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12000000003

第3章 藏府经络先后病脉(1)

问曰:上工治未病,何也?

师曰:夫治未病者,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四季脾王不受邪,即勿补之。中工不晓相传,见肝之病,不解实脾,惟治肝也。夫肝之病,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药调之。酸入肝,焦苦入心,甘入脾,脾能伤肾,肾气微弱,则水不行,水不行,则心火气盛,则伤肺,肺被伤,则金气不行,金气不行,则肝自愈,此治肝补脾之要妙也。肝虚则用此法,实则不必用之。经曰“虚虚实实,补不足,损有馀”,是其义也。馀藏准此。

注曰:医中有大关目,不可专指一病者。仲景于首卷,特揭数十端,以定治疗之法。此则论五行相克之理,必以次传,而病亦当预备,以防其传也。问古云“上工治未病”,岂真毫无所病而先治之乎?谓五行相克之理,每传于所胜。假如见肝之病,肝木胜脾土,故知必传脾,而先务实脾,脾未病,而先实之,所谓治未病也。然四季土旺,旺不受邪,即勿补之,恐实实也。其中工不晓此理,不预为脾计,则专治肝,以脾为未病而不治,逮既病而治之,则已晚矣。其实脾之法如何?谓肝之病倘在,宜补,则本藏虚,喜本藏之味,酸先入肝,故为补。心火为肝之子,苦先入心,子能令母实,故焦苦为助。脾则肝所胜者也,用甘味益之,似无谓,不知脾土能制肾水,肾水弱,心无所制,心火能制肺金,而肺为火所伤。至于肺伤而肝木荣,何也?金者,木之仇也,金伤而木盛矣,故曰“肝自愈”。此理甚微,故曰“此治肝补脾之要妙”也。然弱肾纵心伤肺,原非美事,但因肝虚,故取矫枉而得其平,不得已中之妙法也。倘肝有实邪,方将泻肝不暇,可补助之又委曲以益之乎。故曰“实则不必用之”。此法即经所谓“虚虚实实,补不足,损有馀”之义。诸藏皆然,不独肝也,故曰他藏准此。

论曰:肝木虚,正宜资于肾水。今曰肝之病,补用酸,助用苦,益用甘,甘者扶土制水,使火盛而伤仇木之肺金也。将必肺之病,补用辛,助用盐,益用酸,扶木制土,使水盛而伤仇金之心火。心之病,补用苦,助用甘,益用辛,扶金制木,使土盛而伤仇火之肾水。肾之病,补用盐,助用酸,益用苦,扶火制金,使木盛而伤仇水之脾土。脾之病,补用甘,助用辛,益用盐,扶水制火,使金盛而伤仇土之肝木。是一概扶我所胜而制我所不胜,反伤其生我者而助我所生者,岂虚则补其母之义乎?不知此处立论,只重救受传之藏,故曰“治未病”。谓病之所以迁延不愈者,不忧本藏之虚,而忧相传不已,则病乃深,如木必克土之类。故以必先实脾,为治肝之要妙,即为治诸藏之总法也。是故补母不若直补本藏之切而又助其子。子能令母实,则本藏更旺,乃又扶肝木所克之脾土,委曲以制其仇木之肺金,谓既虚不堪再损,故以安其仇为急。若但执补母之说,滋水以生木,则子能令母实,肾水得助,而肺金实,其为损肝,当何如?若虚则补其母,别有说也。假如肝病虚,而四季土旺,实脾之说,既不可用,即非四季土旺,而其人脾土素强,可再益脾,以使乘肝乎?即须滋肾水,以润肝水矣。故曰虚则补其母,诸藏亦如是耳。

夫人秉五常,因风气而生长,风气虽能生万物,亦能害万物,如水能浮舟,亦能覆舟。若五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客气邪风,中人多死。千般疢难,不越三条:一者,经络受邪,入藏府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窍,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以此详之,病由多尽。若人能养慎,不令邪风干忤经络;适中经络,未流传藏府,即医治之;四肢才觉重滞,即导引吐纳,针灸膏摩,勿令九窍闭塞;更能无[犯]王法、禽兽灾伤,房室勿令竭乏,服食节其冷热苦酸辛甘,不遗形体有衰,病则无由入其腠理。腠者,是三焦通会元真之处,为血气所注;理者,是皮肤藏府之文理也。

注曰:此段言病之变态虽多,而因则唯三,以示浅者不得深治,深者不得浅治也。谓人秉阴阳五行之全,而殊于异类,其生而长,则实由风与气,盖非八风则无以动荡而协和,非六气无以变易而长养。故《内经》曰:风生木,木生肝。又曰:神在天为风。曰: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又曰:阳化气,阴成形。然有正气,即有恶气。有和风,即有狂风。其生物、害物,并出一机,故有浮舟、覆舟之喻。于是就有形言之,则有五藏。从无形言之,则为元真。风与气,皆流行之物,人之藏府应之,故通畅,则安和。四时正气为主气,不正恶气为客气。养物之风为正风,害物之风为邪风。其生物有力,则害物亦有力,所以中人多死。然风有轻重,病有浅深。人身只一内外,故约言之“千般疢难,不越三条”:一者邪从经络[入]藏府,发自内而深,为内所因;二者病从四肢、九窍、皮肤,沿流血脉而浅,为外所因;三者病从王法、房室、金刃、虫兽而生,虽渐及经络,而非经络之谓,虽害于皮肤,而非皮肤之谓,为不内外因,所谓病之由也。人于此慎养,不令风寒异气干忤经络,则无病。适中经络,未入藏府,可汗、吐或和解而愈。或入内,稍浅下之可愈,所谓医治之也。此应前内因一段。若六淫之邪,仅感皮肤,流传九窍、血脉,所入浅,但吐纳导引,如修真之类;针灸膏摩,如外科之法,则重滞通快,而闭塞无由。此应前外因一段。更不犯王法、灾伤,则无非意之侮。又虽有房室,而不令竭乏,则内实不虚。此应前房室一段。若“服食”数句,合言服食起居,无所不慎也。腠理云者,谓凡病纠缠于身,不止经络、血脉,势必充满腠理,故必慎之,使无由入。腠者,三焦与骨节相贯之处,此血气所往来,故曰元真通会。理者,合皮肤、藏府,内外皆有。其理细而不紊,故曰“文理”。

论曰:内外因之说,仲景欲人知病之所感浅深,分别施治。

故后论中风,有邪在皮肤,邪在经络,邪在藏府之分。后论经阻,至云历年血寒,积结胞门,寒伤经络,凝坚在上,则为肺痈之说,则此处内因之意,不从内伤外感为辨,而从病之浅深为辨可知。若四肢、九窍、血脉相传,壅塞不通,明指手痹、脚气、厉风、疥癞、一切痛痒小病为言。观下云才觉手足重滞,语气取其浅而易治可知。若房室,其伤在内,而反列于内因外因之外。盖仲景之论,以风气中人为主,故以从经络入藏府者,为内为深;自皮肤流血脉者,为外为浅;而房室所伤,与经络皮肤无相干涉者,为不内外因。谓病因于虚,非客气邪风中人之比也,则治宜专补其阴,而不得犯经络血脉可知。后人别用行经补血之药,治房室虚损,其误亦可知也。

又论曰:思邈常谓地水火风和合成人。凡人火气不调,举身蒸热;风气不调,全身僵直,诸毛孔闭塞;水气不调,身体浮肿,气满喘粗;土气不调,四肢不举,言无音声。火去则身冷,风止则气绝,水竭则无血,土散则身裂云。然则风之在人,相为形体,故曰人秉五常,因风气而生长。可知六气之害人,在风尤为亲切。

但五气有损无益,风则生长因之,故既曰邪风中人多死,又曰风能生万物。

问曰:病人有气色见于面部,愿闻其说?

师曰:鼻头色青,腹中痛,苦冷者死;鼻头色微黑者,有水气;色黄者,胸上有寒;色白者,亡血也;设微赤非时者,死。其目正圆者,痓,不治。又色青为痛,色黑为劳,色赤为风,色黄者便难,色鲜明者有留饮。

注曰:此段乃医家之望法也。但望法贵在神气动静之间,而此只就气色之见于面部者为问,故即《内经》明堂察法增损答之。谓明堂者,鼻也。《内经》言明堂骨高以起,平以直,五藏次于中央,六府挟其两侧,首面上于阙庭,王宫在于下极。此言五色之见,各有其色部也,然尤重于准头。故曰“鼻头色青,腹中痛”。谓鼻准属脾,青为肝色,乃肝木挟肾寒以乘土而上徵于鼻下。徵于腹,又苦冷,则为暴病而亡阳,主卒死,故曰“苦冷者死”。若鼻头色微黑,则黑虽肾色,微非沉夭,且无腹痛,但主水气而非暴病矣。若色黄乃土郁而本色见,非胸有寒饮以遏之,不能使郁,故曰“胸上有寒”。若色白,则经曰“血脱者色白,夭然不泽”,故曰“亡血”。然《灵枢·五色篇》谓“白为寒”,应知不见亡血症,即以寒断矣。设微赤,土得火色似相宜,不知鼻亦为肺之外候,微赤而非时,则非生土之火,而为克金之火,又主藏燥而死矣。然目又为五藏精华之所聚,神气之所生,正圆则目瞋不转而至于痓,是阴绝。产妇多痓,亦亡阴也,合之正圆,阴绝无疑,故曰“不治”。已下“又色青”数句,“承其目”句,似专言目。然《内经·五色篇》先曰“青黑为痛,黄赤为热,白为寒”。

后又言黄赤为风,青黑为痛,白为寒,黄为膏,润为脓。赤甚者为血痛,甚为挛寒,甚为皮不仁。下即云五色,各见其部,似属概言。又《五色篇》云“常候阙中,薄泽为风,冲浊为痹,在地为厥”,此其常也,各以其色言其病云云。则阙中者,眉间也;在地者,巨分也。可知五色合明堂上下而概言之矣。谓色青为痛,诸痛皆属肝也。黑为劳,劳则阳气内伐,热舍于肾,肾乘心,心先病,肾为应故黑。风为阳邪,故曰赤为风。前《内经》又曰“赤为热风”,故热也。黄则脾郁,故便难。然前既云色黄者,胸上有寒。此又云便难,要知寒遏于上,则脾郁于下也。又下经云:

水病人目下有卧蚕,面目鲜泽,故曰色鲜明者,有留饮。若《千金》论目赤色者,病在心;白色者,病在肺;青色者,病在肝;黄色者,病在脾;黑色者,病在肾。黄色不可名者,病在胸中,是候目另有法,此只合明堂言之为是。

师曰:语声寂寂然喜惊呼者,骨节间病;语声瘖瘖然不彻者,心膈间病;语声啾啾然细而长者,头中病。

注曰:此段乃医家闻法也。《内经》谓肝木在音为角,在声为呼,在变动为握。心火在音为徵,在声为笑,在变动为忧。脾土在音为宫,在声为歌,在变动为哕。肺金在音为商,在声为哭,在变动为咳。肾水在音为羽,在声为呻,在变动为栗。然声之所至,上中下三焦,必有殊而未详。故仲景又以声音之疾合大小,分察其病之在下、在中、在上。而曰“语声寂寂然喜惊呼者,骨节间病”,谓静嘿属阴,而厥阴肝木在志为惊,在声为呼。

今寂寂而喜惊呼,知属厥阴,唯厥阴则知病必起下焦,而深入骨属筋节间矣。曰“语声瘖瘖然不彻者,心膈间病”,谓声虽有五藏之分,皆振响于肺金,故亮而不哑。今瘖瘖然不彻,是胸中大气不转,壅寒(塞)金气,故不能如空谷之音,所以知病在胸中膈间。经谓中盛藏满,气胜伤怒者,声如从室中言,是中气之湿也,其即此欤。曰“语声啾啾然细而长者,头中病”,谓肾脉本剂颈而还,乃少阴肾与太阳膀胱为表里,太阳脉上至顶,今肾气随太阳经脉达于巅顶,则肾之在声为呻者,反上彻而啾唧细长。

其气直攻于上,则为头中病也。浅而言之,头中有病,则唯恐音气之上攻,故抑小其语声,而引长发细耳。

师曰:息摇肩者,心中坚。息引胸中上气者,咳。

息张口短气者,肺痿唾沫。

注曰:此言闻法之最细者,先于呼吸出入之气,而辨其病之在上在下,为实为虚,故就一呼一吸为一息之常理,而先分别其出气之多者三,以徵其病之在上焦也。谓息出于鼻,一呼必一吸。然呼出心,肺主之;吸入肾,肝主之;呼吸之中,脾胃主之。

所主既分,则出入之际亦宜分而详之。于是就其呼之多者,徵其息而不与吸并言。曰“息摇肩者心中坚”,谓息而出多者,火上窜也,至摇肩则甚矣。使非心中邪实,而气稍得下行,何至于此,故曰“心中坚”。曰“息引胸中上气者咳”,谓上气为逆,至息引其胸中之气上逆,则肺金收降之令不行,乃上逆而咳。曰“张口短气者肺痿唾沫”,谓短气虚也,张口是有涎沫阻遏,不容气返之势,则必肺气不通,而为肺痿唾沫。三者全于呼而证其病之在心肺也。然不竟言“呼”而曰“息”者,盖出气虽大,中无小还,不能大呼,故揭出“摇肩”“息引”“张口”六字,而病之在呼者宛然,然不得但言呼也。

师曰:吸而微数,其病在中焦实也,当下之则愈,虚者不治。在上焦者,其吸促;在下焦者,其吸远。此皆难治,呼吸动摇振振者不治。

注曰:此从吸气多者,以徵其病之虚实而分治之难易也。

谓一呼一吸为平,吸多是明有使之不平,致微且数,而吸气之往返于中焦者速,故曰“其病在中焦实也”,故下之,则壅通而愈。

若非实而虚,则肝肾之本不固,其气轻浮,脱之于上,不可治矣。

然病之在上在下不同,在上焦,则因心肺之阳虚不能生阴,乃下济之阳变为厥阳,而不入于下,以心肺之道近,故吸促。在下焦,则因肝肾之阴虚,乃上交之阴变为燥火,而卒难升上,肝肾之道远,故吸迟。吸为收摄元气之主,促与迟皆因元气亏,故难治。若呼吸往来,振振动摇,直是营卫往返之气已索短期迫矣,故不治。

师曰:寸口脉动者,因其王时而动。假令肝王色青,四时各随其色,肝色青而反色白,非其时色脉,皆当病。

注曰:此言医道贵因时,为色为脉,其理相应。寸口是概言两手寸关尺也,谓鼓而有力为动,因时之王而王宜也,色亦应之,即明堂察色之法也。此不独肝,姑假肝言之,则青为肝之王气,值时王而反色白,则因肝受肺克,不能随时之王也。于是色反时病也;脉反时亦病也;色反脉,脉反色,亦病也;故曰“非其时色脉,皆当病”。

问曰:有未至而至,有至而不至,有至而不去,有至而太过,何谓也?

师曰:冬至之后,甲子夜半,少阳起。少阳之时阳始生,天得温和。以未得甲子,天因温和,此为未至而至也;以得甲子,而天未温和,为至而不至也;以得甲子,而天大寒不解,此为至而不去也;以得甲子,而天温如盛夏五六月时,此为至而太过也。

同类推荐
  • 历代赋评注(魏晋卷)

    历代赋评注(魏晋卷)

    《历代赋评注》全书七卷,选录从先秦至近代三百多位作家的赋近六百篇加以注释和品评。其中大部分作品以前没有人注过。主编赵逵夫教授为著名辞赋研究专家,中国辞赋学会顾问。各卷主编和撰稿人也都是在古代文学研究方面有较高修养的学者,基本上都是高职和博士。本书是目前篇幅最大的一部历代赋注评本。书中对入选作家的生平和作品的背景均作了介绍。
  • 棋经

    棋经

    《棋经》,又称《棋经十三篇》,是中国悠久的棋文化中的一朵奇葩。它从内容到体裁到篇目设计,都是模仿《孙子十三篇》全书首篇总论棋局,以为黑白之棋,正合阴阳之分。以下各篇则从“得算”、“权舆”等各个角度,分别论述了对弈的战略战术,对弈者应有的品德作风。论述深刻,内容丰富。
  • 难经(四库全书)

    难经(四库全书)

    中医理论著作。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3卷。原题秦越人撰,但据考证,该书是一部托名之作。约成书于东汉以前(一说在秦汉之际)。该书以问难的形式,亦即假设问答,解释疑难的体例予以编纂,故名为《难经》。内容包括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理、营卫、俞穴,针刺等基础理论,同时也列述了一些病证。该书以基础理论为主,结合部分临床医学,在基础理论中更以脉诊、脏腑、经脉、俞穴为重点。
  • 论语·孟子(最爱读国学书系)

    论语·孟子(最爱读国学书系)

    《最爱读国学书系:论语·孟子》是孔子与其弟子的语录结集,儒家重要经典之一。结集工作是由孔子门人及再传弟子完成的。
  • 脉经

    脉经

    脉学是中国医学的卓越成就之一。魏晋以前,脉学史料已经相当丰富。《脉经》编纂了从《黄帝内经》以来,直到华佗,有关脉学的经典理论和重要方法,各按类别递相依次排列,对中国公元3世纪以前脉学进行总结,并作了发挥。
热门推荐
  • 冷宫凤后

    冷宫凤后

    嫁于他时,他的后宫,美女如云。大婚当天,金銮殿上,他与他的宠妃,调笑嫣然,全然不顾她独自跪拜于堂下的尴尬。新婚之夜,他宠幸别的妃嫔,任由她独守空闺。他娶她,为了完成祖训,她嫁他,为了家族安定。他冷酷,她淡漠,他邪魅,她傲然,两个人秉性相投,却背道而驰。利益的冲突,他不得不利用她,却不料一步步失了心,动了情。而她,却依旧淡然如风,犹如一株孤傲的寒梅。一身傲骨,不曾屈服。
  • 中国历代皇后从政轶事

    中国历代皇后从政轶事

    皇后,用智慧改写着自己和家族的命运,也改写着封建王朝的命运。如果说,《甄嬛传》是一个女人的一场精彩,那么,这里就是一堆女人的一堆精彩!皇后作为寄生于封建统治权力的顶峰——皇帝周围的一个群体,她们对封建政治的影响是不容低估的。不了解皇后,也就不大可能全面了解中国的封建社会。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盛世妖后媚君侧

    盛世妖后媚君侧

    她是后街的女痞,为了给好友讨公道被人算计离奇穿越到古代成了西夏国的七郡主。他是堂堂紫金国的储君,挂帅出征战场的途中偶遇上了她,只此相遇便成永远。“少打我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着眼前身披战袍的男子,她倔强的出言恐吓。他邪魅地笑着将脸靠的更近,戏虐地凑上她的耳边吹着气说:“我倒是很想看看怎么个不客气。”王国霸主,权倾天下,谁主浮尘?粉黛美人,母仪天下,谁惑君心?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爆笑之媒婆很忙

    爆笑之媒婆很忙

    男女主身心干净,全文无虐。————她是无良媒婆,遇美男必垂涎之。他是腹黑馆主,时男时女难辨之。他是冷魅王爷,对女人敬而远之。他是第一庄主,弹指令敌毙命也。他是暗黑魔君,扮萌伪善任欺也。他是邪魅太子,妖孽摄心又勾魂。当他们遭遇她,才深知,有理说不清。——招蜂引蝶——“小哥,长的不错,娶妻了没?”某男厌恶皱眉。“我不是坏人,这是我的媒婆资格证。”某男松气,“不需要。”“小哥,我看你面色蜡黄,精神萎靡不振,是长久压抑的所造成,还是极早抒发的好。”某男青筋暴露,“滚……”——愿者上钩——;——吾凰万岁——;某女:这皇位你要还是不要?某男笃定:不要。某女喜上眉梢:那我要了!万臣朝拜:吾凰万岁万岁万万岁!——桃花满园——某公公:凰上,下月初八是选秀的日子了。某女:下月初八?免了……身旁众男欣喜。某女:改为本月十八。众男狂汗:凰上,后宫满了……——碎碎念——乔乔的书名和简介不是强项,所以文文好不好看点进去了才知道,全文无虐,男女主均身心干净,男女腹黑,你强我强大家强。
  • 失贞弃后

    失贞弃后

    一室旖旎的春色,两具身子火热地交缠着。未婚夫亲自带人来看他设计的春宫秀。最后一张退婚书,理由是婚前失贞……就在她承受着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他站了出来,对她说:“从今天开始,让我照顾你吧!”她的心在那一刻开始沉沦……她抬眸望着他,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能做到吗?”他缓缓抬头回眸望着她:“当我登上高位时,你会陪着我睥睨天下吗?”当他登上了皇位,身边有着三千佳丽,而她又站在哪里?里?大殿之上,高高在上的他竟走下那个位置,望着秀女群中的绝色女子朗声道:“凌语嫣留,册封为贵妃,赐住耀语殿。”陪着他睥睨天下的人不再是她……是谁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然而确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欺骗……为了皇位,他机关算尽地接近她,让她动了心,爱上了他……彻底地付出,得来的确是欺骗,这让她情何以堪?冷倾心:“难道在这场所谓的爱情中,我的角色就是棋子吗?你难道就从没动过心吗?”南宫耀:“接近你,本来就是这场计划中的开始,你是我登上皇位的捷径。语嫣才是我最爱的人,而你从一开始就是棋子。”棋子,真的只是一颗棋子存在吗?在这场爱情角逐中,受伤的到底是谁?是她,是他,还是她?*****************片段一:一袭紫色的精美锦袍,勾勒着男子修长的身子,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冰冷孤傲的眸子散发着冷冽的寒芒,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你不是凌语嫣。”微眯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她,随后缓缓道:“你是南宫耀的皇后,冷倾心。”不是迟疑,而是肯定。强忍着下巴传来的痛楚,冷倾心望着眼前的男子,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真是没想到,南宫耀为了语嫣竟然舍得将自己的皇后送给了我,真是舍得啊……”薄唇里吐出的嘲讽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不过,既然南宫耀舍得将你这个赝品送了过来,我虽不喜欢,但也不会浪费……”低沉的笑声传入她耳朵,宛若恶魔的嘲笑,冷冽的话语再度从那薄唇吐出,顿时将她打入地狱……“来人,这个女上赏给你们,让你们尝尝南朝皇后是什么样滋味……”******************片段二:断情崖上,他紧紧拉着悬崖边上的她,生怕她的坠落,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乞求:“不,不要放手,抓住我的手……”然而,手中的纤手还是缓缓抽离,她的身子以完美的孤线坠落,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野性的呼唤

    野性的呼唤

    巴克原是米勒法官家的一只爱犬,经过了文明的教化,一直生活在美国南部加州一个温暖的山谷里。后被卖到美国北部寒冷偏远、盛产黄金的阿拉斯加,成了一只拉雪橇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