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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旁门左道恶少年

昏黄的灯光,散发着臭味的工棚。几个人头围成了一圈,圆圈的中间是一副扑克牌,每个人头的面前都有一堆揉皱的粮票。当然,有多有少。

这一圈人头中最里边的是一个少年,他稚气的脸庞像初升的新月,纤细的手指像棵棵嫩葱。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的瞳仁依然闪亮,他的面前已经堆满了粮票。这就是18岁的尧永建,唯一觉得他老成的是他嘴角叼着的香烟,那香烟冒着呛人的烟雾在人们头上盘旋。

“100!”对面那个秃子喊道。这是叫满,没人再敢叫。那秃子抓起床铺上的六张扑克牌,那是底牌,他抓过来,使劲一摔。所有的眼睛投向了印有各种花纹的纸牌,所有的瞳仁盯紧了秃子神奇的手。谁也想不到,底牌除了大、小王还有两个2。这套底牌不管给谁,都是必然要成。尧永建不能不觉得蹊跷,可这蹊跷归蹊跷,粮票照给。那年头,这可是吃饭的根本,没有粮票你就是有钱也没用。有了粮票没有钱,你可以拿着粮票去换鸡蛋。

尧永建点了点面前的粮票,不到十斤了。他一把抓到兜里,嘴里喊道:“不玩了,明天早晨我还得跟车去装水泥呢!”

这是南昌的一个基建工地,18岁的尧永建在这里当了一名泥工。工资不高,一个月下来15元。腰酸背痛换来15元,尧永建哪儿能忍受得了?动动歪脑筋,甩几把扑克,轻轻松松十斤粮票。可这玩意有赢也有输,那个秃子叫马六,大部分都是他来赢,这让尧永建心中不甘。

夜晚,工棚里响着此伏彼起的鼾声。尧永建轻手轻脚,幽灵一样在工友们的头上徘徊。他在点数,一、二、三……查到第六位,他知道这就是马六。不仅那个秃头映着工棚外面工地上彻夜不息的灯火闪着青光,而且,他的鼾声格外不同,两短一长。尧永建隐下身形,蹲在床铺的下面,手中的一件东西悄无声息地塞进了马六的被窝。

然后,他箭一样窜回自己的床铺,箭一样躺进自己的被窝。不久,那个两短一长的鼾声戛然而止。好像是背过气去一样,呼吸都停止了。突然,一声嚎叫,马六从他的床铺上一蹦三尺高。这杀猪一样的叫声立刻惊醒了所有的工友,有人开灯,有人狂叫。终于,人们发现马六的被窝里蠕动着一只肥大的蜥蜴。

夜晚的工棚成了沸腾的世界,在这沸腾的氛围中,只有一个人鼾声如旧,那就是尧永建。他身边的魏伯可怜地说道:“这孩子是真累了,睡得这么死。”

因此,马六怀疑了一圈,他就是没怀疑这熟睡中的少年。

烈日当头,搅拌机发着恼人的轰鸣。混凝土浇注钢梁到了关键的时刻,领工的大胡子班长赤膊上阵,晒黑的再也不会变色的皮肤,滚动的结实的肌肉块,上面全是流淌的汗水。工地上飞扬的水泥粉尘被这汗水冲出了一道道条纹,尧永建觉得他像一头斑马。

“斑马”非常能干,他双手推起独轮工程车,满满的一车沙浆他如飞地踏上颤悠悠的跳板。20米的高空,倒出沙浆他又如飞地跑下。

尧永建推不了沙浆,颤悠悠的跳板,他看一眼就双腿打战。他抓起震捣器,为钢梁捣固,这是最轻的活。震捣棒发着“嗡嗡”的响声,塞进浑浊的沙浆里,未凝的混凝土打着战,翻着泡沫。尧永建心乱如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头上是沉重的安全帽,脚上是热得烫人的高筒胶靴。也许,流出的臭汗已经装满了靴筒。

他一屁股坐在跳板上,双手拽下胶靴。果然,咸鱼般的味道让尧永建自己都捏紧了鼻孔。

这工地上所有的工作都是一环扣一环,流水般的作业不允许任何停顿。他刚坐在跳板上,震捣器一停,新上来的混凝土就会堆积。“斑马”的大嗓门立刻响起:“小鱼,谁叫你停下来,赶紧的。”

小鱼就是尧永建,可这小鱼不但没有从跳板上起来,反而是头一抑,瘦弱的身子成“大”字形放在了20米的空中。

“斑马”慌了,他扔下手中的混凝土工程车,爬上跳板扶起尧永建。他发现,尧永建双眼死鱼般翻白。鼻翼翕动,呼吸紧张。“斑马”果断地掐向他的人中,大手有劲哪!肮脏尖利的指甲刀子一样刺向尧永建薄弱的嘴唇。真是有效,尧永建“嗷”的一声,身体挺了起来。可是,“斑马”手一松,他的身体又像面条一样瘫了下去。

魏伯不乐意了,他喝问“斑马”:“孩子中暑了,你看不着吗?你那个大手还不把孩子掐死?赶紧送他回工棚,休息一下就好了。”

尧永建被工友们搀扶着回到了阴凉的工棚,真是天壤之别啊!毒日之下和这阴凉的工棚之间只是咫尺之遥,可给人的感受却是这么不同。

小鱼躺在床铺上,双目微合,心中却如万马奔腾般翻滚。这日子他真受不了了,烈日当头,汗流浃背,无非是一月十五大毛。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他伸手到枕头下,那下面还有十五斤粮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马六吆五喝六的样子,什么胆量,手中什么也没有他敢要出“100”?尧永建不服,他真不服。好久他都没弄明白这是为什么。

工棚里静得很,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尧永建躺不住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抓起一件衣服就跑出了工地。不远处,有一块瓜地,尧永建蛇一样爬进去,在看地的老头眼皮底下偷了两个还散着香味的甜瓜。

这甜瓜他没舍得吃,而是在放工后送给了视为仇人般的马六。马六手拿甜瓜,瞪着惊喜的眼睛看着尧永建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出息了?知道孝敬你六哥了。”

尧永建粲然一笑说:“六哥,你看你这话说的。兄弟早就想跟着六哥混,六哥老是不待见我。”

人都怕捧,一句话把马六捧得舒舒服服。他早忘了蜥蜴的恐惧,况且,他哪儿知道蜥蜴的来路?手中的甜瓜才是实实在在的,他咬了一口,甜入骨髓。他高兴了,一只手抚着尧永建的头说:“小子,说吧!又想什么鬼点子了?”

“六哥,教兄弟一手。告诉我,你手中什么没有,怎么就敢要100?”

尧永建双手托腮,两只眼睛闪着天真的目光。这无邪的形象立刻感染了马六,也许,那一刻他只有得意。他再咬一口甜瓜说道:“简单,十分的简单。你洗牌时将四大调,洗在一起。你抓牌时一个调没抓着,那不就说明全在底牌吗?笨蛋!”

说完话,马六还拍了一下尧永建的脑袋。

可是,马六哪里想到尧永建心中的悔恨。他茫然的眼睛燃起怒火,看着马六手中被咬了一半的甜瓜,真恨不得一把抢过。原来如此!四斤粮票转眼之间落入他人之手。小小扑克牌竟然如神奇的宝葫芦,轻轻一摇,他三天的口粮成为他人的盘中餐。

尧永建站起身来,默默地转身走开。转眼之间,他心中的怒火熄灭了。赌艺不精,怪得了谁呢?他在心中宽慰着自己。

从此,遇到这样的场合,只要马六在,他一定是观众。他这位观众看的不是热闹,而是门道。他的眼睛不大但特别有神,瞳仁里闪烁的是不熄的火焰。常常是深更半夜,他挤在马六身旁,眼珠在马六灵活的手指上缠绕。他像吞食甜瓜一样,拼命地将看到的大口咽下。

这样,他更多的是早晨难以起床,因此,他只好以泡病号来搪塞。

“斑马”毫不客气,他向尧永建发出警告:你不想干就走,我们这儿不养大爷。

尧永建还不想走,虽然这里工资不高,可这是父亲的命令。父亲因为他的游手好闲,将他放到这里也有借此管教的意思。尧永建找到“斑马”,看左右无人,他塞给“斑马”十斤粮票,那是他一宿的“战绩”。没想到,这个“斑马”和他干起活来一样,纯粹的一根筋。他看清了尧永建塞给他的是粮票。他的手一推,尽管语言温和不少,可意思仍然坚决:“你不要来这个,你父亲叫你上这儿来,就是要叫你做一个自食其力,好好干活的人。偷奸耍滑,你就毁了。”

“斑马”的“忠言逆耳”让尧永建非常反感,他又怕“斑马”将他的情况告诉父亲。这可怎么办呢?终于,他想出一招。

第二天,上工之前,他早早来到工地。他知道,“斑马”是非常认真的一个人,他总是第一个来到工地,第一个推起工程车。

工地上空空荡荡,他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一眼,没人注意。他走到跳板跟前,在跳板下面塞进一个圆圆的石块。然后,他又幽灵一样消失了。

一切和预计的一样,“斑马”操起工程车,装满一车沙浆,如风一样通过跳板爬向脚手架。哪里想到,跳板已经变成了“活”的。他推着沙浆,沿着逐渐升高的跳板走向空中。那跳板在重压之下,突然滚动起来。跳板那边一移位,“斑马”立刻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带着一车沙浆从空中栽下。

“斑马”人高马大,平常干起活来,这是优势。可从空中栽下,这就变成了劣势。重重的身体,在他落地时将地面砸了一个坑。而他自己,一声大叫再也没起来。工友们拥上前,魏伯挽起他的裤角。他小腿处起了一个包,一只大脚脚背向后。魏伯见得多,他制止了工友们的莽撞,找来一只木棍给“斑马”做好固定。工友们这才绑好担架,将“斑马”送进了医院。

小腿骨折,一时半会出不了院。尧永建去看了几次,对“斑马”深表同情,口口声声告诉他:“叔,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

说归说,没有了“斑马”的监督,尧永建更是无所顾忌。他几乎是天天聚赌,夜夜不归。

小小的工棚里赌得不过瘾,他和马六就跑到附近的村子里去赌。附近的村庄里有个果园,果园的中间有一个独立家屋。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哪位神圣,将这里改为赌场。养了两只狼狗,放了一个暗哨。这样,果园中间的独立家屋就上了双保险。所有的人都可以放心地去赌,放赌的人“抽红”谋利。半夜时分,还会有夜宵卖出。

就如猫儿能闻到腥,蚊子能盯到血一样,他和马六不知是什么时候走进了这个赌场。小小的尧永建算是开了眼,这才是真正的赌局。这里用的是牌九,是骨头刻制的牌九。十里八村的人,走进这里的也都稍有名气。什么“老九”“三个点”都让人浮想联翩。尽管穿着胶鞋,露着脚指头,可下起注来从不吝啬。

大红大紫,千金一刻。也许,一刹那间,你的人生就会产生变化。神奇啊!硬硬的骨牌似乎是神奇的魔方,变幻之中,你的命运就会改变。

也许,尧永建血管里流的就是这种血。他进到这里就会格外兴奋,他听到骨牌相碰的声音,就如听到入耳的音乐非常地享受。他嗅到了属于自己的氛围,他找到了新的适应他的感受。

没有了“斑马”的监督,有了马六这样的朋友,又找到了果园中的独立家屋。好像,命运都给他打开了一扇门。

什么门呢?

时间到了下半夜,大地万籁俱寂,果园中的独立家屋弥漫着呛人的烟雾。昏黄的灯火下人们激战方兴未艾,尧永建几次跃跃欲试都被马六挡住了。可现在,马六眼看着就要“靠墙”,也就是要输干了的意思,他只好让尧永建上来换换手。正如赌场上有云:换手如换刀。尧永建是新手,新手手气旺,一连几局下来,尧永建都有斩获。这让马六十分兴奋,他拿出一颗烟用打火机点着。然后,他倒过来伸到尧永建的嘴中,拍拍他的背说:“兄弟,好样的!”

马六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声。格外静谧的大地,狗叫声让人心惊胆战。室内有人迅速拉灭了唯一的电灯,屋子里漆黑一片。人们在黑暗中疯了一样,拼命地抓,拼命地搂。仅是感觉,尧永建感觉纸票子乱舞,人和钱滚在了一起。

这一刹那,人似乎要窒息,空气中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如何。突然,“叭、叭”两声枪响,有人喊道:“我们是公安局的,谁也不许动!”

随后,无数的手电光柱划破了黑暗。探照灯般的光柱下,赌徒们像失去方向的老鼠到处乱钻。

不知是谁,关键时刻拉开了电灯开关,灯光稳定了所有人的情绪。赌徒们抱着头,被赶到墙角处蹲好。黑洞洞的枪口在他们的头上画着恐怖的半圆,尧永建永远忘不了那一刻,枪口每一次从他的眼前划过,他都会心头一抖,感觉十分地不爽。

他们的脚下,赌桌下,角落里,甚至是没人注视的老鼠洞,警察搜出了一沓一沓的钞票。

他们被带到了公安局,分别做了笔录。

审问他的是一个中年警官,那人挺和蔼,并没有过多的斥责。他问了事情的经过,尧永建隐瞒了上场赌博的事,自称是跟着别人去“看眼”的。那警官也没太在意,可能是看他年纪小,他说什么他就记什么,也不深究。这让尧永建很是松了一口气,心中对那个中年警官倒升起了一种感激之意。

做完记录,那个警官递给他一颗烟问他道:“你还不到成年啊!怎么想起干这个?赌博鬼、赌博鬼,无鬼不赌。你参加这里还不得倾家荡产哪?”

尧永建少说了一岁,他抓过烟说:“再也不去了,都是朋友害的。”

关键时刻他就出卖了马六,他在心里也就是恨马六。

天色放亮,公安局第一个放了他。那个警官再一次和他说:“年纪轻轻,吸取教训,赌博、赌博,十赌九鬼。这里的奥妙你哪儿懂?念你是第一次,又没成年,我这里算作是对你治安警告。经所里研究就不给你处分了,你出去后,一定要彻底戒赌。否则,你一生都要毁在这里。”

东方出现鱼肚白,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公安局派出所的门前是一条黄砂铺成的砂石路,那路上面滚动着白絮般的雾气。此刻,没有行人,没有车辆,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静谧的世界,静谧得他耳膜被压的生疼。这时,他似乎突然明白,没有了声音,耳朵还有什么用呢?

任何事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立场不同,出发点不同,理解的结果就不同。尧永建在心里咀嚼着警官的话,印证他的理解。

警察说得对啊,赌博鬼、赌博鬼,十赌九鬼。为什么自己久赌不胜?其原因就是赌艺不精!他在实践中有自己的总结,做什么也没有赌博来钱快。顷刻间的大红大紫,激动人心的千金一掷,无数钞票的瞬间易手。他喜欢!

胡思乱想间,他已经走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左边是南昌工地的柏油大路,右边是一条同样的砂石路,通向何方他也不知晓。他稍停了停,天色已经大亮,滚动的雾气也已经消散。他脱下了鞋,果园独立家屋中,他趁那混乱的刹那间抓了一把钞票就塞在鞋子的袜套里。现在,他拿出来点了一下,竟然有一百五十元。谁也料想不到,警察的一次抓赌让这个少年发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财。

一百五十元,这足以让他离开一个月挣15元的工地了。他感觉他有了本钱,他向南昌方向看了一眼,毅然决然地走向了另一条路。

那条路不知通向何处,可尧永建不在乎,他在朦胧中感觉这条路就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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