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儿,你看你娶的老婆生了个什么女儿,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没心没肺,都是她的写照,哼。”夏奶奶怒不可遏的数落着夏凌雪的‘罪状’。
“凌雪?她又干什么事情了。”夏长霖不解的问道,一双饱经沧桑的眸中有着迷茫。
妃雪不高兴夏奶奶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就算她的女儿再不好,她也不想让夏奶奶在外人的面前数落自己的女儿,“婆婆,你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凡事都要讲证据。”母爱总是伟大的,母爱也是一种力量。
“你……你……胆子大了,竟然学会顶嘴了,呼……呼呼……我没证据,你今天把夏凌雪那个贱蹄子叫回来,看我怎么找证据。”夏奶奶的眼睛里有着恶毒,一张脸布满了红丝和愤怒,手也气得直哆嗦。
妃雪一听吓坏了,两年前那一顿打没把凌雪打死也打得她只剩下半条命,她不敢叫她的女儿回来受苦,可是万一婆婆去韩家找雪儿算账,让雪儿在上流社会丢脸,怎么办呢,权衡之下,她还是觉得不叫雪儿回来安全点,丢脸总比丢命好,只是她没料到的是夏奶奶晚上真的杀去了韩家,那时候一场好戏,几乎让夏奶奶气得魂归西天。
“铃铃铃。”当风灭班的课结束后,教室里一片欢呼沸腾,在妃幻亦还没下达下课指示前,教室门口已经人潮为患了。
“妈的,你到底走不走,老子还赶着约会,靠。”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生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前面要走不走的汪为人,忍不住口爆粗话,靠,那美妹可是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到的,今天是正式交往的第一天也是和那妹的第一次约会,要是因为这个新来的汪为人老师而泡汤了,他一定会把他扁的像头猪一样,和他那个好笑的名字一样,枉为人,干脆做猪算了,五颜六色头发的男生见他还不走,脸上的不耐烦越聚越多,忍不住拽起汪为人的衣领像扔铅球一样朝妃幻亦的方向扔去,而后急不可耐的直奔约会场所。
妃幻亦一脸黑线的看着汪为人像个空中飞人一样朝自己飞来,下意识的往安全地带退了一步,忽然又想到她在汪为人老婆面前担保过他的生命安全,精确的算了算他会降落的位置,快速的来到窗户旁边。
这一幕看在仍停留在教室里的皇啻、离玹月两人的眼里,无疑是她在自找死路,只有知道妃幻亦有什么本事的迟墨渊没有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但是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惊讶,看了一眼还在空中飞的‘汪飞人’,这个新来的男老师跟她有什么关系。
离玹月白眼一翻,她不止是色女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女人,难道她不知道此刻‘汪飞人’的目的地是在窗边吗?她还像个白痴一样慢慢悠悠的走过去,要知道当‘汪飞人’飞到她那个位置的时候,她不会依然站在原地,而回反射性的往后退几步,在看她现在的站的位置,背都快贴在玻璃上了,要是在往后退估计要掉下楼了,幸亏龙川这幢教学楼里所有的落地窗都是用防弹玻璃材质坚固的玻璃做成的,不会一砸就会碎成一片一片的。
不担心妃幻亦会被‘汪飞人’挤下楼,但是想到‘汪飞人’会碰触到那具美丽充满诱惑力的身体,离玹月的心中就很不爽,用闪电般的速度越向妃幻亦快速的压倒了她,妃幻亦见离玹月压倒了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还像个温柔的母亲一样双手拥着他,眼里闪过一阵错愕,没等她没调整好那双手的位置,就听到‘砰’的一声,没有推开身上的离玹月站起身,而是眼睛一抬,扫向发出如此声音的来源处。
只见‘汪飞人’很不幸的趴在玻璃窗上,脸被玻璃挤得有些变形,看到如此一幕,妃幻亦轻笑出了声。
而一直趴在妃幻亦柔软身体上的离玹月感到一阵心急难耐,面色红红的,耳朵根那边有明显可疑的红,闻到妃幻亦身上散发出的阳光香水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近距离的看着她那张素颜,离玹月不得感叹,上帝真的太有待老师了,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的瑕疵,白腻光滑亮泽,比他自己的脸还好,而且他发现她的脸上还散发着微弱的圣洁之光,离玹月恍惚,他怎么会用到圣洁这两个字,算了不想了,还有老师的怀抱真的好软好温暖,真想一辈子都趴在这个怀抱里。
皇啻见他们两个像情人一样‘抱在一起’,心里莫名一堵,好似有人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似地,晃了晃脑袋想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见妃幻亦突然笑出声,挑了挑眉,“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一个人趴在玻璃上吗?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也没少发生过。
妃幻亦默然的瞥了一眼皇啻,她就喜欢笑不行啊,难道他是天上派下来掌管人七情六欲的神仙啊,嘴里却也解释道:“突然想到一句很经典的话。”那句话形容汪为人此时的样子实在是太贴切了。
“什么话。”皇啻只是又挑了挑狭长的眉毛,并没有问她什么话,说这句话的人居然是冷漠的迟墨渊。
“汪为人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找不到出路。”也没直接照说原话,她很聪明的把我字改成了汪为人三字。
听到她说出这句话,迟墨渊三人满头黑线,哦不,还有当事人汪为人,这是冷笑话吗?
“离玹月,你可以从我的身上‘爬起来’了吗?你再不起来,我就告你非礼。”
见教室中唯一的四人沉默不语,妃幻亦也转回目光,记起某人还‘无耻’的趴在她的身上,眼里镀上一层冷漠的光,真想把那两个爪子砍掉,这是在离玹月不停的逗弄着她的腰时,她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