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小姐,你别拿我取笑了,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呵呵,好。”
“那我先走了,得之小姐!”
“好,慢走!”我起身送客,走到门口,又开口道:“楼明……”
“嗯?”楼明回头望着我。
“谢谢你!”说的极是真诚。
“不客气,我走啦!”
回房,我斜躺在贵妃榻上,想着楼明刚才的话。那楼方城以及他的两个女儿是否自我感觉都太好了?凭着楼府这种商业龙头老大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和声誉,怎么会让一个残花败柳嫁进府中?名誉对于商人来说是极其重要,这种失掉名誉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否则随着社会舆论的日渐增长,商人的名誉就会失的一文不值。
或许他们以为,以他们两家如此亲近的关系,加上楼清浅又是个温文尔雅,极其君子的男人,这桩婚事肯定没有问题,一个为妻,一个为妾,一大一小,整个楼府还不尽在他们的掌握中。但世上最难掌握的就是人心,楼方城算的再好,可还是没有算准楼清浅的心,令他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到楼清浅居然会当众拒绝婚事,就算搬出他爹娘也没用。
楼清浅从表面上看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一般你说什么他都答应,可一旦涉及到自己在乎的事或人,那楼清浅可就没这么好说话咯。
“小姐,我们能进来吗?”敲门声过后,宝珠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宝珠和月季推门而入,就看见我倚着榻上的锦垫,长长的秀发披泻而下,斜照的月光下整个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小姐,楼明这么晚找你什么事?”宝珠按耐不住的问道。
“他是来告诉我,楼语儿姐妹俩准备效仿娥皇女英的事。”
“娥皇女英?”两人诧异地睁大眸,“她们是想共侍一夫?”
“对头。”
宝珠不屑的一笑道:“她们配吗?”
“配不配要楼清浅说的算,他可是被两女服侍的夫。”我拨了拨两鬓的垂发。
“那楼少同意了吗?”月季问道。
“暂时没有。”
“暂时?那说明楼少将来可能会答应咯?小姐,那你怎么办?”宝珠急了,小姐的几位追求者中,她最看好的就是楼少了。
“她怎么激动干吗?”我好笑的问着月季,“是不是你们私第下又拿我打了什么赌?”
“没有,宝珠姐是真为小姐着急。”月季解释道。
“呵呵,楼清浅不会这么没品到娶她们姐妹俩。”我安抚着宝珠。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啊!”宝珠撅着嘴,不满我的轻描淡写,“万一楼少变心了,娶了她们姐妹俩,到时有小姐你哭的。”
“就像宝珠你说的,将来的事谁也算不准,那我现在何必自寻烦恼呢,顺其自然吧。”
“那小姐为什么肯定楼少不会娶楼语儿和楼嫣儿呢?”月季是个好奇宝宝。
“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楼清浅不喜欢她们姐妹俩,所以你让他娶他不喜欢的人,他肯定会拒绝。第二点,假使楼清浅没有心上人,他要娶也应该会娶个门当户对,对家族生意有帮助的姑娘,例如官宦人家的小姐,所谓政商结合,一路畅通。而楼语儿楼嫣儿姐妹俩虽为楼家亲戚,但家境一般,现在等于寄养在楼府屋檐下,要什么没什么,何况两姐妹除了争风吃醋,暗地里欺负人,对商业却是一窍不通,完全不能帮上楼清浅的忙。你们说楼清浅会娶对自己的事业完全没有任何帮助的女人吗?”
宝珠和月季听着我的分析,频频点头说道:“有道理。”
“但是……”我来了个大转折。
“但是什么?”两人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但是,楼家姐妹如果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下三滥的事?会是什么呢?”宝珠不耻下问。
“例如给楼清浅下个春药,致使姐妹俩怀孕什么的。”我举了个最简单但往往使用频率最高的例子。记得以前看书看电视,不管是古装片还是现代片,是武打片还是言情片,只要女人想要这个男人,一般都会用这招,而且屡试不爽,成功率高达99。99,。
“小姐,那怎么办?谁知道那姐妹俩什么时候给楼少下春药啊,我们总不见得一天到晚盯着她们吧。”这真是伤脑筋。
“要不你们俩去楼府应聘当厨娘,天天往楼清浅的饭菜里放点避孕药就行了。这样随便楼家姐妹什么时候下春药,都能保证不会怀孕。”我出了个馊主意。
只有小姐想得出这种主意。不过,还别说,这主意倒是挺可行的。
“我开玩笑的啊,你们俩别当真。”看着宝珠和月季摸着下巴,低头认真思索的样子,我知道她们俩正在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天天给楼清浅下药,估计他避孕避多了,以后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
远在楼府的楼清浅打了个喷嚏,他只当谁在念叨他,可没有想到是我们三个就他的生育问题在进行讨论。
对啊!万一药真的下过了,楼少不孕了,那小姐岂不是惨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孩子,小姐在楼府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算了,还是放弃吧!宝珠和月季总算打消了这个恐怖的念头。
“那小姐……”
“好了,你们俩别再伤脑筋了。”我打断了她们的话,“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你们俩再怎么操心都没用,你们现在只管好好学习,别的事就交给我就行了。好了,很晚了,都去睡吧!”
“小姐……”两个丫头不死心,还想说什么。
“别啰嗦了,再不让我睡觉,我就让多吉送你们出去了。”这个可是杀手锏。
“好好好,我们出去了,小姐你好好休息。”两个丫头一听,赶忙吓得夺门而出。
自始至终多吉都是闭着眼,根本不想多管女人家之间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