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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曾居于确实之地!

我想坚定地做出这样的断语。话音刚落,底气也随之消失。

我时常羡慕超市里的储物柜,人们虽然不停地放取物品,终归空空如也。储物柜就其命定的储物功能而言,其内在的存储物不管是什么,不管有或是没有,它都居于确实之地。

自打3岁不再尿裤子时起,我就像一个会喘气的储物柜,各样的人不停地把各样的教育、教导、教训之类往我的脑袋里塞进拿出。我今年29岁,始终没有找到我命定的功能,尽管我也像超市的储物柜一样活着,却无法像储物柜那样居于确实之地。

第一次在被窝里自慰,是初中毕业那年,我15岁。此后我曾就我的阳物这一客观存在进行了一番探究。在我身体所有的器官中,它无疑是个异类。它有自己独有的欲望,是个独立的活体。它强烈的表现欲、自由散漫的作风以及狂放不羁的态度,时常陷我于困窘狼狈之地。可我对它的了解愈加深入,就愈发对它产生钦佩之情:它始终坚守着它的爱憎——那块属于它的确实之地!

可惜,我不是我的阳物。

我发现,包括我的阳物在内,我所有的器官都可一一去除,最后我也没有找到除此之外我便不复存在的那个我——我只是一个概念,一个无确实之地可居的虚无。

我感觉自己就像在空中飘来荡去的肥皂泡。

这也不赖,一个有形无质的存在,恰恰适合当下这种生活。

于是,我生活着,或者说发现了生活,同时发现了我的嗅觉。

这并不是说以前我不知道我有所谓的嗅觉,而是说不经意间发现了它的非比寻常。我一直以为无不如此,大家生活在相同气味的世界里。当几次我抱怨办公室的气味恶劣,而别人却无动于衷时,我终于明白我与他们在嗅觉上的巨大差异。

周边的人更多的是用眼睛分辨事物,我更乐意使用鼻子。千差万别的气味分子,在我的大脑中,反射出如百货商场货架般色彩斑斓的影像。因此我获得了远比他人丰富的体验。虽然也曾呕吐不止,大病也不止一场。

我还学会了鉴赏异性。我的鼻子帮我挑选中意的女孩。我发现,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体味,如指纹、脸庞、身段、志趣和智商一样迥然不同。

通过嗅觉,我结识了岚。

2006年10月25日,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三午后。汤姆·杰瑞刚从我家走。

他是我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朋友,住在楼下十七层。汤姆·杰瑞走后,我望着茶几上的空啤酒罐和蟹壳有些发困。

汤姆·杰瑞和我聊了两个小时女人。女人的话题和洗头房的女孩一样,总能解决男人相似的问题。

“女人嘛,就像这啤酒泡沫。啤酒喝下肚,泡沫也就没啦!”汤姆·杰瑞的黄眼珠不停地闪烁。

我这里从不缺少啤酒。汤姆·杰瑞每次来,都雇收废品的汉子搬来整箱的啤酒。

我一次也没下楼到他家喝过,他家的臭鞋袜和酒后呕吐物的味道令人窒息。

汉子50岁光景,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每天神态威严地站在小区门口收废品。每次我看着汉子神态庄重地从汤姆·杰瑞手里接过10元面值的钞票时,都想起露天小商品市场的收税员。

“昨天那个妞儿,又让我一下子搞定。”汤姆·杰瑞喝干罐中的啤酒,欠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罐,重又舒适地躺回沙发,“嘎吱,嘎吱!席梦思弹簧怕是断了几根,可想象得出?”

“一定很黄很暴力。”我实话实说。

“哈,冰雪聪明!”他用食指啪地拉掉拉环,“也想早点收兵来着。死木头橛子似的,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那是。”我说。

“细想起来,也挺没意思的,这种事儿。”

“怕是有20个了吧?女朋友。”

“再多也是那么回事,一上床,什么什么的都变味儿!”

“干脆不上床,岂不更好?”

“光欣赏酒瓶,不喝?”他问话的语气让我脸红。

“起码,搞脏内裤也得换一换吧?”我觑了眼他的裤裆。

“NB,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老兄的鼻子!”

汤姆·杰瑞哈哈大笑站了起来,穿上大衣。

我的鼻子是正确的,汤姆·杰瑞果然没换内裤。

在楼门口,我像刚出窝的猫伸了个夸张的懒腰,同时打了个漫长无比的哈欠。

阳光的气味、草木的气味,还有口腔中淡淡的啤酒蟹肉的余味,都叫人感觉周围的世界无比亲切。

收废品的汉子还在,端坐在破烂堆中一只灰色帆布沙发上,神情俨然一位将军。

帆布沙发旁放着手提搪瓷饭盒,雀巢咖啡玻璃瓶里的茶水喝去三分之一。

我把空啤酒罐递过去。将军大人伸手接住,抖抖塑料袋数有几个。我说,算啦。

将军大人头也没抬,说,那不好吧。我笑笑说,就这么着吧。将军大人说了声嗯。

我转身走开的时候,将军大人向下弯的嘴角似乎有了向上翘起的趋势。

只想随便逛逛。我站在十字路口,默数8秒,心想第8秒时打我身边经过的人去哪个方向,我就去哪个方向。刚数到第4秒,忽然感到一股电磁般的冲击,一个精灵触动了我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开关“啪”的一声打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刹那间一起共振,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周身涌过,眼前出现一道变幻的彩虹,从红到紫一闪而逝。

我嗅到了一个女孩独特而神奇的体味。

在我周围,正如现在从我身边匆匆而过的路人,女孩的体味不断地来去过往。

它们或让我愉悦,或让我兴奋,或让我疾首蹙眉,但绝无让我感到如此刺激者。

这是我苦寻多年的女孩体味。

不知不觉间,我过了十字路口,拐向甘心口大街。

寻味追源,它来自这条街的深外。我追寻着女孩的体味,先后进了一家大众菜馆、一家干洗店、一家烟酒专卖店。再往前走,我驻足在电器城大门旁。这是一座三层商厦,楼顶广告牌上彩旗飘扬,从楼顶垂下的厂家广告条幅,像把整座大楼套进了彩条布口袋。台阶下6只由绳索牵系的红色气球升在半空。贴于地面的排气扇呼呼地向外吹着风——我嗅到女孩的体味就来自这座商厦之内!

走进旋转门,站在导购图板下看了约莫两分钟。三楼是电脑音像制品和办公家具,二楼是电扇、吸尘器一类小家电,一楼是空调、电视、冰箱、洗衣机,地下层是巴克健身中心。巴克——Buck?不知是不是指马克·吐温的那条著名的狗。不过,用那条狗的名字冠名健身场所,确也恰如其分。我没有时间思考那条世界闻名的狗,因为我正像狗一样寻找着那个有着独特体味的女孩。一楼和二楼顾客虽然很多,但作为气味之源的女孩肯定不在这里。我像狗似的抽搐着鼻子嗅着,忐忑不安地上到三楼。

三楼购物区用隔板明显分为三部分。我先从家具部开始探查,无非是办公桌椅、文件柜和电脑桌之类。或许是所卖货品不同的原因,女孩的体味在音像制品区要容易分辨得多,但这里没有我要找的女孩。

我怅怅地踱入电脑专卖区。

第一口空气吸入,我便察觉这一场所与那个女孩关系非同一般。在这里,她的体味不但充裕鲜明,而且散布在整个空间。我顺时针沿着柜台巡视一圈,不时假模假样地取一份花花绿绿的说明书瞄上几眼,销售员要和我搭话,我便笑笑走开。没有我要找的女孩。

走到出口,我无意识地向柜台里一个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这一瞥,恐怕让我终生都不会忘记这位先生的脸:黑豆眼睛蝌蚪眉,皴皱多瘢的草莓鼻子加上天包地的凸嘴,简直就是一位卡通人。

“王先生!”卡通人叫我,“这阵子忙啊?”

“认错人了吧?”我笑着问他。

“哦?”卡通人一脸惶惑走过来,仔细端详我,忽地显出一副羞窘抱歉的神情,“喔哟,你看我这人!把您看成王先生了。”继而以亲切得让人不忍拒绝的口气问道,“怎么,您抽空来看看电脑?”

“是啊。”我说。

“来嘛,再看看,我帮您参谋一下。”他热情地把我拉进柜台。

“这是新款‘锋行A6010’,光驱DVD、光盘刻录机二合一……”

为掩饰尴尬,我拿起那台电脑旁的鼠标。女孩的体味持续地钻入我的鼻孔。近在咫尺,宛若女孩与我促膝相对。环顾四周,只有我和卡通人。

我短促地吸了几口气。确定无疑,女孩体味近在身旁。我把鼠标凑近鼻子嗅了嗅,果不其然,女孩体味就源自这只小小的鼠标。是的,就是这种体味。女孩一定握持过这只鼠标,时间不久,体味保持得十分新鲜。

“我要了!”我对卡通人说。

卡通人的蝌蚪眉一挑,黑豆眼定格了3秒钟,忽地满脸堆笑道:“我就说嘛,一看您就是——”

“我要这台!”

“会给您一台没拆包装的,这台是展品。”

“我只要这台!”

“那,就这台好啦。”卡通人摇摇头,“您为什么非要这台展品呢?”

“好闻!”我说。

的确因为好闻。卡通人是不会明白的。气味对于他可能是类似空气的虚拟物,而我的世界中气味就是独立的实在。

回到家,我把去超市买的食品放入冰箱,想着那位女孩。我不能仅凭体味就描绘出她的相貌,甚至庆幸没有找到女孩本人,而只是找到了她的体味。因为,我常为嗅觉与视觉在审美上的不一致耿耿于怀。

倘若有着如此美妙体味的女孩,却貌如东施、品性如苏格拉底之妻,岂不叫人大失所望,想去跳青羊河?我当下没有跳青羊河的打算,不过,我只有极短的时间考虑如何安置那台留有女孩体味的电脑。

我住的是堂姐夫的房子。堂姐夫和堂姐因为谁也不愿说的原因,两年前分了手。堂姐分得10岁的儿子和武圣街一爿肉饼店,堂姐夫分得这套两居室公寓。那年恰好我调来这座城市工作,堂姐夫把公寓钥匙往我手里一塞,跑去南方再无音讯。

小卧室上了锁,留给我的是那间大卧室。唯一不便的是,公寓位于这座十八层塔楼的顶层,上下需走一层楼梯。但我没有可抱怨的,这仍然是一个功能齐全的家。

就在我为安置那台电脑煞费苦心时,手机铃响起。

“哪位?”我问。

“先生,您是下午买了台联想电脑吗?”是个女孩的声音。

“是啊。”我说。

“先生,您一定要今天送货吗?可是现在已经下班了。”

“这是条件!我有特殊理由,否则当时就不会买。”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晚上送货影响您休息,还要安装调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说了有特殊理由,所以多晚也请务必送来。”

“照办就是。争取8点赶到,有变化我会随时通知您。”

电话挂断。一个不错的女孩。语言表达干脆,口吻充满理性又不强加于人。想必经过专门训练,养成如电脑程序般正确且无懈可击的应急反应。不过,生活中倘若如此,女孩也就不再是其本质上的女孩。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如电脑般按程序过日子的女孩呢?

肠胃没有饥饿感,闷鼓鼓的不知塞满什么东西,感觉竟像一万年也不需再吃什么似的。我动手整理卧室的写字台。电脑只能放置此处。只是键盘放在桌面打字会很辛苦。一时无计可施,忽觉中间的大抽屉权可一用。只需从后挡板引进电线,抽屉中放几本厚书,再将键盘置于书上即成推拉式操作台。

大功告成时,电话铃再次响起。

“先生,实在对不起!刚给一位老先生杀完病毒,想着很快干完就赶过去,谁想全世界的病毒都侵入了老先生的电脑,左杀右杀地杀了一个多小时。”女孩在电话中焦急地说。

“肯定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漂杵’!”

“真是呢!尽快赶去,9点保准到您家!”

“不着急,我等着。”

是个有人情味的电脑女孩!

我收回阳台晾晒的衬衫,用电熨斗熨平叠好放入衣柜。整理门口的鞋架,拖鞋、皮鞋、网球鞋通通摆好。最后花力气拖了遍地板,连卫生间也没放过。在我喘息着抽烟的当儿,门旁的对讲电话铃响了。

是电脑女孩。我按下公寓楼大门开启键。

楼道里响起噔噔的脚步声,继而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女孩向我灿烂地笑着,红扑扑的脸上沁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天蓝色的制服内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一股熟悉的甜甜的带有微微辛辣的甜香扑面而来——我被这浓浓的少女体味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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