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容貌如此之美,一身华服贵而不俗,身份怕是大有来路,我看她低眉顺目,柔而又怯的样子,就开始陪这小美女开始聊起天来。
客厅里。
“皇叔,沈玉琦这次太过分了!”轩辕寰想起我替那个女人洗衣服就火大。
“沈家过分的事情多了,不缺这一件,我会好好收拾他们的。”轩辕睿眯着眼。
皇叔要么不出手,每次一出手必死人的。可怕哟……
“得之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迷路了吧?”见我许久不回来,轩辕寰担心的问道。
“走,去看看。”
按照府里下人的指示,轩辕睿和轩辕寰很快就找到了我们这边,看到的就是我和小美女想聊甚欢的场面。
她们在聊什么,这么起劲?想到这里,轩辕睿忽然就起了小孩子一样的玩心,“寰,我们先别过去,偷听一下她们私底下都在说什么。”
“……皇叔,不太好吧。”轩辕寰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遵照了自家叔叔的意思。看了看轩辕寰,他长叹一声,也甚没形象的长大了耳朵,一副小人偷听样。两人皆有高深武功,耳力极好,所以很容易就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轩辕睿斜睨他,“我以为你没兴趣。”
轩辕寰斜睨回去,“面子上反对一下总是要的。”
“你就是喜欢这些虚文。”
“虚文就和太庙前摆的食物一样,即便最后是人吃了,还是要说是祖宗吃的。”
两人闭嘴,我们的讲话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现在听起来似乎是纪得之纪先生单方面的授课:“……鸳鸯其实是说兄弟情深的。”
“我明白了,多谢君先生教诲,不然我还一直以为鸳鸯二字就是来形容夫妻的。君先生的学识真是令人敬佩啊!”
“哪里哪里,从现在开始知道鸳鸯是兄弟也不晚嘛……俗话说鸳鸳相抱何时了嘛……”
“……”轩辕睿很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轩辕寰。
“……”轩辕寰同样神色复杂的回看一眼。
轩辕睿沉思着开口,“我听起来,似乎是得之在给未来侄媳妇解释文字疑惑。”
轩辕寰同样沉思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皇叔,得之解释的毫无错误,但是我……真的觉得一阵恶寒……”
咳嗽,清嗓子,“……大概的今年的强冷空气提前来临了,我们叔侄俩一起去加衣服吧。”
于是,落荒而逃。
我的误人子弟教学活动还在如火如荼的继续中……
回到家里,已是月上柳梢头。
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就听悠悠一声传来,“君先生,喝药了。”
我准备换衣服的手顿时停住,自月季向我表白后,我不知该怎样面对她,每次月季进来送药,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眼神四处游移,心虚的躲过月季的目光。每天喝药的那段时间感觉好似度日如年。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听月季又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一惊,连忙抬头道:“不是,我没有,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因我已不是处子之身你便瞧不起我了吗?还是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难道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吗?我真傻……”她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哀伤。
但我却突然笑道:“月季,你知道了对吧?我昏迷那天,宝珠叫我小姐,你在场应该听到的吧?每天换药的时候,你也应该在场,对吗?”
“哈哈,我赢了!快拿钱来。”宝珠的突然冲了进来,直嚷着。
“切,狗屎运!”月季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赌金给了宝珠。
“才不是什么狗屎运好不好,这是我对小姐的了解深刻。”
“你们在拿我打赌?”我笑的很轻柔。
“随便玩玩,小姐,这些银子给你!”宝珠和月季有些头皮发麻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我。
小姐算计人的本事她们见过,她们可不愿被小姐盯上,还是先自首比较好,否则定会落得个“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下场!
这两个死丫头……“算了!这些银子你们自己留着买糖吃,买花戴吧!”
“呵呵,谢谢小姐。”
今晚的月光很好,从窗外洒射下来,披拂在我的身上,为我镀上一层柔和的银光。月季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喜欢待在这位君先生,应该说是纪小姐的身边,喜欢听她说话,那种感觉很宁静也很温暖。
我伤愈后继续回到工作岗位上,正努力当着先进工作者的时候,楼明贼兮兮地塞给我一本书册,里面夹着一幅画得很烂的春宫图……
什么意思?我抬眼看着他。
“得之小姐,你知道这是用来作甚的吗?”楼明笑的很猥亵。
当然是用来看的,难不成是用来吃的对了……我突然想起,以前看小说,好像古时大户人家的男孩子初夜是要由家里干净的丫头来准备的,而那个丫头也就顺利地成了侍妾……可给我看这个干吗?我又不是你家丫头。
“不管是这东西是用来干吗的,你给我看是什么意思?”我瞅着楼明。
“这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现在送给纪小姐先学习学习。”楼明心中暗得意,一定要讨好未来的当家主母。瞧!自己多机灵。
“哦……”我的语调微微拖长,炯亮的眼睛从上到下地瞅了一遍楼明,最后还微微地眯起来,教人看不出我的情绪。
楼明被我瞧得全身一阵轻颤,心里直发毛。他不自觉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在我的面前,在我眼睛的巡视下,他似乎已经透明了,此刻正赤LUOLUO地站在我的面前。
“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
“哇……没什么,少爷,我先告退了。”楼明落荒而逃。
“楼明怎么了?”楼清浅不解的看着楼明的背影。
“害羞。”我轻描淡写的道。
“害羞?”害羞什么?害羞见到自己?楼清浅更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