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他们不是杀人凶手,那么他们就不是杀人凶手,你带他们回去吧。”张警司那他自有安排。
夜凡和离恨宇听到曾子桥的话,望着妃幻亦的眼神越加的错愕了,只要这样,只要这个女人说一声,这人就放了自己了?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私情吧。
“好了,走吧,你们还想在这里过一夜?”她可以去跟子桥说,子桥是她极道盟的成员,同时也是她安排在警察局的卧底,子桥这厮明显是扮猪吃老虎呢,这两人难道看不出来吗?她还真有点高看了眼前的这两人。
“女人,你这是什么眼光。”觉察到夏凌雪用轻蔑的目光望着自己,离恨宇的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这香味……
出了警察局后,妃幻亦理都没理那两人,跟寒夜荀拜拜后,就跟他们三人分道扬镳了。
第二天的早晨,妃幻亦一大早就起身了,不慢不急的走进浴室准备美美的泡一个晨澡,躺在超级大的浴缸里,头往后仰靠在缸的边缘,闭上清冷的凤眼,一脸轻松与舒畅,这流水划过自己身躯的感觉很舒服,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雾,熏红了那张清冷的小脸,白里透红的小脸,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卧室的走廊外响起‘蹬蹬’的脚步声,眼睛虽然闭了起来,但是妃幻亦的听觉还是挺灵敏的,觉察到走道上的人对她并不具危险,那双闭紧的凤眸依旧没有张开来,胸口的呼吸此起彼伏,好像睡着了一样。
“夏凌雪,奶奶叫我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站在卧室门口的韩千泽伸手敲了敲妃幻亦卧室的门,冷声说道,一脸的不情愿,要不是尊重奶奶,他才不想跟里面那个女人讲一句话,他嫌脏。
正一脸享受的妃幻亦听到韩千泽的问话,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那双一直动也不动的眸子睁开了,清冷绝美,站起身子,流水滴滴点点的沾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从浴缸里出来后,用浴巾擦拭了一下湿透的头发后,围着浴袍走出了浴室,依旧没有回答室外韩千泽的问题,让站在室外的韩千泽怒气陡升。
气愤的踹开了妃幻亦卧室的门,看到妃幻亦正一脸悠闲的吹着潮湿的长发,摆着一张臭脸说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吹着头发,狭长的凤眼斜睨了一眼韩千泽,淡淡道:“跟你说话,我嫌脏。”谁叫她会读心术,没办法,只要人心里想,那么她不想听到也没办法,只是她的读心术时好时坏的,不像寒夜荀的能力稳定,看来有时间得好好请教寒夜荀。
嫌他脏?韩千泽内心的怒火猛然涨高了好几个高度,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脸上全是邪气,妃幻亦皱眉,他想干什么?
就在她想的那一瞬间,围着白色浴袍的完美躯体被韩千泽压在了床上,妃幻亦对他的举动楞了一下,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正想一掌排开双腿跨在她腰肢两侧的韩千泽,猛然想到,自己现在是夏凌雪,是不会功夫的,抬眸,冷冷的说道:“你想干什么?”真想那样的话,她得好好想个办法,不使出功夫也能脱离此时的窘况。
明知故问,韩千泽嗜血的脸上满是邪气,“刚才你说的那句‘跟你说话,我嫌脏’,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跟我说话就感觉脏的话,那么是不是只要我碰了你,你就会生不如死呢。”如果这样可以让你痛苦的话,他愿意碰她,那双亮若星辰的魅惑眼眸眨都不眨的盯着被他压倒的女人,手掌也不安分在妃幻亦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妃幻亦的脸很平静,但是那双清冷的眼里满是危险之色,看着韩千泽那只不规矩的手,那双眼眸里的危险之色越来越重。
妃幻亦的两只手被韩千泽一手固定在头顶,双脚也被韩千泽的两腿压着,她想震开韩千泽,但是不能,这样的话,韩千泽肯定会怀疑起她,算了,靠脑子想办法,瞥见左侧放台灯的小桌上放着一个被盒子包起来的水杯,脑袋一个激灵,有了。
“韩千泽,我们做个交易吧。”听到妃幻亦淡淡的话语,韩千泽不规矩的手停了下来,嗤笑一声:“我跟你有什么可交易的?我看,你只不过想拖时间吧。”
奶奶、爸妈都出门去了,就算你大叫,他们也不会上来,那些下人肯定是不敢的,所以,夏凌雪你现在一定是孤助无援吧,我要让你尝尝蕾儿曾经尝过的痛苦,是你毁了她的,同时也毁了我,就算将来要下地狱,我也要陪你拉着你,韩千泽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疯狂,压着妃幻亦手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妃幻亦那张本就冷漠的脸,看上去越加的冷酷无情,“韩千泽,如果你不想要你命的话,那么你可以不跟我谈这个交易?”还有刚才这男人的心里想的什么他下地狱的话,就拉着她,不好意思,她早就深处在地狱了,而且还是最底端。
“什么意思?什么叫要保住自己性命的话,就跟你做交易?”韩千泽原本那张满是邪气的俊脸填上了浓浓的疑惑,看夏凌雪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察觉到手上的力道松了好多,妃幻亦猛的把韩千泽从自己的身上推开,韩千泽措手笔记,壮实的身体往后道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仍是一脸疑惑,懊恼的扒了扒酷炫有型的头发,再次问向妃幻亦,“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女人真的变了,变的他越来越看不懂,摸不透,狭长的凤目微眯,淡定的站起了身,望着妃幻亦的目光依然不解。
“你看看这个玻璃杯。”拿过台上装着玻璃杯的盒子,丢给站在她身前一脸不解的韩千泽,“你先仔细看看,这个杯子有什么不对。我先去换套衣服。”待会她还要去约会呢,可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