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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随波逐流(1)

我一生气竟然说出了矮子和苏雷他们的口头禅。

深冬时节的午夜,室外下着绵绵细雨,树叶上的雨滴不停滑落到窗玻璃上,我坐在书桌前抱着一本小说在读。

突然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敲门声,我连忙起身去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我高中同学周向阳。他全身被雨淋透,头发一绺绺贴在前额上,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

我连忙请他进屋,他死活不肯,说找我是为了借两万元有急事,十万火急的事。

“我家里没有那么多现金,只有明天上午到银行去取。”我为难的不是他向我借钱,而是不能立即将钱给他。他说,“那就明天你办好了以后给我打传呼,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说完他头也不回,慌慌张张地消失在雨夜里。

周向阳走后我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在猜周向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春节回达川时我给他留了个地址和传呼号码,想见到他叙叙旧,没想到他深夜造访还向我借一大笔钱。

读高中时我们是邻座,班里数我们俩成绩最好,关系也是最铁的,只是他做事情有些冒失。他知道我对班里女同学陈燕有好感,为了促成我的好事便冒我的名给陈燕写了一封信,信中满篇是肉麻的表白还有对爱的决心。陈燕吓得把信交给了班主任徐老师,上晚自习时徐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面念了那封信,这件事弄得我无地自容,又百口莫辩。

周向阳为了这封信十分自责,找到陈燕把事情讲清楚后就再也不来学校读书了。他父亲是我们达川市武装部的一位干部,通过关系他去南方当了兵,到了部队后常常给我写信,觉得对不住我,没为我帮上忙反而让我丧尽颜面。

我知道他是一个十分讲义气和重感情的朋友,反而觉得是我对不住他,特别是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很是为他难过。

我读大学时他给我寄过几次钱,一次五元或者八元,对于每月只有十五元生活费的我来说可是几笔意外的巨款。他在来信中鼓励我好好学习,将来当个科学家。我读大三时他和连长发生矛盾,在一次酒后痛打连长被部队处理,将他遣送回原籍。

我心里预感周向阳这次是遇到了大麻烦,他慌乱的神情说明这碴子一定出得不小。

第二天上午银行一开门我就去取了三万元,忐忑不安地等着周向阳打传呼来。快到十一点时他打来传呼,说在2路公共汽车起点站等我。

我赶到汽车站后四处也没看见周向阳人影,心里着急的当口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过头来,拍我的人戴着一顶帽子,倒竖着风衣领子,用左手捂着嘴。

“钱拿来了吗?”他一开口讲话,我知道是周向阳。我把钱递给他说:“带来了,你到底出了啥事?”

他塞了一封信到我手上,“不要对任何人讲这件事,大恩日后容报!”说完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走了。

我在原地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打开信一看,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周向阳在达川市帮一位好友打架,他们三人把对方七人砍倒,送医院后死了三个,两个下了病危通知书。他的两个同伙已被公安机关抓获,他只有逃走,逃到国外去。他叫我不要为他担心,好好过日子,幸福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责怪自己是一个老闯祸的人,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看完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了个街角把信烧掉。

我茫然地走在冬雨霏霏的街上,内心一阵阵战栗着。要不是为了我,他应该能考上大学,也该会有个稳定的工作,年轻时重要的真就那么几步,错一步,步步跟着错。他是我最好、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从此以后再难相见,他将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他要到国外去,有那么容易吗?他当兵时在云南瑞丽,想要出境,路大概也就这么一条。

想着想着,我在大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妻子看我淋得像个落汤鸡,面无表情且一言不发,马上为我换上干衣服,沏了一杯热茶端给我,还熬了一碗姜汤要我喝下。

我得了重感冒,头重脚轻地躺在床上不思茶饭。

毓娒几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支支吾吾,她见我不愿说,也就没再为难我。懂事的小白菜天天拿热毛巾为我焐额头,她安慰我说:“爸爸,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你和感冒打架,感冒打输了,被你打跑了,你的病也好了。”

我感激地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表情:“谢谢你,乖孩子,你的梦马上就会让爸爸的病好的。”

一周后感冒总算好了,周向阳的事我再没向任何人提起过,正如他在信中交代我的,有人知道这件事对我也不好,我犯了知情不报的罪。

我没一点心情出门,只整日在家待着。矮子来找我,说赖死皮想请我吃饭,要和我好好聊聊。

赖死皮一直要深交我这个朋友,说他这辈子只交我这么一个大学生朋友,换其他的读书人他是不拿正眼瞧的,他佩服我。自打我关了咖啡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赖死皮有过交往,觉得犯不上和这类人打交道。矮子吃事情我找到他是出于无奈,他帮了忙我欠他人情,吃顿饭也好,我当面谢谢他。

我和矮子到赖死皮家,从沙坪坝正街旁的一个小巷拐进去,转了几个弯才到。这一带是老居民区,砖瓦平房的人家多在街檐下搭灶,煮饭烧水,一派市井生活景象。

赖死皮的家很显眼,是气派的三楼一底,墙外还贴了白色瓷砖。他见我来了,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把我迎上二楼客厅,让五六个小弟伺候我,为我泡茶递烟,甭提有多热情。

赖死皮说自从在我咖啡馆发生那件事后,他就再没帮人打架、收账什么的。他们一伙人凑了些钱开始接跳楼货卖,还赚了不少钱。全靠那个女娃儿启发了他,让他走了一条生财之道。赖死皮说从前是谁敢动手杀人谁就是大哥,现在世道变成有钱人说了算。他以后不会轻易弄人了,但如果谁要挡他的财路,非要惹他不可,那就是一个字:“栽!”

晚上赖死皮在附近一家最好的餐馆请我,并专门叫了个长得漂亮的女娃儿陪我猜拳、饮酒。女娃儿名叫谷花红,俏脸白里透红,高挑的身子,高耸的胸脯,细细的腰,修长的腿,翘翘的臀,是个熟透了的女人。

我本来是从骨子里看不起赖死皮的,架不住他的豪情、热情,几巡酒下来也就与他称兄道弟起来。我对赖死皮说,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兄弟,绝对的兄弟——绝兄绝弟。

赖死皮装酸文假醋地说:“灯光一亮,祖国处处改革开放。别人能做到的,我们也一定能做到。从此以后我要干一番事业,让那些狗眼看人低,把我们不当二百文数的人,对我和我的兄弟们点头哈腰,喊我们领导。”

他逐一介绍了他的兄弟,尤其突出地介绍了两个人,一个是“火药枪”夏闯,一个叫“闪电刀”苏雷。他说他的兄弟全是劳改释放回来的,个个性子耿直,没有不能吃苦的。他从不亏待他们,该分给的钱一分也不会少。

我拍了拍赖死皮的肩,搂住谷花红的小腰附和说:“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成功。因为你们第一有胆识,第二敢冲、敢干,甚至敢杀。文化少点怕什么,有胆子来壮!”

“是啊,是啊,琪爷说得对!”赖死皮的手下为我的话赞同声响成一片。

我仔细地观察了“火药枪”夏闯和“闪电刀”苏雷两人,前者一米八的个头,身材肥胖,看表情是一个和颜悦色的人;后者则身高不到一米五,精瘦如柴,面无表情,眼露凶光。两人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对说相声的搭档、绝配。

这顿饭吃到夜里十二点才结束。赖死皮起身看账时,老板娘唯唯诺诺地走过来,十分小心地对赖死皮说:“大哥,你能来我们这里喝酒,我们已很有面子了。单就免了,这是给你送的两条烟。”说着从服务员手上将两条烟接过来放在桌上。

赖死皮哈哈大笑,斜着眼看了看我大声说:“这是哪里话,烟就不要了,单必须得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老板娘忙不迭地从柜台把单拿过来,赖死皮手下石峰瞄了眼说是四百二,赖死皮洒脱地说,“时间耽误久了,付五百块。”

老板娘收下钱连声道谢,点头哈腰地把我们送到店外。赖死皮指指一直扶着我的谷花红说:“她今晚就陪你了,你把她带走!”

谷花红爽快地“嗯”了一声,赖死皮不放心,交代说:“花红,懂事点,把这位哥哥给我陪好。这是我尊贵的客人,陪他睡一觉你是不得亏的。”谷花红说:“大哥放心吧!我一定让琪哥高兴!”

我再三推脱,说老婆在家等,改天再玩。赖死皮把我们几个推上了出租车,说办完事再回家也不迟。

出租车里矮子坐在前排,我和谷花红坐在后排。她要我像赖死皮那样叫她花红,我叫了一声她就亲我。我和她都喝得不少,由于酒精的作用我有些把持不住,把嘴凑到她耳边说:“我们去沙坪酒店吧!”她说到她家。她家里今晚就她一个人,她妈妈到姐姐家去了。

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自主地用嘴咬她的耳垂。她给司机说了个地方后,我们俩就全然不顾地在后排抱着狂吻起来。酒让人乱性,让人不顾一切。

不一会儿就到了花红要去的地方,一个其貌不扬的居民区。进了单元门,楼道里没有灯,矮子扶着我到了三楼。进屋后我对矮子说,今晚你不要走了,睡客厅沙发,我们明天一起走。

花红真是个风骚的女人,用嘴为我舔遍了全身,我的根我的魂在她身体上可以进出的地方翻来覆去地出没,我被弄得魂销神散……完事后连洗都未洗便倒头呼呼睡去。

第二天矮子对我说,昨晚我们的动静太大了,害得他一夜都没睡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矮子笑了笑,嘱咐他对这件事要守口如瓶。

矮子诡秘地笑着答应:“放心吧,这点都做不到,我还敢叫矮子吗?我把一切都浓缩在体内了,所以才这么矮。”

男女之间出轨、红杏出墙,第一次如隔山,逾越有障碍,有心理负担;到第二次就如同破一层纸,只要你做了,一百次和一次其实并没有区别,许多人大概都这么想的。后来花红常给我打电话,我也就很乐意地和她幽会。

我并不知道花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她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有一次我给了她两千元,她坚决不要,说她不是因为钱才和我好的那种人,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赖哥他们一帮人都很佩服我。

交谈中我得知,花红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她和赖死皮的老婆是好姊妹,从小一起长大。花红17岁那年,姐姐被厂里的一个小混混强奸,由于姐姐人老实,不敢对人讲,天天在家以泪洗面。花红不服这口气,就约了赖死皮的一帮弟兄找小混混算账,没想到这家伙矢口否认做过的事,她一气之下捅了他一刀。这一刀捅在了肺上,小混混的肺被切除了一半,花红构成了伤害罪,去年才刑满释放。出来后家里人帮她凑了些钱在赖死皮的生意里入了股。赖死皮倒是没亏过她,大半年下来让她收回本钱还分了些利润。她准备以后开个餐馆,也希望我能帮她拿些主意。

我对花红曾经有过一席随性的泛泛而谈,认为人生嘛,就是进进出出,理想的门、婚姻的门、监狱的门,反正都是门,难免不进错,进错了还可退出来。即使进对了,有时都还要无可奈何地再出来。正大光明走前门,百般无奈只有走后门……花红听了不住地点头,满脸佩服我的神情。

当花红温顺地靠在我瘦削的身上说以后听我的,我再体味对她说过的这番话,内心感到一阵莫名恐慌。我变了,变得有点玩世不恭。

转眼春节又到了,毓娒的父母坚决要让我们去成都过年。

在成都过年时我非常想念在达川的父母亲,想去年毓娒到我们家过年时也会是这种心境,私下想来年我们是不是可以分别陪自己的父母过年。

过完年回到重庆,我几次给广州的陈总打电话问生意情况,到了三个月该结账给我的时候了。他办公室的人总说陈总不在,直到陈总太太接了我的电话,才知道陈总最近出了点小事,不便公开露面。我的事陈总交代过她,让我到广州去当面商量,还说因为刘萍表哥这层关系,他不能亏待我。

刘萍前段时间打来过电话,她和老公去了英国,回国才能联络我。这么一来,我只有独自去广州处理这桩看起来不妙的生意。

一个人去广州收款怕出意外,我请赖死皮帮忙,借个得力的人与我一起去,并点名要“闪电刀”苏雷。赖死皮一口应承,苏雷本人也很乐意,他没有去过广州,很想看看改革开放的南方开到了什么程度。花红听说后也要一道去,按她的说法,女人如果不去南方,开放的程度永远有限。她听说广州女人的双腿比政策放得更开,她要去看个究竟。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去了广州。

广州的春天明显比重庆来得要早,一些我叫不出名的花在街道两旁的花圃里已经含苞待放,街头男女穿着单薄且时髦,看得苏雷和花红眼睛滴溜溜地直转。

我们住在离火车站不远处的流花宾馆。这里重庆人住得最多,做服装的,倒电器的,搞运输业务的,五花八门的生意人,时时都能听到地道的乡音,让人不觉得是在异乡,恍若在重庆的什么地方。

住下来苏雷就到夜市里买了几把猎刀回来,说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保护我,手里要有家伙,一定不能出差错。

我让苏雷不要太担心,毕竟是朋友关系做的生意,不会出什么大事,初来乍到,好好地玩一番。苏雷一板一眼地说:“社会复杂,还是小心为妙。”

评价社会的话我听矮子说过,今天又从苏雷嘴里听到,我想他们所说的社会就是底层社会,跻身这个层面,他们看到了太多阴暗的东西。为了适应这个环境又去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再总结出社会复杂这个结论,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错。

苏雷被人称“闪电刀”不是浪得虚名,他演示给我看,从身上的任何一处摸刀到开刀刺在目标上不到两秒。他带刀的方式很奇特,腿上一把,腰上一把,背上背一把,脚上的袜子里还插两把,身上据说还有两把暗藏的。他说他的刀法叫地堂刀,专门攻击对手腹部以下,这样一来不至于致人死命,二来可以很快让对手丧失战斗力。我心里暗暗好笑,凭他的身高恐怕也只能练这种刀法。

草草吃过晚饭,我们便上街溜达。满大街的霓虹灯映着沿街装修豪华的铺面,熙来攘往的人在享受南国丰富的夜生活。我们走着走着就会有浓妆艳抹的女郎前来搭讪,苏雷试探了一下,行情是快餐两百五,包夜加倍。

花红半开玩笑地对苏雷说:“苏哥,找一个嘛!春宵一夜才五百。”我也要苏雷看到喜欢的找一个,我请客。

我是认真的,苏雷死活不干,他说婊子无情,逼是个鬼,搞完了就后悔。见我们哈哈大笑,他摸摸脑袋说:“有这钱,不如抽两条好烟。”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说说笑笑,直到十一点才打了辆的士回宾馆。

电话里我和陈总的太太约过,第二天上午十点到他们办公室。到时间后我和苏雷准时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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