说,我不多说了,你赶紧找依依去吧,有消息通知我。

电话刚挂断,刘丙坤说,什么?依依自杀了?

谢丽娜白了他一眼,胡说!你好好在家守着,我找她去。

找依依去吗?我守我守。可是,你要我守什么呢?

守什么?谢丽娜悲愤地说,打麻将的人来了,你得给我留着。

谢丽娜握着手机出门了。街上的车辆胡冲乱撞,她心惊胆颤地躲避着,不知道去哪儿找刘依依。她去了网吧,“极速”,“冲浪”,“无忌”。网吧里有很多依依那般大的孩子,但是没有依依。也有一些母亲像谢丽娜一样行色匆匆,鬼鬼祟祟地对着每一个座位探头探脑。她们在找谁啊?

出了网吧,谢丽娜还去了茶楼和快餐店。明知道刘依依不会去这一类地方,谢丽娜也还是去了。她要找到女儿。在“秀餐”幽暗的过道里,谢丽娜看到一个女孩正在大口大口地呕吐,酸腐的酒气扑鼻而来。从背影看她像极了刘依依,谢丽娜快步向前,那女孩猛地转过头来,却是个脸孔黝黑的乡下姑娘。

到处在建房子,灰土呛得谢丽娜眼睛生疼。三点了,谢丽娜口干,她累得精疲力竭。她再一次拨打刘依依的电话。之前她已打过无数次,都是关机。谢丽娜已不抱希望,但这一次通了。

谢丽娜强忍着哽咽,她在心里乞求着女儿,你要接啊!

刘依依接了,仿佛听到了谢丽娜的乞求。刘依依说,妈妈。

依依,谢丽娜就要瘫倒了,她真的瘫软在一家商场门前的台阶上。告诉妈妈,依依你在哪儿?

我在大坝上,刘依依说,我正歇着呢。

大坝是飞沙河上的小水电站,为蓄水发电修建的堤坝,坝上有几扇巨大的泄洪铁闸。每当水位过高需要泄洪时,闸门一开,水流奔腾飞泻,溅起的泡沫像蓬松的雪花。黑色的鸟啸叫着俯冲。激流咆哮的怒吼,能传到几里以外。而当水闸紧闭,河床的底部裸露着,被洪水冲刷成的怪石狰狞地林立。刘依依坐在坝顶,她的两条腿穿过护栏的间隙悬垂着。谢丽娜赶到时,尽管她知道女儿是安全的,脑子里也还是轰地炸了一下。

护栏有一米多高,高度能到达行人的胸部。刘依依坐着的姿势,怎么也掉不下去,却仍然像是心怀鬼胎。谢丽娜觉得不祥,她像是个溺水者,猛一把揪住刘依依的肩部。

刘依依的头低垂着,抵着她两腿间夹着的那根水泥栅栏。她望着母亲,脸苍白得像水。但她的眼睛却亮如火炭,她调皮地问道,妈妈,你怕我掉下去吗?

谢丽娜看了一眼下面,她现在看到的是怪石,它们呈红色,是一些凝固着的兽类,张牙舞爪着。还在夏天时,一个外地女子从这里翻过护栏,坠河而亡。她因为网恋,从四川来。但后来的生活与她的想象相差太远,于是她就翻过了护栏。当时五道闸门同时打开,四川女子一下去就没影了。对她的打捞持续了一个星期,也没能找到她。

不能这么跟我说话,谢丽娜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

你是不是想到了那个四川女子?刘依依笑了笑,她的笑容很严肃。

谢丽娜不得不承认,她点着头说,那女子太轻生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呢?谢丽娜想变换一下话题,她晃了晃手机。

开始没接,不就是催我回去吃饭吗?喝汤,对不?我不想吃,没觉着饿。我关了手机,就想放松一下,随便一走就走到这里。我坐在这儿,竟有了睡意。睡之前我还记着确认手机是否关了。我真的睡着了,睡得好沉啊。很久了,从来没睡得这么沉。太阳在头顶照着,身边有车辆呼呼地开过。我把头抵在水泥栅栏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谢丽娜想要搂抱一下女儿,被推开了,刘依依把她的手往旁边一拨。那细微的动作里暗含着拒绝和冷漠。谢丽娜感到了某种羞愧,她和女儿近在咫尺,却无法亲近。你是太累了,学生都累,你可以回家睡啊。

回家睡?可是,我失眠你知道吗?我一整夜一整夜地不能入睡。一躺到床上挨着被子床单,我的脑子就像电灯泡啪地一声拉亮了。电灯泡拉亮了你明白吗?我脑子就是那样,所有的事情都照亮着。我脑子里在做考卷上的题目,想事,我还会想父亲。它们一刻不停地旋转着,睡不着觉让我害怕。

刘依依的表情很痛苦。

你没说过,我不知道你失眠。谢丽娜该如何安慰女儿?她一时间还想不起安慰。女儿讲述的这些,她从不知晓。

你哪知道,你只想着你的晃晃馆,哪管我?有人家里开着妓院。这样的词从女儿嘴里说出来,让谢丽娜心里一阵剧痛。那些十元休闲店不是妓院是什么?你呢?你开的晃晃馆和以前的烟馆有什么区别?哼,鸦片,烟土。你看看电影吧,那些人的嘴脸你一看就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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