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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头是岸?(1)

20世纪20年代中期,孟小冬在上海共舞台和虹口大戏院连获满堂彩、连演压轴戏时,杜月笙还只是在台下大声叫“好”并只能夹在她的一堆戏迷中争着献花的一个上海滩上的小喽罗,此时他或许还很为诸如如何抢先将自己的花献上去、如何让对方留下深刻印象、如何能讨得对方住址和电话之类的事而大伤脑筋哩!

但也有人说,那时她与杜月笙已多有交往,甚至已陈仓暗度了。要知道,杜月笙是何等角色呵!

此说也的确似不无依据,因为很巧的一点是,孟小冬与杜月笙几乎是在差不多的时间段里获得一个同样的身份的,这就是上海滩的新秀、闻人,只不过在不同的行当内,即一个是在梨园,一个是在黑道。确实,从1923年到1925年间,孟小冬在上海梨园界走红的那几年,正好也是杜月笙发迹成“正果”的那几年,而杜月笙又是“天底下头号戏迷”,他岂能不有的是机会和办法让自己走近孟小冬,甚至让孟小冬走近自己?

然而,再一想,那时的孟小冬毕竟只有十五六岁,虽然那时她在台上唱出的老生唱腔已老辣醇厚、声情并茂,但本人毕竟还是个孩子,即使心始怀春,但她“初恋时不懂得爱情”也十分正常。再看事实:1925年,孟小冬毅然离开了上海,追随艺术而去了当时京剧艺术的“圣地”北京,与杜月笙之间并没表现出任何的难舍难分,甚至连藕断丝连似乎也不曾有。再说了,如果那时孟杜间真的已像人们猜测的那样了,即使就算孟小冬“初恋时不懂爱情”,但已近而立的杜月笙岂能不懂!他岂能对于孟小冬的突然远走北京而无动于衷!那似乎也太拿得起放得下了吧!因此,对于孟小冬在去北京前与杜月笙之间的种种推测,也许只是推测而已。

那时的孟小冬,心中最大的追求是她的京剧艺术。

孟小冬可算是中国戏曲史上第一位真正登上舞台并走进历史的女性演员。我们今天在看待她的这一历史地位时,只觉得这非常值得骄傲、非常了不起,但是这本身也同时意味着她获得其地位的过程注定是非常艰难和曲折的。

中国戏曲舞台上虽然历来都不乏光彩照人的女性形象,从杂剧中冤死的窦娥,到昆曲中离魂的杜丽娘,再到京剧中醉酒的杨贵妃等,她们无一例外都是男性演员扮演,因为中国戏曲舞台上从来就不曾有女性登上过,中国戏曲艺术历来拒绝女性参与。孟小冬作为一名女性京剧演员,是通过登上上海的京剧舞台而走进中国戏剧史的,之所以能如此,这多少也与当时上海文化思想开放程度为中国所有城市中最高的有关。孟小冬离开上海而去北京,北京当时虽为京剧艺术的中心,但是思想文化氛围与上海毕竟有着很大的不同,她能否在那儿也能一炮走红、一鸣惊人,自是很难说。

好在孟小冬此去北京,是怀着学习的目的前去。但是,即便如此,她能否站住脚跟,也不能说就绝对没有问题。众所周知,民国时期,文化界和艺术界一直都存在“京派”和“海派”之分、之说和之争,海派艺术家想在京派艺术家的家门口一炮走红、出人头地,自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甚至只是想在京城里立住脚跟混下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孟小冬初到北京时,虽说已经在上海成名,照理也会面临上面说到的那些问题,但事实上所有问题对于她来说最终都没成为问题。说来这一切不能不说因为她遇到了梅兰芳。

孟小冬的舞台角色是“生”角中的“老生”,“生”即男角,“老生”又叫“须生”,顾名思义就是长有胡须的年老的男性角色;而女性饰演的这样的角色,又称为“坤生”—坤为地、为阴,在人则指女。

上面已说到,中国传统戏曲中男饰女很常见。当然我们不能说男饰女一定就比女饰男容易,但是至少男饰女因久有传统便多可借鉴,而女饰男则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因而连借鉴也无从谈起;再看京剧中的老生,除了身段不说,其唱腔如果与西洋歌剧一比的话,有点像是男中音甚至男低音—让一个大男人憋着嗓子唱女高音(旦角)固然不易,但是让一个小女人粗着嗓门唱男中音、男低音(老生)似乎更难。时至今日,有一个现象似乎也可对此一证,那就是今日电视荧屏上李玉刚等男性反串明星大有层出不穷之势,而女性反串男性的明星似乎很罕见。

孟小冬之所以能成为一名京剧舞台上的坤生,据说是因为她的姑父。孟小冬虽然出生于梨园世家,其祖父孟七太平天国时期曾被英王陈玉成请进府中教戏,父亲孟鸿群也是上海一京剧名角。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包括父母在内没有人会想到让孟小冬也入梨园,因为那时这一行一直有个规矩,那就是“女人不唱戏”。然而,孟小冬的姑父仇月祥却一眼相中了这个内侄女,让她做了自己的徒弟,正是在仇月祥的精心教授下,孟小冬很快成了一名很出色的角儿;而她既是女人,为何没有学唱旦角,而是反会学成了一名坤生?初看起来是因为她的姑父仇月祥本身是一名老生,他只能教孟小冬去唱老生,但事实或许正是因为孟小冬天生了一副“中低音”的嗓子让姑父仇月祥发现了,觉得是一块成为生角的好材料,他才因材施教的。当然,也许两者原因兼而有之,也未一定。反正最终孟小冬成了一名舞台上的须生。舞台之上,她唱出的声音老辣醇厚富有质感,音域宽广富有弹性,有着很强的沧桑感和表现力,让人绝难想象,戏妆后而唱出如此唱腔的竟然是个小女子。总之,孟小冬的声音与她真人之间的反差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可谓在京剧界,甚至整个戏曲界都是前无古人!

不仅如此,卸下戏妆的孟小冬与舞台上的孟小冬形象反差也可谓巨大:舞台之上,她是年过半百的唐玄宗,是白发苍苍的打鱼人;台下卸去戏妆的她,却是体态窈窕、面若桃花、明眸善睐的活泼少女。这太让人好奇了!太让人想入非非了!这样的老生不但从来没有,天下也绝无第二个!就这样,孟小冬小小年纪便被誉为“天下第一老生”。

但是孟小冬在上海赢得的“天下第一老生”的名头,京城里似乎并不认。进京后她一个阶段内并没能登上京城的戏院舞台,因为京城毕竟不是上海,它的舞台拒绝对女性演员开放,观众也似乎不能接受那些沉稳、老成、持重的帝、王、将、相由一个小女子来扮演。好在京城达官贵人多,自然堂会也多,既是堂会,便多为私人演出性质,选择什么曲目和演员全凭主人高兴,所以开放多了,也自由多了,至少不像戏院那样规矩刻板。唱堂会当然多数目的只是为讨主人欢心,艺术水平似乎都在其次,所以常唱堂会的剧团和演员多非名角大腕,因为名角大腕常常对此不屑;不过也有另当别论的,那就是一些主人位高权重且艺术欣赏水平也高的人家的堂会,常常是名角云集。

1926年底,王克敏过半百生日,王克敏是个戏迷,此时他身任北洋政府的财政总长,京城之中人称“财神爷”,可谓炙手可热,因此他这半百宴上的堂会,自然是名角云集。第一花旦自然是当时名满京城的人称“梅王”的梅兰芳,那与他唱对手戏的该是谁呢?当时京城里最有名的老生是“余派”开创者余叔岩,自然也是不会缺场。但此时余叔岩已不算年轻,且身体也不算太好,让他与春秋和艺术都正处巅峰的梅兰芳唱对手戏,似乎显得弱了些,于是有人想到了初到京城的孟小冬。毕竟孟小冬已在上海有“天下第一老生”的称号—这称号是否货真价实也正好可以借此验证一番;再则,二九女儿身的孟小冬,在舞台上的老生形象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还有她那本该是燕语莺歌女儿腔,如何能唱出老生唱腔等等,满京城的戏迷都因为没有见识过、聆听过,与其说是充满了期待,还不如说是充满了好奇。于是有好事者竭力向王克敏推荐孟小冬与梅兰芳演对手戏。或许这就是机遇,孟小冬就这样与梅兰芳、余叔岩走到了一起,不仅成了王克敏韩家塘堂会的主角,而且将成就他们三人之间似乎注定的各自一段情缘。

一曲《游龙戏凤》果然赢得了满堂彩。舞台之上,孟小冬扮演正德皇帝,梅兰芳扮演当垆卖酒的小姑娘李凤姐,一个老成持重又时耍小计,一个活泼烂漫天真无邪;尽管孟小冬髯口遮面、黄袍罩身、方步从容,尽管梅兰芳体态婀娜、手出兰花、楚楚动人,但人们分明还是觉得颠倒了阴阳、反了乾坤。当他们俩根据剧情表演身段和舞蹈时,台下更是炸开了锅,鼓掌声和喝彩声夹杂着尖叫声和起哄声一时四起,并一浪高过一浪,无人不觉得这戏好看、精彩,尤其是觉得新鲜、刺激。自然,孟小冬“天下第一老生”的名号也由此得到了再次确认。

人们希望能常看到这样的戏,也希望这样的戏能从台上演到台下,于是又有好事者竭力撮合。而孟小冬与梅兰芳本人,因为舞台上的默契而互生好感似乎也是自然而然。梅兰芳此时已名满天下,艺术上已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孟小冬这方面虽也不差,但相比之下还有距离;再则梅兰芳“白马王子”的形象本来就让孟小冬十分动心,加上舞台之下他常常如大哥哥一般对孟小冬多有关照,如此孟小冬似乎实在没有不爱上他的理由!而此时的梅兰芳正春风得意,艺术、事业和年岁都决定了他此时也正是觉得“世间溜溜的女子任我溜溜的爱”的时候,聪明伶俐、美丽多情的孟小冬不可能不让他动心。就这样,孟小冬终于与梅兰芳一起将鸾凤和鸣、鸳鸯交颈的戏从舞台之上唱到了舞台之下。

1927年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孟小冬与梅兰芳结婚,走进了他们位于北京东单内务府街的香巢。之所以他们将香巢筑在梅府“缀玉轩”之外,有人说这正是梅兰芳唱的一出“金屋藏娇”的戏,但想来应该并非如此—那说不定还是孟小冬的主意哩!因为她怎么说也是京城名伶,是已从上海到京城都被公认了的“天下第一老生”,是“冬皇”,岂能轻易地去“缀玉轩”做“小”,这面子上也太过不去了!所以宁可在这“梅府”之外“过渡”!当然这对于梅兰芳来说,如此可谓正中下怀,所以如此这般至少应该都是在一种心照不宣之中达成的默契。

然而,哪知道当初自以为是的两全之策,实际上已为日后种种难料埋下了伏笔,以至后来孟小冬自己在回忆中也不得不说:“当初兴之所至,只是一种不成熟的思想冲动而已。”

梅孟结合,梨园一片叫好声,许多人都说这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但是以为是横刀夺爱、大逆不道者也大有人在。

就在梅孟结婚不久,随着一声枪响,孟小冬与梅兰芳的婚姻便被打裂了一道缝隙。

一天午后,梅兰芳正在“缀玉轩”午休,一位不速之客前来求见梅兰芳。下人见此人面生,自然没有立即通报梅兰芳让他出来迎见,而是将他客气地引到客厅。像这样的不速之客,梅府其实几乎每天都要迎来几位,多是梅兰芳的戏迷,一般也会客气对待。只见来者二十岁上下,身穿浅灰色西服,眉清目秀得像个学生,只是面色苍白,但并无凶相,举止言谈也文质彬彬的,并无异常,于是便以为又是一位梅兰芳的普通戏迷。正在梅家作客的张汉举便代替梅兰芳出来接待,以便打发其尽快离开算了。张汉举是当时北平很有名望的一名绅士,也是梅家的老客。谁也不曾料到,张汉举竟然成了一名替死鬼。立在客厅中的年轻人,一看出来的不是梅兰芳,竟然拔出一支手枪直抵住张汉举,并说这本来与他无关,但他必须叫出梅兰芳。梅府上下顿时大乱,有人高叫“有刺客!”正在房中休息的梅兰芳听到叫声,一时失魂落魄。被刺客用手枪抵着的张汉举更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面讨饶一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尽管此时刺客说话东一句西一句,但在场的人还是据此大抵清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原来此人是孟小冬的一名戏迷(后来才知道他叫王维琛,是北平朝阳大学的一名落魄的肄业生),且由迷戏而迷人,单恋了孟小冬,他得知孟梅结婚的消息后,觉得是梅兰芳夺走了他的未婚妻,他这是找梅兰芳算账来了!于是他当场扬言,让梅兰芳先拿10万元来。张汉举此时被手枪顶着脑袋,只能强忍恐慌,让梅兰芳先拿十万元来,就算是他借的。没想到梅兰芳在房内先是一愣,随后竟然不顾张汉举的死活说:“我立刻打电话去叫警察!”且居然从后门溜了出去。王维琛老羞成怒地向张汉举开了枪,可怜张汉举在这场荒唐的爱情纠葛中不明不白地成了替死鬼。包围梅府的军警听到枪响,自然数弹齐发,王维琛也即刻殒命。

这种三角绯闻加枪击血案实在是小报炒作的好材料,一时舆论纷纷,似乎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尽管在这场血案中,孟小冬并无直接过错,但还是遭受了巨大的舆论和道德的压力;同时,孟小冬虽为一女儿身,但是或许是因为她长期饰演生角,在舞台上反复饰演那些刚直不阿的形象,已在不知不觉间影响和塑造了她的性格,使得她的为人如她的艺术一样,有一种丈夫胸怀和正义气概,因此她怎么也不能认可,更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这场血案中竟然表现得如此贪生怕死,且在关键时刻置朋友的生死于不顾!她由此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男人!

1929年,梅兰芳应邀即将访美演出,照理说肯定是孟小冬随演,因为,一是此时的福芝芳虽为第一夫人,但正怀有身孕,演出困难;二是既是访问演出,总得将最好的艺术水平展示于世界,孟小冬自然艺高一筹。可是福芝芳不答应,认为这是个名分问题,不能让孟小冬抢了她这个“第一梅夫人”的风头,并且不惜堕胎。而梅兰芳呢,最终是被逼得“一个也没带”—似乎很公正,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一个不欺一个不抬,但是在孟小冬看来,他实质上是在和稀泥、刷面糊,她又对这个男人失望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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