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90900000005

第5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2)

夏人杰拉着黄包车,擦拭着汗水,来到扬子江歌舞厅门口。

隐隐传来歌女柔媚入骨的歌声,舞厅门口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穿着西装旗袍的一对对男女说笑着走进走出;墙上贴的巨幅海报上是扬子江正当红的舞小姐贺希儿的照片,瑰丽的灯光,优美的歌声,都在那一首《夜上海》的音乐之中,齐聚在了重庆赫赫有名的扬子江歌舞厅里。

舞台上,一片迷梦样的烟雾散去,衣衫单薄的舞者在音乐声中移动着娴熟的步伐。

随着舞厅的音乐声,贺希儿登上了舞台,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动人。

她一上场,全场响起了喝彩声,喝酒的,抽烟的,一个个全被这舞厅的气氛烧得脸色潮红。

贺希儿扭动着身躯,声情并茂开唱了:“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灯光下晃动的红红的酒杯子,舞厅里的灯光昏昏暗暗,搂抱着跳舞的重重人影,烟草和香粉的味道混合下营造出暧昧的温柔。

一辆汽车停在了扬子江歌舞厅门口,坤叔赶紧下车,打开了车门。白行之戴着墨镜,嘴里歪歪地叼着一根雪茄,表情里透露着张扬和自信。

夏人杰在一个角落注视着白行之的一举一动。

坤叔打开舞厅的大门,白行之发亮的黑色皮鞋跨进了大门,前脚刚踏进了舞厅,里面顿时鸦雀无声。

舞厅里的那些个堂口老大不论是啥姿势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白行之后面除了坤叔,还有几个得力助手,只要白老爷这群人经过的地方,点头微笑的微笑,抹帽的抹帽,每个人尊敬地称他为“白老爷”。

伴着大家为他行的静默礼,走入舞厅深处,舞台上的贺希儿给白行之来了一个挑逗式的飞吻。

台下开始一片起哄声。·白行之微笑着也回敬了贺希儿飞吻。

台下开始从静默礼又重新回到白行之来之前的风貌,一片歌舞升平。

坤叔在白行之身边嘀咕着:“老爷,看来今天很热闹,各色人物,都齐聚一堂了。”

白行之回过头,看了一下四周。

坤叔小声地在老爷旁边耳语道:“翠微门绸帮的仇得远,那边是泰安门粮帮的杨四爷,还有临江门粪帮的文哥、千斯门纱帮的王光辉、储奇门药帮的袁二爷、凤凰门屠夫帮涂中天、南纪门菜帮的蔡纪,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白行之叼着雪茄,回应道:“小心点,今天晚上叫袍哥兄弟们注意点,可能他们要闹事,吩咐各个堂口袍哥待命。”

坤叔小心道:“是,老爷!”

换了一身打扮的夏人杰,全身西装革履,佩戴一条白色的长围巾,头戴礼帽,走进了扬子江歌舞厅。坤叔撞见了他,但似乎没有认出来,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白行之和身后的两个人,走到了舞厅里最暗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盏暗红色壁灯照明,高脚杯里的洋酒随着端杯的手轻轻晃动着,不时传出几句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西式转角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每人身边都有一两名舞女作陪。中间穿黑色西装的仇得远正凑在一名舞女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她不依不饶罚了一杯。

白行之走过来笑着寒暄道:“仇爷,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

仇得远笑着站起来:“我不请自来,白老爷,不会见怪吧?”

白行之摆了摆手:“这是说的哪里话,仇爷来照顾我的生意,我求之不得啊。”

仇得远为白行之让出了座位,白行之潇洒地坐在了仇得远的身边,白行之挥挥手打发走了几名舞女后,笑看着仇得远说道:“今天七大门派管事的都来捧我的场,我白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仇得远一脸诚挚,双手握拳道:“白老爷,您知道,对于洪崖门船帮堂主洪五爷的死,我们都非常地悲痛。”

白行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

所有的人都静止了,所有的音乐都停了下来。

白行之表情狰狞反问道:“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白行之后面的两个人拔出了枪对准了仇得远,另外六个帮派的人也拔枪对准了白行之。

白行之冷笑道:“做事是要讲原则的,你们闹事闹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不就是一个洪五爷死了吗?你们所有人今天都到我的场子里来,是要示威吗?”

夏人杰看着这一切。

“在扬子江歌舞厅里,我不想听到歌声以外的声音,如果大家来玩,我很欢迎,如果是想和我白行之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白行之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雪茄。

坤叔带着一行手拿枪火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所有人慢慢坐了下去,收起了枪。

白行之一抬手音乐渐起……

舞女们又重新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白行之看着这七个管事的堂主,所有人都收回了视线,只有夏人杰依然还看着白行之。

白行之注意到了这一束目光,他与夏人杰相互凝视着。

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到了夏人杰的面前喊道:“看什么呀,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保镖一拳朝夏人杰打去,夏人杰敏捷地一个侧身,一把抓住了打手的拳头,往下一撑,脚一抬,将保镖悬空摔倒在地上。

几个人一扑而上,夏人杰侧身旋转三下五除二,一拳一个,打倒在地。

坤叔用枪抵住了夏人杰的后腰:“规矩点,请不要在白老爷的地方闹事。”

白行之给坤叔递了一个眼色,转身走进了歌舞厅的后堂。

坤叔叫几个人把夏人杰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几个人把夏人杰往后堂里拖,坤叔紧跟其后。

几个门派的管事都看着这一幕,用目光相互交流着。

“砰”一声枪响,所有人都震了一下。

舞台上的贺希儿提着花篮:“卖花了,卖花了,谁要买夜来香啊?夜来香……夜来香……夜来香……”

音乐响起,贺希儿将花朵撒向了天空。

贺希儿走下舞台,在几个门派管事的身边穿梭着,哀婉地唱道:“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

扬子江歌舞厅后堂,冷冷的灯光下显得很灰暗,不时地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气儿。空气有些凝固,灰尘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莫名的光。一时间后堂的沉寂和舞台前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坤叔和白行之小声地说着什么,几个打手将夏人杰押了进来:“快跪下!”

白行之:“快松绑,搬把椅子过来。”

几个打手相视了一下,赶紧帮夏人杰松了绑。

夏人杰坐在椅子上,凝视着白行之。

白行之起身走到了夏人杰的身边说道:“小伙子,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夏人杰问道。

“谢你救了我的女儿。”白行之应道。

“举手之劳。”夏人杰自傲地说道。

“我已经查过了,你不是本地人。”白行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夏人杰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行之。他看着白行之的眼睛,但他看穿了白行之的心,他在想什么?他知道了什么?夏人杰看白行之的眼神中有了几份猜疑。

白行之微笑,看着夏人杰说:“看你身手不错啊,既然你帮过我,我也不能亏待你,留下来跟着我们做事吧。”

夏人杰不假思索,语气强硬道:“你们做的都是杀人的勾当,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做。”

坤叔上前一耳光给夏人杰扇了过去,夏人杰仰着头两眼怒视着他们。

白行之一把拦住了阿坤劝道:“阿坤,住手。”白行之围着夏人杰作圆弧状的行走,他端详着夏人杰,说:“很有个性,你想就这样拉黄包车拉一辈子吗?”

“这是我的事情,对不起,我先告辞了。”夏人杰没留一点情面。

“慢!小兄弟,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白行之从来不会错杀一个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所看见的倒在血泊里的人都死有余辜。在利益面前你控制不了任何人,武力也不是解决矛盾的唯一方式。我白行之有的是钱,可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白行之叹道。

“解决不了问题就要丧心病狂地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吗?”夏人杰回过头问道。

白行之有所感悟地看着阿坤笑了笑。他显然被夏人杰的问话难住了,他们仿佛感觉到话中的寒意,这小兄弟来者不善啊,必有因果!难道在他们的眼里,我白行之就是杀人魔王吗?不!作为袍哥我是为正义而战。

不过他十分欣赏这个小兄弟,他告诫他:“这是一个禁忌相继崩溃的时代。没人拦着你,只有你自己拦着自己。你的禁忌越多,你的成就越少。你不愿意跟我做事没有关系,但我想你终究会后悔的。”

夏人杰傲气地说:“那你等着那一天吧!”

白行之看着夏人杰的背影喊道:“白公馆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坤叔不解地问道:“老爷,您好像很喜欢他?”

白行之叹道:“他很像大豪哥啊!谋和智缠身,血气逼人。”

坤叔若有所思,警觉地想着什么……

刺杀

白公馆的夜晚,显得静谧而温馨。

白行之端坐在书房,他抬着头望着墙上的一幅油画。他拿来一把藤椅坐在了油画的前面,凝视着画中人。油画很有质感,画中的女子是优雅的,衣裙飘然,仿佛不染半点尘俗;画中的女人眼神中透露着期待,安静与低调,柔美与希望。似乎前世,今生,来世,生生世世,都难改初衷。画中人就是白行之已经逝去的妻子林清玄。

白行之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思念地看着妻子清玄的画像。

白逸芸推开了门,白行之赶紧擦抹着眼角的泪。白逸芸知道了自己贸然的闯入,压低了声音:“爸,我看着书房的灯亮着,我就进来了,没有打搅你吧?”

白行之摇了摇头,充满慈爱地看着白逸芸。

“爸,别着凉了。”白逸芸上前给父亲披上了一件外衣。

白行之披上衣服,看着女儿说:“上天赐给我最大的珍宝就是你和你的妈妈。”

白逸芸恳切道:“爸,我知道你特别地爱妈妈,妈妈在你的心目中是最完美的女性,可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知暖知热的人。”

“你想我再娶?”白行之笑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爸爸不要孤独。”白逸芸委婉道。

白行之怀抱着女儿:“爸爸有你怎么会孤独呢?爸爸啊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父亲。”

白逸芸依偎在父亲的怀里,但此刻她却凝视着窗外,想着另一个男人在干什么。

重庆城的另一头,穿过长长的幽静的小巷和青石板小路,还有那一盏盏燃亮的街灯,默默行走的黄包车、静静流淌的长江水、那弯弯的小石桥,在一栋栋星星点点的吊脚楼里,在两盏煤油灯下,夏人杰正在伏案写着日记。吊脚楼上虽然简陋但又充满了温情,一束素雅的黄花下,深夜的灯光笼罩着老旧的书桌。“今天我和白行之正面交锋了,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股霸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神情中我还读到了一种叫柔情的东西,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我现在还不敢下结论,因为他今天说了一句话,他从来没有错杀过一个人,但我觉得我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夏人杰合上了笔记本,看着窗外点点的星光,外面下起了零星小雨,夏人杰关上了窗户。

白公馆里,一阵风雨吹打在窗棂上,白逸芸起身关上了窗户。

“不早了,逸芸,你去睡吧。”

“睡不着啊,爸,想不想……”

“好!”白行之欠了欠身子,爽朗地笑了起来,“很久没有享受这样高级的待遇了。”

白逸芸高兴地转身离去,她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碟和一个挖耳勺。

白逸芸欣慰地说:“爸,来。”

白行之充满父爱地一笑,朝她点点头。白逸芸就着小灯给父亲掏耳。白行之显得十分陶醉。

“疼吗?”

“嗯,很舒服。以前总是你妈妈给我掏。”

“现在这个工作我就接管了。”

白行之笑了起来:“哎哟……”

白逸芸愣了一下:“怎么啦?疼吗?”

吊脚楼里夏人杰已经在小木床上沉沉地睡去。那个反复的梦魇又向他袭来。在恍惚中,他又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人蜷缩在床下。夏人杰的父亲大豪往家人这边爬了过来。一双男人的脚紧跟其后。母亲的手一把捂住夏人杰的眼睛,“砰砰”,母亲的手颤抖着。他透过指间的缝隙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正睁眼看着他。夏人杰想爬出去。母亲拉住了他,捂着他的嘴,无声的眼泪就这样流着。他发现父亲手里紧紧拽着一个黑匣子。他刚想伸手去拿。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半蹲了下来。母亲一把将夏人杰拉了回来,藏进自己的怀里。

同类推荐
  • 下水

    下水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天魔舞

    天魔舞

    《天魔舞》是一部描写抗日战争后期大后方成都社会风貌及世态人情的 长篇小说。故事以1938年国民党迁都重庆后的时代为背景,描写了“国战” 期间跑到成都的国民党政府大小官员、普通下江百姓和生活在成都本土的平 民百姓的生活画卷,反映了那个特殊时代下行行色色人等的真实生活。李劼 人先生以他如椽的大笔,刻画了如陈登云、陈莉华等一批发国难财的政府官 员下的小爪牙和红男绿女,如白之时、唐淑贞等平民百姓,同时生动地再现 了抗战时期大后方成都的风土人情,特别是成都的都市生活,成都的乡郊风 景,青年学生从军的爱国热情,美国盟军的加入,普通人们飘摇的生活。
  • 西桐情事

    西桐情事

    在日光迟缓而雍容的冬日里,桐河路的悠闲与安详是西桐最淋漓尽致的浪漫。沿河的步行街畔有白墙黛瓦的江南小院,样式精巧的路灯伴着枝叶斑驳的梧桐树,粉嫩的梅花在岸边开得肆无忌惮,连呼吸都能闻到那柔软的馨香。在日光迟缓而雍容的冬日里,桐河路的悠闲与安详是西桐最淋漓尽致的浪漫。沿河的步行街畔有白墙黛瓦的江南小院,样式精巧的路灯伴着枝叶斑驳的梧桐树,粉嫩的梅花在岸边开得肆无忌惮,连呼吸都能闻到那柔软的馨香。王子扬就是在这年空气微凉的冬夜里,在月光柔和的桐河路上,在那个叫作“玉楼春”的画廊里,初遇了穿着灰太狼棉拖鞋安静地作画的章慎择。这样热和的画面呵,该是每一个淡然如菊的女孩的梦境吧?她不自觉地就与他越走越近了。而他待她也尤其地温顺细致。他同她一道走过漫长的街讲似乎无尽的话,给她送往自己亲手炖的汤,救她于最尴尬的境地,也在最黑暗的夜里递给她一双最热和的手。她在他的陪伴下,渐渐丢弃那些自以为是的理智,也放手那些一厢情愿的感情。所有那些由不甘而衍生的爱怨,都随风而去吧。在西桐,唯有爱,才值得珍惜。
  • 诡案罪1

    诡案罪1

    “我”从警校毕业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公安系统工作。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刑警,可是领导却把我安排到档案科坐班。为了工作的需要,我开始翻看档案架上那一卷卷落满灰尘的档案。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许多案件的侦破档案,读来惊险曲折,充满悬念,其精彩程度,绝不亚于一部绝妙的侦探推理小说,如“女老板买凶杀人案”“猴子杀人案”“错乱的凶杀案”等,读来既使人警醒,又引人深思。现以小说的形式辑录于此,希望能让更多的人受益。
  • 天机3

    天机3

    “他们正在接近真相,然而悬疑却并未减少一分——有人侥幸窥见天机,正待道破却意外身亡:有人秉性软弱,难挡诱惑深入“蝴蝶公墓”;有人十八年前欠下孽债,注定要在这遥远的空城以命偿还……最初的十九人,只剩十人。猜忌仍在蔓延。谁会是下一个祭品?看不见的敌人,是真正的恶魔,还是潜伏在他们之中的特洛伊木马?真相何时显形,命运何时逆转?最终审判,又何时降临?”
热门推荐
  • 农家弃妃

    农家弃妃

    她是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农家女孩,平凡充满爱心,富有正义感,因下晚班在回家的路上,抱不平而遭遇横死。再次醒来,她身为王妃,可却被丈夫幽闭囚禁,休妻驱逐。净身出户后,这才发现居然怀孕,本决定独自宁静的生活在一片山水之间,可是有一天,宁静终于被闯入的前夫再次打断,被强行的带回了王府。【书房】“这次算你赢了。”东方明昊说道。“那是当然的,为了赢你,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柳雪儿,让她能配合我的计划。”“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没有爱上她?”“我会爱上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赌约就是赌约,我已经和万花楼的婆子说好了,只要等她生下孩子之时,便是她真正悲催生活的开始……”门外的她,悲痛欲绝的悄悄离去。生下孩子后,为了逃离前夫的掌控,正准备中途用计逃离时,却被柳侧妃勾结的山贼劫走了,为了自保,最后走投无路的她,无奈的跳进了一个黑洞,世人传说那就是通往地狱的死亡大门。三年后“萱儿,原来你还活着……”湖边的美男一脸欣喜的说道。“nnd,我当然是活的,你丫才是死的,大过年的,你居然敢诅咒我,邪!!!他诅咒我,揍他。”失去记忆的她,怒极的对身旁一脸宠溺看着她的男子说道。于是,美男瞬间就变成了国宝大熊猫,还被扔进了进湖里成了落汤鸡,而她,却开心的靠在叫邪的男子怀里,潇洒的任凭男子带着她飞离湖边飘然离去。繁华的大街上,一个绝世美男此时就像一个男保姆,背上背着一个小女孩,左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右手还牵着一个一脸表现不爽的男孩,只见绝世美男一脸深情的走到一个天仙般的女子面前,一脸温柔凄惨兮兮的说道:“娘子,你不记得我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求你不要离开我们,要是你走了,可让我们父子四人怎么过……”面对前夫的苦苦哀求和三个孩子,是回心转意吃回头草,还是选择对她无条件付出,视她为珍宝的男人呢?本文故事曲折,此文有些许慢热,请亲们耐心往下看。
  • 毒医傻后

    毒医傻后

    而且选的还是这么有节奏感的一声神曲……这时候床上的两个人心情都十分特别非常的不好。这个傻子在搞什么?差点让他从此以后都一蹶不振!这就好比箭在弦上,就要发出去的那一刹那,突然被人喊停,你说什么感觉?“傻子,我要杀了你!”龙浩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连鞋也不穿,裸着身躯,手掌一挥,内力蓬勃而出,铁栅栏应声倒地,龙浩然直直的来到欧阳蒲草面前,高大的身……
  • 冷酷帝君别这样

    冷酷帝君别这样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特种雇佣兵,穿越到北辰国,代嫁枫瀮国,却独独失去了记忆!他是北辰的皇子,为了复仇,他狠心舍去心爱的她,只为能够登上皇位!他是枫瀮国年轻的皇帝,却独独放不下她。为了让她开心,他忍痛送她回国!他是枫瀮国遗忘的皇子,原本性格淡然,却为了保护心爱的她,处心积虑,密谋叛变!
  •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微型小说,在我国虽然自古有之,如《世说新语》《唐元话本》《聊斋志异》等,但一直属于短篇小说的范畴,未能从短篇小说中独立出来。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读者没时间看长篇大论,喜欢看短小精悍的小说。微型小说便很快盛兴繁荣起来,受到读者的喜爱。因而一些报刊纷纷开辟微型小说栏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有两千家左右,每年发表的微型小说达七八万篇。《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以微型小说是一种独立的文体的眼光,重新审视了过去混杂在短篇小说中的微型作品,精心筛选了一个世纪以来的微型小说经典佳作。较之近来出版的一些标榜微型小说经典选集,更具有综合性、经典性和权威性。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冰山校草恋上拽拽丫头

    冰山校草恋上拽拽丫头

    一通电话让我来到了什么樱花王国的樱恋学校。莫名的我同桌竟然是个冰山,他莫名其妙的叫我小夕,我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喝醉了,竟然被他带回家,我承认我不想回家,可是为什么偏偏去的是他家?他还写什么雷人的通告,说我是他的女朋友,也太霸道了吧?哼,韩芷煦,等着这招吧!
  • 同学少年不言情

    同学少年不言情

    也许,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也许,我们相遇在最美好的时间里。这就是坏蓝眼睛小说集《同学少年不言情》中的一个个故事们所要表达的一切,也是一切故事的惟一表达,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爱情,变得美好而又哀愁。坏蓝眼睛的手如一面镜子似的,用她满怀热情的文字,照耀着那段早已遗落于流光里的岁月,一次又一次的穿梭在那些故事与故事的细节中。她制造出了一个叫做苏格的青春少年,细长的眼,苍白的脸。她一次次的在她的故事中改写着苏格的命运,苏格如一个玩偶般的,与不同的女主角配着戏,或是被暗恋了,或是也在注意着某个人。只是,情丝的波动是那样的相似——我要喜欢他(她)么?我可不可喜欢他(她)?青春的画面在这面坏蓝制造时光之镜中被一一的呈现出来,时间在这里是美好的,也是邪恶的;爱的初生是美的,爱的交往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还太小,因为我们肩上还有其他的责任。
  • 逆天九公主

    逆天九公主

    她是擅长音律的忘忧教圣女;她是受尽欺凌的废物九公主: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推入湖中,香消玉殒;她为追随自己的亲生姐姐跃入深渊,魂断山崖!一朝重生,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那她便要扶摇直上,凌驾九霄!这一次,她一定要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她再也不会被威胁!这一切都会改变,因为她,玉落璇!【片段一】“玉落璇!”月汐国主连忙出声,“赶紧向凤小姐和月浅二皇子殿下道歉,否则我月汐帝国将不再认你这个公主!”“不认又何妨,荣华于我如云烟,宫墙于我如牢笼,这个世界,既然强者为尊,那么这公主的身份,又有何用?”玉落璇轻笑着,“今日的话语,我绝对不会收回,我定会尽我所能,与你们,誓不两立!”【片段二】“血脉之缘,如何断?”少年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右手三指朝天,“今后我若是听到谁再说一句璇儿的不是,我玉语彦在此对天起誓,必穷其一生,与那人不死不休!”这句话如一道惊雷,狠狠的击在了玉落璇的心上,她愣怔的站在原地,心头一酸,几欲落泪。抬头看去,那被泪水朦胧了的少年身影,是那样的坚定,无悔付出,亦不求回报!只因那一句血缘!他们是血脉至亲!【片段三】“那便……依凤小姐所……”月汐国主犹豫片刻,叹息一声,挥挥手,道。“慢着!你们主宰的是我的婚事,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未等月汐国主的话说完,玉落璇掷地有声的声音便响彻了整个楹雪殿,“我说,我不同意!”楹雪殿中间席位,一名红衣女子傲然起身,眼神直直的对上凤菡青的目光,语气中的狂妄丝毫不输于凤菡青。【本文为成长型女强,古风玄幻,不喜慎入~O(∩_∩)O~】★好友文文推荐★黑格格【唯宠】菲菲姐【斗魔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