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伍惠丽还没休息,在看电视。
看到他进来,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平时在店里很辛苦,伍惠丽一般到十点钟就睡觉了。“怎么还不睡,明天不用上班吗?朗园上床后,看她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问。伍惠丽笑了笑,看他正无所事事,眼里看着和她一样的电视节目,如果让他看超过十分钟,他很快就会发表让人厌烦的评论。
伍惠丽往他身上靠了靠,目光还停在电视上。什么情况?朗园有点疑惑。“装什么装?”伍惠丽干脆附在他身上,并用手挠了他脸一下。“噢明白!”朗园这才恍然大悟,刚刚是因为在想安雅的事,没注意到伍惠丽的反映,换着平时总是他主动的多,很少让她催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忙,忘了你的事!你说那几个女人吧,我要是不去。”临了这事,朗园不说几句还真难受。
“就你那两下子,还几个女人呢?连十都数不到!”伍惠丽不好说他,对于夫妻之间的事,她一向不敢说乱了。朗园好像不抖点包袱就觉得不好意思,伍惠丽就是那个“捧哏”的,接他话都接惯了。朗园不服:“什么数不到十?起码数到十五!人书上说了,最低十四下,过了就算正常。”其实朗园也没那么不堪,这么多年,合作好的话,基本上同时能上去。
“我这还算好的呢,有的那些打个喷嚏就没了,你听说过杨**吗?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人家那才叫境界,全是玩的精神,用脑袋想想就算一回!”朗园不承认,一说就急。
伍惠丽本来就不喜欢讨论这事,朗园有喜欢讨论个没完,把她的兴致就搅没了:”啰里啰嗦没玩,我睡觉了!”说完就侧过脸去。
“这叫调情,你懂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朗园不好意思的说。
其实伍惠丽年轻的时候是挺漂亮的一个人,又结实又丰满,还能生儿子。刚见面那会儿,看到她都兴奋的睡不着觉。结婚那几年,可那什么了,先是在地上,后来到床上,然后又到墙上,最后到房上。这些年年龄也大了,孩子也大了,也倦了,这些事就淡了。操劳这么多年,伍惠丽也显老了,虽然也有些保养,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还是有区别的。不过,对于伍惠丽的担心,朗园从来没有说过她有什么不好。她说老了,他就说不老,还那样。她说胖了,他就说那怕啥?我就喜欢胖的!她说变丑了,他就说谁说的?你比刘晓庆漂亮多了,她都六七十了,还整的跟二十八一样,丑死了!她说身材都变形了,朗园就说,没事,一样的。伍惠丽就骂,什么一样的?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什么呀?不是算完了吗?”“说,她是不是比我强多了?”
“哪儿有?”又来了:“没有影的事你不要瞎猜!”“哼,我要是不逮着你,说不定你早跑了!”伍惠丽就不屑。
“怎么可能吗?我永远不会和你离婚的,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朗园解释。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和伍惠丽离婚。“你负责任?你背叛我你知道吗?”伍惠丽想想这事就窝心,就来气:“让我逮着你们!”她一只手捏一个用力搓,好像要把两个人搓成粉。“没有的事,你放心吧,不会有下一次的。有下一回任你处置!”朗园觉得被她捏的骨头痛。
“等着,你给我戴绿帽子,啥时候我也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伍惠丽就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可不能开玩笑啊!”朗园就正色道。
自私的男人!
完事了,躺着休息,朗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明天我得去一趟宁县。”“去宁县干嘛?”伍惠丽问。“嗨!挺烦人的,我在酒桌上认识的朋友,是宁县的,在那开了一家品牌成衣店,明天开业,在我们这儿也拉了好些人去,说是让去给捧捧场。听说特别闹腾,让副县长去给他剪彩,地毯铺的满大街都是,剪子都是金的!”朗园说,他严肃地点点头。也是,动静太大,他不去能行吗?
“也让你去给他剪了?”伍惠丽嘲笑的看看他。让你吹?有本事明天给我拿把金剪子回来!“没说!”朗园说:“我又不是副县长!再说了,我去给他剪彩,明天海瞳日报还不得上头条?我都帅得冒泡了,基本上都不敢出门!”“行了行了,又抽风!去是去,开车不能喝酒啊!”伍惠丽说,她都开始困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还用你说,这些年喝酒,就一回醉的。”
伍惠丽就恨恨地盯着他:“你小心点,小心我阉了你!再发生什么事,我指定饶不了你,我指定清理门户!”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朗园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