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再过东躲西藏被人攻山的日子,可以光明正大的下山,寨中很是沸腾,将我举得高高的,差点一天都没着地。
我笑嘻嘻与苏衍斐躲回悬崖的屋中享受我们的扒衣乐趣。
顺便一说,我把县太爷的春宫精品顺手也拿回来了。
事后,我趴在榻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春宫图,苏衍斐披衣端着茶杯递给我,我接过一口喝净,指了指图上:“这个不错。”
苏衍斐挑挑眉:“要试试?”
我捂着脸与他发嗲:“夫君,人家累啦。”
苏衍斐早已习惯被我的魔音摧残,因此面上颇是平静,我也因此没有多少成就感,因此倒是希望这种时候有蓝子濯,只是,我和苏衍斐夫妻之乐,他在显然不合适,我将这念头直接挥走。
想起流水也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我这个做姐姐的竟落到了妹妹后面,忍不住哼哼哧哧指了指苏衍斐下身:“真不争气!”
显然这句话触动了苏大人的底线,当即上榻,试试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争气。
我并不知道,不争气的原来是我,因我中了情根的关系,当时的身子,无法受孕。
虽答应了苏衍斐要下山与他回帝都,但山寨中的事务若我一走便会乱成一团,如今枳椇过了结果的季节,早早摘下的储存在山中也要制成果脯,在此期间需寻一位手艺好的师傅上山,还要尽享钱庄的早期准备,虽然这件事到了帝都才可以具体实施,但山寨中自从钱财进账,账本一直是我打理记载,寨中识字的又不多,想脱身不是那么容易。
恰苏衍斐离开太久,催促的信件一封叠着一封,最后无法,只得与他约定两个月后让他上山来接我。
两个月,实在太漫长。
期间瞒着虎子让大夫偷偷给他看了身子,大夫皆是摇头,我甚是气馁,他这伤到底是因下山找我落下的,平日不觉对他怜惜了许多。
出去这些,我还在好心的为蓝子濯寻觅好人家的姑娘,自从把蓝子濯从他爹爹那里拐了来,都未关心过人家的终身大事,实在是不应该。
当然寨中新进了十二个年轻捕快,听说进展不错,我决定不再推销自家的姑娘,带着虎子和蓝子濯下山。
一路上我在纠结到底是先让蓝子濯找到男子的自信,还是让他找个姑娘培养感情,就在不小心到了一条花街的时候,我很是欣慰,看来老天替我做了选择。
蓝子濯对着楼子里对他抛媚眼扭腰身的姑娘竟然提不起一点兴趣,懒懒看我一眼:“到这里来做什么?”
自从从县老爷那里回来,他就恹恹的,我在想是否我那句话将他深深刺激到了。
又忍不住小小愧疚了一番。
可是虎子却让我有些为难,若是他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事情,然后发现自己……又不能让他自己呆在外面,蓝子濯显然也不会乖乖听我的话自己主动去青楼寻欢。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
虎子一双眼睛亮亮的,颇是殷勤的凑过来:“寨主,怎么了?”
我忙做了个噤声动作,他很快反应过来,羞涩改口:“二哥。”我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好弟弟,真乖。”我循循善诱与他商量:“虎子,咱们要演个戏。”
“虎子一定尽力听从……二哥吩咐。”自从将他从县衙就回来,那双看着我的眼睛忽闪忽闪,实在让我有种欺骗孩子的愧疚感。
我也未想到他会这般雀跃,厚着脸皮道:“你要扮个,嗯,瞎子。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睁眼。”
虎子想了想,一脸郑重的点头:“我记下了。”伸出长长的指来小心翼翼牵住我的手,轻声道:“寨主的手指好白好细。”垂眼一笑,当即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虎子心中有些怪怪的,有不知哪里怪,当即随他去了。
蓝子濯在一旁哼了哼。
我牵着虎子的手在姑娘们的拥簇下进了花楼。
“到这里来做什么,来找你的清竹师兄?”蓝子濯跟在我后面开口,他最近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斜他一眼:“今天是来寻欢作乐的,你别扫兴成不成。”
清竹啊……
我依稀觉得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老鸨已经迎上来:“三位可有舒适的姑娘?”
为了蓝子濯我拼了,当即拿出一叠银票往她老鸨手里一塞:“叫楼里最漂亮的来!”
“好嘞,三位先去雅间里坐。”眉开眼笑拿着银票扭着柳腰去了。
蓝子濯突抬手往我额头上按了按,我恼怒着打开他的手:“我没病,本公子有钱,不成么?”
蓝子濯冷冷哼道:“苏大人一走寂寞了吧,非得找点乐子。”
我心中很是委屈,我这番用心良苦为那番,可不是为了你蓝子濯么,虽然我确实有点小寂寞,但主要目的还是要犒劳你的嘛。
哼了哼,领着虎子往雅间里走:“走虎子,二哥带你喝花酒去。”
虎子闭着眼疑惑开口:“二哥,什么是花酒?”
“花酒嘛,就是用花酿的酒。”
“哦。”虎子深信不疑。
蓝子濯在后面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决定无视他。
待我三人坐定,老鸨领了一圈姑娘进来,我比了比,那姿色没一个能比得上蓝子濯的,而蓝子濯也提不起半分兴致的坐在那里,我有些恼:“只有这些么?”
老鸨忙赔笑:“如今没有恩客的都在这里了。”
虎子不合时宜的开口询问:“二哥,什么是恩客?”
我:“……”想了想,解释道:“就是对这里有恩的客人。”
“哦。”仍旧深信不疑。
蓝子濯“噗”的一口喷出来,笑的肩头耸动。
我继续淡定的虎着脸:“没一个入眼的,我这银子不是白花了!”
老鸨忙赔笑:“倒是有还未**的,可都让另两位爷买了初夜了,公子若要只得明日再来!”
未**的?正合我意,咬咬牙:“我出两倍的价钱,把她们叫来!”
“唉好,爷您等着。”
不想过了须臾,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来:“请问那位出高价的客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