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92700000003

第3章 孩子王(2)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二皮一愣,问:“你笑啥?”

那人笑意不减,说:“我若教给你如何捏这泥人,你会买我的泥人吗?”

二皮也笑了,说:“我要会了捏泥人,干吗还要买你的?”

那人吸了口烟,说:“就是啊,我卖这泥人是为了营生,我教了你,你不就抢了我的饭碗,断了我的生计,那我干啥要教你?呵呵。”

二皮理屈词穷,只得说:“那你干吗教四蔫?你就不怕他抢了你的饭碗?”

那人一愣,笑了,说:“哦,是这样啊。”接着眼珠转了一下,嘴角微露笑意,拿起那把不起眼的烟锅,说,“你说我这把烟锅咋样?”

二皮瞟了一眼,不屑地说:“你这破烟锅,和我爹的那个没法比!”

那人精神一振,似乎来了兴趣,说:“哦?我这个也不错啊,咋就和你爹的那个就没法比啊?”

二皮见那人不服,底气十足地说:“就是没法比,我爹那个是传家的宝贝!

你说还有法比吗?”

那人笑问道:“咋个传家宝贝?不就是个抽烟用的烟锅子吗,有啥特别的?”

二皮挠头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好!比你这个好!”

那人微笑赞同道:“嗯,对,对。你说得对!比我这个破烟锅子好,呵呵。

哎呀,看你这孩子还真不错,我教你啦!”

二皮一听,喜出望外,嘴一咧,笑得夸张,说:“真的吗?哈哈,太好了。

白教?”

那人朗声笑道:“白教,白教,当然是白教,不收你学费,呵呵。”

二皮嘴一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嬉笑道:“你跟我说那么多干啥,早说教不就完了嘛。”

那人从旁边抓起一把泥,二皮也抓起一把,和那人像模像样地学着。

回到家,二皮兴奋异常,来到菜园子里,找到早上和的那堆泥。二皮一看,傻了眼了,全都干了!二皮自己不禁也笑了,一脚把那坨泥块踢到一边,又重新和了一堆。可是这泥总和不合适,不是稀了不成形,就是干了一捏就裂,着实让二皮又急又气。

正巧四蔫路过,二皮高喊“过来”,四蔫走到二皮跟前,见二皮和的泥,说:“你也去学了?”

二皮点头,说:“是啊,咋的?”

四蔫笑道:“你学会了?”

二皮轻叹了下气,说:“学会了,可就是这泥总和不好。那老头儿教你和泥没?”

四蔫咧嘴一笑,说:“没教。”

二皮“切”了一下,说:“完蛋货!”

四蔫并没在意二皮侮辱自己,突然好奇地问道:“你咋让他教你的?”

二皮脸一沉,说:“这个老头儿,真磨叽!非得让我说他那个破烟锅好不好。”

四蔫眼睛登时睁大了一倍,说:“啊?他也这么问你的啊?”

二皮也是惊诧,说:“咋的?你啥意思啊?他也这么问你啦?”

四蔫连忙点头称是。

二皮更诧异了,更疑惑了,说:“那人是啥意思呢?咋问咱俩同一个问题呢?”

四蔫也是诧异,说:“是啊,咋回事儿啊?”

深夜,银月如钩,偶有薄云。二皮家,一道道惨白的月光映照在破旧的窗棂上。

里屋,二皮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想,白天那个捏泥人的为什么要和他谈烟锅呢?而且和四蔫谈的是一样的。那个捏泥人的到底是个啥来历?不对!为啥二皮和他谈完人就不见了呢?该不会是冲着自己爹的烟锅来的吧?二皮想到这,思路逐渐明朗起来。

就在这时,听见外屋有啥动静,不大,但是能感觉出来。有贼!二皮睁开眼睛,掀起身上的被单,悄悄地登上裤子下了地。这个二皮,胆子真大!二皮操起墙角的一根结实的桦木棍,蹑手蹑脚地朝门口挪动。

二皮顺着门,轻轻地撩开帘子,身子慢慢地探到外屋,手里死死地握住那根桦木棍。外屋由于没有门窗,所以很黑。二皮屏住呼吸,心怦怦地狂跳,眼睛尽量地睁到最大。本来有动静的外屋这会儿似乎又静得出奇,连个蚊子声耗子叫都没有了。

突然,外屋的门裂了个缝,借着微弱的月光,二皮看见有个人影奇快地闪了出去。二皮精神一振,咬了咬牙,立马跟到了外屋门边,把门裂开一道缝,单眼向外望去。望了一会儿,却没甚动静,二皮索性也侧身闪到了门外,一探究竟。

月光微弱,二皮站在院子中央,望着昏昏暗暗的四周,站了好半天,也没甚异样。并且贴着房根儿在房子的四周巡视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二皮更纳闷了,那个人是谁呢?我家又不是地主豪绅,达官显贵,家财万贯的,干啥贼偷到了我家?

折腾了一大顿,二皮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睡觉。正当二皮轻轻地拉开外屋门的时候,着实把二皮下了一大跳!二皮张开嘴刚要“啊”,可没等“啊”出来,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二皮拼命地挣扎,那人单手夹住二皮的腰,用手拍了下二皮的后脑勺,二皮脑袋一耷拉,立马就老实了下来。

“他爹,你瞧见二皮没?”清早,二皮娘睁开眼睛见二皮不见了,用手扒拉老烟袋。

老烟袋睡眼惺忪地说:“咋了?呵呵,这孩子勤快,能起早!摸不准是出去鼓捣啥去了。”

二皮娘点了点头,要穿鞋下地。

老烟袋有早上睁开眼吸一袋烟的习惯,顺手去摸烟锅。这一摸不要紧,老烟袋的心立马就空了。没了!烟锅没了!

老烟袋顿时心里慌了,忙问:“他娘,你看见我烟锅子没?”

二皮娘说:“没有啊,咋了?你不是天天放在你褥子边上吗?”

老烟袋急道:“是啊,可咋就没了呢?”

二皮娘也慌了,说:“是不是你放到哪儿忘了?”

老烟袋坚定地说:“不会,我天天放那。”

二皮娘突道:“不会是二皮拿了吧?”

“二皮拿它干啥?”老烟袋有些不信。

二皮娘说:“谁知道他拿它会干啥?”

“等二皮回来我得问问二皮!”老烟袋说。

再说二皮,这二皮让谁给掠走了啊?掠到了啥地方?

也不知道这是啥时辰,也不知道这是啥地方,二皮缓缓地睁开眼睛,脑子有些昏涨。二皮抬起身子,倚着墙,借着屋内的一盏小油灯看着四周。这屋子不大,四面都是土,连个窗子都没有,潮气比较重。自己在靠门旁的一张小床上,床上铺了厚厚的稻草。

床的下角是张灰了吧唧的桌子,油灯就摆在上面,发着幽暗的光。二皮下了床来到门前,用力地拉了拉,没拉开,知道被人上了锁。二皮侧耳贴在门上,听见了外面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但不是很清楚。

“哈哈,那小嘎子醒没醒呢?门打开,我去看看!”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很大。

二皮听闻,赶忙撤到床上,佯装睡熟。一阵锁动声,门“吱”地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这人个子不高,脸上戴了个面目狰狞的酷似人皮材质的鬼脸面具,看不出多大年纪。此人就是贼帮的大掌柜,人送外号“鬼影儿”的张慕秋。

张慕秋走到二皮跟前,摸了摸二皮的脸蛋,说:“呵呵,小小子,挺能睡啊!药使多了。”

二皮趁着张慕秋不注意,“噌”地一下贴着张慕秋的身边就奔了门口。张慕秋缓过神来,忙转身去抓,抓个空。二皮刚要蹿出门去,谁知一只胳膊横在了门口,二皮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上面,“哎哟”了一声。

“往哪跑啊,小子!”门口出现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一把抓住二皮。

张慕秋见那汉子抓住了二皮,笑着说:“老三,这小子,还挺麻利。呵呵。”

这个被张慕秋称为老三的叫吴松冈,是贼帮的三当家的。

吴松冈一把把二皮推到了床上,笑道:“大哥,这小子撞得还真使劲儿,把我这胳膊都撞麻了,呵呵。”

二皮瞪着张慕秋和吴松冈,仍不时地往出冲,可都被吴松冈给揪回来。二皮这会儿坐在床边不动了,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跑啊你,咋不跑了?瞅把你能耐的!”吴松冈笑着喝道。

二皮坐在那不吱声,撅着嘴,瞪着眼。

张慕秋半弯着腰,瞅着二皮,说:“你叫啥名?”

二皮仍不吱声,反倒把头撇到一边。

吴松冈吓唬道:“这小子,还挺倔!你不说我削你喽!”

二皮这回说话了,但是却抬头冲着吴松冈,说:“你小爷我叫二皮,你叫啥名?”

张慕秋看了吴松冈一眼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乐了。

吴松冈一愣没怒,反倒也笑了,说:“这小子有意思,真他娘的有意思。

行,挺有胆儿啊,将来也是个爷们儿!呵呵。”

张慕秋笑道:“二皮?好好,好名儿。是挺皮实的!淘小子出将才嘛!”

“对了,老三啊,给二皮整点吃的,别让这小子饿着。”张慕秋示意吴松冈,说完就和吴松冈走了。

走廊里,吴松冈边走边对张慕秋说:“大哥,你咋对这小子这么好呢?”

张慕秋微微一笑,说:“这小子,我看着就稀罕。我要招他当女婿。呵呵。”

原来,张慕秋有一个女儿,比二皮年小两岁,叫张萍儿。这丫头虽生得容貌清秀,却有些二百五,头脑实在是不灵光。不知道张慕秋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愚钝的女儿。

二皮?当女婿?

吴松冈听完,“扑哧”一声乐了,说:“大哥,你抓这小子回来,哦,就是要给你当女婿的啊?呵呵,有意思。”

张慕秋佯装严肃,说:“咋啦?不行啊?”

吴松冈说:“不是不是,我就是感觉挺好玩儿的。抓女婿?搁谁都觉得新鲜啊。呵呵。”

张慕秋得意地笑了一下,说:“就要这样的,那囊了吧唧的我还不要呢。

另外,这小子有用啊。”

吴松冈会意到了张慕秋在指烟锅,点了点头,问道:“这烟锅,那瞎子说的可信吗?”

张慕秋敛起笑容,正色道:“那瞎子确为神人,加上近年江湖疯传。天大的秘密,惊人财富,宁信其真!”

二皮到了中午都没有回家吃饭,二皮娘有些坐不住了,就对正在编筐的老烟袋说:“他爹,二皮咋还没回来?该不会出啥事儿吧?我这右眼皮咋跳呢?”

老烟袋眼一横,说:“乌鸦嘴!这小子是在外面玩野了,跟他哥一样,家都忘回了!”

二皮娘瞥了眼老烟袋,坐在炕上,左右寻思,就是感觉不踏实。于是,穿鞋下地,说:“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二皮娘在路上正巧遇见了四蔫,四蔫正在和几个孩子玩,二皮娘走上前,问道:“四蔫,你看见我家二皮没?”

四蔫回过头来,说:“没见着。”

二皮娘自语道:“以前二皮都跟你们玩儿,今天这小子野哪儿去了呢?”

四蔫说:“二皮会不会又去找那个卖泥人的了?”

二皮娘忙问:“啥卖泥人的?”

四蔫说:“大娘,你不知道吗?二皮和一个卖泥人的学捏泥人呢?那个卖泥人的没教二皮和泥,二皮可能去找他了。”

二皮娘问:“那个卖泥人的在哪儿?”

四蔫用手一指,说:“就在村东头大柳树那。”

二皮娘来到村东大柳树下也没看见那个卖泥人的,更别说二皮了。顺便问了问附近的同村,都说最近确实有个老头儿模样的人来卖泥人,可是今天就没来了。

同类推荐
  • 欲望都市

    欲望都市

    灵魂救赎,心说了算。 奇迹和痛苦其实来自同一个地方,重建信仰,实际上,,脚说了算;人幸不幸福,更需要每个人的勇气和智慧。这个地球,不要抱怨老天不公,永远是一半沐浴阳光,老天根本不认识你。《欲望都市》——两个平凡的家庭,我们的孩子在未来就会怎样对待我们。鞋舒不舒服,是道德底线与唯利是图的较量。不要艳羡他人,绝不平凡的故事。我们怎样对待社会,一半沉沦黑夜……繁华都市背后,不要输掉自己。,人没有把自己哭进痛苦里。也没有把自己笑进快乐中
  • 我是太阳

    我是太阳

    故事讲述了军人关山林传奇的一生,以及他与妻子乌云在那种在特殊年代中孕育出的极具革命色彩的爱情。在作者磅礴厚重的笔触下,关山林及乌云以及他们一家人在那种特殊时代背景下跌宕起伏的生活经历让人唏嘘不已,悲恸感叹!整个故事大气浪漫,尖锐的性格矛盾和复杂的心理冲突穿插其中,对读者而言,这是个虽远离当下时代,却极具冲击力的故事。
  • KP

    KP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女巫友

    女巫友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光与暗的生灵

    光与暗的生灵

    为了保护自己的王国,死亡之家的主人阿努比斯派出了仆人。与此同时,为了同样的目的,生命之家的主人奥西里斯则派出自己的儿子荷鲁斯。他们必须立刻而且永久地毁灭宿敌——曾经一千王子。然而他俩谁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夜哭之物早已潜伏,准备着毁灭生与死的世界,以及全部人类。罗杰·泽拉兹尼是美国科幻与奇幻界最富盛名的双料大师。在他的长篇小说《光明王》与《光与暗的生灵》中,他开创性地将神话传说与心理学及社会学的概念引入科幻的领域,以瑰丽的文字、宏大的设定和磅礴的故事情节,为科幻文学打开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热门推荐
  • 重生之首席宝贝

    重生之首席宝贝

    苍白的医院走廊上,到处都弥漫着药水的味道,韩薇薇低着头,看着又一个年轻的女孩从自己的面前走过,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在地上、接着又是一滴……地上练成了一条血线,她恐惧的看着那女孩的大腿早已被鲜血染红,身体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韩薇薇!”护士站在门口喊道,“韩薇薇……”“在,在这里!”回答的不是韩薇薇,而是陪她来流产的男人钟引辉,男人扶着韩薇薇站起来,几乎是把她推到手术室的门口,“……
  • 酷酷总裁哪里跑

    酷酷总裁哪里跑

    总裁接班人又怎样?还不就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大少爷。冷眉冷眼地对待本姑娘,还出言不逊,哼,想她方小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超级魔女,我要让你谨记,“得罪女人,尸骨无存”的真理。于是,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一个小无赖,一个超级大无赖,相互杠上了!
  • 让学生遵纪守法的故事

    让学生遵纪守法的故事

    本书精选了适合中小学生阅读的经典故事,这些故事意蕴深妙,语言简练,深入浅出地阐发了丰富的人生哲理,有助于他们更好地贴近生活,融入社会。
  • 欢喜冤家:落跑新娘戏君王

    欢喜冤家:落跑新娘戏君王

    什么!让她嫁给无才无德丑男七皇子?还要和相爷之女同时进门?这还了得,某女撒丫子跑路。不想撞到一个蛮横男,推她下水不说,还和她抢船?混蛋,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将军无犬女!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老公不回家

    老公不回家

    ◆◆五年纠缠◆◆他是父亲心中最理想的接班人,我们的结合似是众望所归。婚前他对我百般呵护,婚后却弃如敝履,一切的改变仿佛都只在一夜之间。楚瑶说,男人不回家,外面一定有长期小三。我不信,不信那么坚深的爱也会走到尽头。小三找上门,优雅的轻抿着我泡得茶,悠然地对我说,“我和城枫在一起十年了,倘若不是那年公司出现危机,他也不会娶你。现在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你是不是该退出了?”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自信的小三,张狂得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盈上了眼眶,我却固执地仰起头,不让它掉下。我以为只要欺骗自己,事情就不会发生。然而,终有一天,真相残酷的摆在了我眼前。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有太多的阴谋,太多的伤害。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累了,累到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四年的时间,以血泪为代价,我学会了什么叫放手!多年以后,蓦然回首,我想起的只有他曾经的呵护与体贴。那些痛的记忆仿佛随着时间而消逝了,只是它在内心最深处留下了丑陋的伤疤,偶尔想起,心还会抽痛。◆◆三年等待◆◆当我的家人朋友都开始倒戈向他,我才渐渐明白,当我在别的男人怀里享受呵护时,他在为我做什么!楚瑶说:希儿,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爱得如此卑微,可以不计结果的等你三年,即便知道你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他也不曾放弃等待。妈妈说:女儿,妈妈从来都不晓得他有那么的眼泪,却独独为你而流。陆之曦说:爹地每天都会对我说,妈咪很爱我,等妈咪读完书就会回来看我。可是当我知道一切的时候,还拿什么来爱他?——片段一:我边把老公沾有淡淡香水味的外套挂好,边咬着唇说,“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不想要!”他果断的回答,连个借口都懒得找。“那我们离婚吧!”我在他面前深深低着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个犯错的小孩似的手足无措。他像个帝王般坐在床上,微微抬首,斜睨着眼前狼狈的我。长臂伸到我的腰际,微微使力,让我跌坐在他的腿上。墨黑的眼眸嘲讽般直视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薄唇轻启,戏谑的声音轻轻划过我的耳际,“我们多久没做了?”原来他以为我想要的是每月的例行公事。那一刻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我微微闭上眼睛,自嘲般说道,“是啊,我们很久没做了呢。”听了我的话,他冷笑出声,尖酸的话冷嘲热讽道,“我还以为是多高贵的公主呢,原来也不过是个荡fu。”【纯属虚构、禁止模仿】——推荐新文《失婚》“宏正集团总裁深夜幽会嫩模”
  • 废物大小姐:帝君太撩人

    废物大小姐:帝君太撩人

    【女强男强一对一】她,月冥国将军府大小姐,狡黠狠毒泼辣冷血强势;他,天外天帝国一国之君,妖魅冷酷无情专权霸道;“赫连清璃,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若是你敢死,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捉回你亲自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轻笑,褪去衣衫,成“大”字型躺在床榻,琉璃眸抚媚流转,磁性魄人的嗓音响起:“来吧,夫人,现在就让为夫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吧。”他“拿命去护她的周全,这就是我的命,我愿意认命,心甘情愿。”她“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和他,我说可以幸福,那就一定会幸福。”...
  • 总裁之豪门弃妇

    总裁之豪门弃妇

    婚礼上,她当众被阮氏集团大少弃婚,成为全城耻笑的豪门弃妇。原本以为人生失了色彩,却没想到会遇见温柔多金优雅的他。夜夜缠绵,他极致宠爱,她不住沦陷,失身失心。原本以为找到人间真爱,却没想到。三月后…五百万的支票,带着极大的羞辱,打在她光裸的身上。“滚吧!你已经没用了。下一部戏,女主角的位置是你的了。”他轻描淡写一句,像是在打发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她强忍眼泪,捡起床上支票:“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全名是什么吗?听好了,阮向南,阮氏集团二公子。”被阮向东抛弃,被阮向南玩弄,不堪的人生,让她无颜面对生活。可是肚子……半年之后…原本二线小明星柔善美,凭借一部现代家庭喜剧走红大江南北,在演艺圈崭露头角,成为炙手可热的一线红星。但是当红之际,她却忽然出国深造,从此销声匿迹。三年之后…柔善美归来,签约英王娱乐,连接三部跨年贺岁大戏,出席各大名流晚宴,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花蝴蝶,游走花丛。再见故人,她只是妖娆一笑:“南少,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这一笑,惊了他的心。
  • 水晶夏日

    水晶夏日

    静谧的夜晚,深深的庭院里,若隐若现地折射着屋内温馨的灯光,在花草树木中投下班驳、幽然的影子。紫色的铁线蕨亲密地缠绕着白色拱形的门。
  • 调皮女生:爱上王子

    调皮女生:爱上王子

    她调皮可爱,却又脾气火爆冲动,爱打抱不平,他冷酷无情,处事完美无缺,命运的邂逅让他们相遇,还有他们的朋友的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